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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威武霸气

    惠妃看着那枚玉髓,只觉内心一片异样:“你到底想说什么?”

    司青伸出手指点了点玉髓:“还不明显吗?未婚妻?”

    惠妃一把抓住她手:“放肆!”

    司青是真的佩服她:“你可知我是谁?”

    惠妃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只觉内心那一点隐密被剖开:“你真以为我杀不了你?”

    司青看一眼握着自己手腕的苍白手指:“惠妃,这是在怕什么?是怕自己与父亲所图被人发现,还是怕自己的过往被人揭开呢?”

    惠妃放开司青的手腕,冷哼一声:“我的图谋?我的过往?这位姑娘,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司青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我说什么,惠妃娘娘真的不知道吗?还是,不记得了,亦或是,不敢记起呢?”

    惠妃看着她:“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件事除了父亲,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司青直起腰,看着窗外:“这可难办了。一个什么都不知道,或者什么都忘记了的人,这可如何是好?”

    惠妃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发现窗外只一盏暖融融的宫灯,其他什么都没有。她定了定心神:“你不用吓本宫,本宫一生问心无愧,本宫什么都不怕。”

    司青缓步走到卧榻前,施施然坐下:“我不跟你废话。我只问你,为什么没死?”

    惠妃被她问的一愣,随即不可抑制的笑起来:“你问我为什么没死?当然是本宫不该死。”

    司青看着她,慢条斯理的理了理发丝:“那丘平山呢?他死了是因为他该死吗?”

    惠妃的笑停了,她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你到底是谁?!”

    不可能是丘家的人,丘家的人都死光了,绝不可能!

    司青歪头看着她:“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丘平山死了是因为他该死是吗?”

    惠妃看着她,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颤抖,她倏的站起来,近乎失智的指着司青怒吼:“滚!你给本宫滚出去!来人!来人!人都死哪儿去了!把她抓住,将她千刀万剐!”

    司青看着这个原本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的女人突然失控,眼睛里亮晶晶的:“你为什么没死?只要你告诉我,我就走。”

    惠妃双目通红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声嘶力竭的喊:“滚!”

    司青站起身,一步跨到她的身前,单手掐住她的脖子:“再敢废话,我立刻拧断你的脖子。”

    惠妃痛苦的挣扎着,一双美目充血,眼里满是对死亡的惧怕。

    司青松开手,将她甩在地上:“再不说实话,我就弄死你。”

    惠妃呛咳了几声,蜷缩着身子趺坐在地上,再也没了高贵淡然,只余对死亡的恐惧。

    司青拿起小几上的书,翻开书页笑出声:“佛经?你居然在看佛经?怎么,赎罪吗?”

    惠妃小心的看了她一眼,半晌道:“是为平哥哥祈福的。”

    司青看着眼前这个柔弱的女人,嗤笑一笑:“给谁?平哥哥?”

    惠妃抬头看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对,平哥哥!你不就是为了他而来的吗?你不是就是为了质问我,为什么当年我们一同服毒,他死了我为什么没死反而还活了这么久吗?!”

    司青郑重的摇头,十分肯定的否决她:“不对,还有你为什么会活的这么好。“

    来都来了,不能只知道一件事就回去。

    惠妃被她的直白噎了一下,半晌才又平复了一下情绪,接着柔弱的开口:“当年,我和平哥哥约好共赴黄泉,谁知道……”

    眼看着她马上就要哭起来,司青忙伸出手:“打住,没外人,都是女的,没必要这么的柔弱不能自理。拿出你刚才那个威武霸气的劲头来。来,继续。”

    惠妃被她气的暗自咬牙,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猛掐了自己一下,抬起满含泪光的眼:“我不是,我只是……”

    司青扬起一抹笑,看的惠妃寒毛直竖:“我说惠妃,要么你就正常的跟我说话,要么,不用你掐自己,我亲手,打断你的腿。”

    惠妃被吓的脸色煞白,终于放弃了装柔弱搏同情这条路。

    她优雅的站起来,抬起手整理了一下有些乱的发丝,收拾完自己的仪态后,这才看着司青,沉声问她:“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二十年前的事?”

    司青满意的看着她,这才对味儿:“你猜?”

    惠妃取走她手中的经书,放回身后的书架之中:“你不是丘家的人,丘家的人都死光了。”

    司青看一眼空空如也的手:“你倒是很肯定 。”

    惠妃放好经书扭头看她:“那你呢?你又确认了什么?”

    司青伸长自己的脖子,看着这位人淡如菊般的惠妃:“确认了你该死。”

    惠妃满不在乎的轻笑:“想要本宫死的人里,你算哪一个?”

    司青的胜负欲一下子被勾起来了:“算第一个。”

    见惠妃不为所动,司青看一眼她宫里的摆设,突然问了她一个问题:“惠妃娘娘,你相信有鬼吗?”

    惠妃面色不变,看着司青反问她:“你呢?相信吗?”

    司青摇头:“我不相信。”本就存在的东西,用不着说什么信与不信。

    惠妃笑的很真诚:“是吗?”

    司青说累了,摆了摆手:“我再说最后一次,你为什么没死?好好回答我,否则,咱们就只能以另一种方式见面了。”

    惠妃深吸一口气,站在小几前,抚摸着小几上祥云纹图案:“当时,丘家叛国获罪,我爹做主把我跟他的婚事退了。后来他求到我家,我求爹爹我帮他,结果他家是真的叛国了。我同他约好与他一起私奔。谁知他说世间太苦,他坚持不下去,他要去陪他的家人。我不忍他一人上路,所以我就抢过药喝了下去。等我醒来,就发现我已经回到家了。”

    司青表示不信:“你是从小就这么能撒谎吗?还是你笃定了没人知道这件事,所以你就想怎么说就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