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那个温柔的提示女声:“请主人设置野草系统的架构。”
陈初有点被震惊到了。别人穿越,得到的系统大都是什么抽奖系统,什么凭经验值进阶系统。同样是系统,为什么自己的系统需要自创不说,而且还得设置什么架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陈初无暇细想饭同学演绎经典小品时那张萌得恰到好处的大脸,因为那个一成不变的温柔女声又给出了提示:“如果不能在五分钟内完成系统架构的设定,将自动退出系统的自创进程。”
陈初不知道自动退出系统的自创进程是否就丧失了本次获得的自创系统的机会,也不敢冒险尝试,只得略作沉吟,输入了穿越架空前自己熟知的PDCA循环作为这个自创系统的架构。
脑海中一阵轻微的欢呼声响起,眼前的面板发生了一些玄之又玄的变化。陈初似乎读懂了这些玄之又玄的变化,但想要用语言或文笔去描述时,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真是说不得,说不得啊。
随即,温柔女声提示音再次响起:“请输入你要解决的问题或遇到的困难。”
陈初毫不犹豫地输入“温饱问题,明天的早餐在哪里,穿越架空后的自己如何生存?”
系统给出了提示:“正在使用PDCA循环进行实验……PDCA演算中……演算结论如下……
“方案1,仔细搜索屋内有无剩余资源。”
“方案2,放下身段外出化缘。”
“方案3,外出寻找机会。”
“方案4,向朋友借一些本金,经商赚钱。”
……
方案貌似有七八个,除了前面三个是陈初自己原本就想到的,后面都是系统给出的答案。
陈初稍作衡量,还是觉得现在就出去转转寻找机会比较靠谱,毕竟明天的一日三餐若不能解决,什么都是白搭。
陈初正想关闭系统,却听系统再次提示道:“检测到主人自创的系统未来有提升的可能,为区别各个版本,强制将本系统命名为野草系统10。”
陈初只得从善如流,在面板上将系统名称改为野草系统10。
随后,陈初终于关闭了系统面板,出了屋子。
此刻天色已晚,陈初悄立门前,四处略作打量,便随意选了一个远处有亮光的方向走了过去。
走了不一会儿,到了那光亮处近前,却见那路口的光亮原来是许多人提着灯,地上,嗯,用现代话说,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一个劲装男子拉着一匹马不知所措地停在那边,一个约摸十二三岁的少年倒在地上,也正害怕得不知所措。
听周围的人三言两语交头接耳,陈初很快明白了事情的缘由。事故很简单,也很轻微。
不久前,那十二三岁的少年正在路边玩耍,突然那个劲装男子骑马飞速而来,那少年来不及躲闪,竟吓傻了,瘫坐在路中。幸好那劲装男子骑术高超 ,竟能在马匹即将撞到少年的前一刻硬生生勒住缰绳,避免了一起马匹撞人以致人身伤亡的重大事故。说白了,就是撞人未遂。唯一的后果,就是少年受了一点惊吓,目前还没恢复过来,但应该没什么大事。
问题是,少年的身份有点大,据说他是这牛家村里长的儿子。可别拿里长不当官,在这牛家村,里长就是大家的天!所以,原本路口就牛二一个村民看到事情的整个过程,那劲装男子原本还同情心泛滥,下马主动询问少年有无受伤,谁知道后来村民越聚越多,在里长到来之前,说什么也不让劲装男子离开。这样,那劲装男子想走也走不掉了。
等了很久,大家都有些不耐烦了,这才有知情人说起,今天里长去县里了,据说是知县大人有事相召。问题是牛家村距离禹城县县城还真有点远,估摸着今天里长是不会回来了。以前也有类似的情况,里长也是第二天才回来的。而且这种事可大可小,里长家其他人也不敢随便做主,非等里长回来不可。
那劲男子也明白了情况,一时欲哭无泪,他本非强硬之人,纵然武力过人,也不会随意对手无寸铁的村民动手,只是为难地说道:“各位老少爷们,在下张若飞,现有紧急公文急需送往济南府,还请见谅,实是公务紧急,耽搁不得。还请各位老少爷们放某离开。办完公务,张某必再来此地,要打要罚,悉由各位,绝无怨言。”
一众村民面面相觑,虽觉张若飞说得在理,却是默不作声,谁也不敢放张若飞离开。
陈初往他腰间望去,果间一封公文露出漆封,显然便是张若飞说的紧急公文,是以他果然所言非虚。
陈初觉得该帮帮他,说不定这位张若飞一激动感谢自己,临走随便给个两碎银,明天的三餐饭饱可不就解决了?
“各位乡亲父老,这位张大哥看来所言不假,你们看腰间公文,既然张大哥说公务紧急,我等虽不知是何公务,但里长不在,里长家的小公子眼看又没什么大事,这样等下去也不是个事,可不能耽误了东朝的国家大事。要不还是让张大哥先走吧,等张大哥回转,估计里长也回来了,到时再作处理岂不正好?”陈初站到众人中间,略略提高嗓音说道。
“陈家小哥,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张若飞看起来老实,谁又知道他真正为人如何?再说了,陈家小哥你自己吃了上顿没下顿,又凭什么替人作保。”有个不依不饶的村民问道。
陈初想起现代有身份证手机钱包之类随身三宝,一时福至心灵,也来不及顾及自己的难堪处境,对张若飞说道:“张大哥,你有什么贵重物品?可以先抵押在此作为信物,这样便可先行离去,待公务办完,再来此地处理此事赎回物品。”
张若飞一拍脑袋,说道,“还真有。各位父老乡亲,你们看,我把此物抵押在此,可能先行离开?”
张若飞在腰间一摸,随即摊开手掌,掌心竟多了一枚金光闪闪的令牌。
张若飞将那令牌递到陈初手中,陈初接过睁大眼睛去看,却见那令牌上写着三个大字:将军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