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被王熙凤拉扯,无奈何,只得随她入其小院。
“冤家,那夜吾在夹道屋中等汝一夜,汝竟不至,莫非汝与吾所言皆为虚话?” 王熙凤幽怨地望着贾蓉俊朗之面容。
“噢!那夜吾酒醉,睡去矣。” 贾蓉本欲寻个借口离去,然凤姐不依,又令平儿守于院门。
观此如神妃仙子般之绝美佳人,贾蓉恍惚间被其拉入里间。
想来那短命之贾蓉确曾不少挑逗此神妃仙子,然二人尚未成事。
不知何故贾蓉失约,料想其亦是不敢为且不敢担。
“今日汝需给吾一个交代!” 神妃仙子不依不饶。
“汝欲何交代?” 贾蓉甚为无奈,自个儿初临此世,不敢惹过多因果。
便是要惹事也需待婚礼过后,坐上宁国府主之位方可。
“汝这天杀的冤家,汝摸也摸了、亲也亲了,难道欲不认账乎?呜呜呜呜!” 神妃仙子言罢,竟哭泣起来,那模样甚是真切。
贾蓉不得不佩服此凤姐,此乃何种情形?偷情之事竟也能说得这般理直气壮。
“并无此事,吾只是近日心烦意乱,又兼将娶亲,故而……” 贾蓉欲解释一番。
然神妃仙子已不顾其他,搂住其脖,含情脉脉视之。
贾蓉思虑再三,“吃了她便护着她,亦无甚大碍!” 本来自个儿此段时日之计划,便是勿使悲剧发生,游戏于这红楼世界,最终目的乃是回归橄榄枝,寻到自家亲人。
瞧着神妃仙子这般主动,前世之猛男贾蓉又岂能客气?于他而言,客气与退缩皆为禽兽不如之事。
“喔!冤家,轻点……” 贾蓉不得不感叹神妃仙子那天然之手感实乃绝佳。
其呼吸急促,心跳几欲蹦出嗓子眼。
双手轻抚她那光滑之肌肤…… 神妃仙子已然软倒,只得扶着床栏,任由贾蓉肆意妄为。
“哦啊!” 娇呼之后,伴随二人粗重之呼吸与木床有节奏之 “咚咚” 声响…… 许久之后,贾蓉神清气爽出了荣国府。
临出门时,平儿疑惑地瞧了贾蓉一眼,而后小跑着回去看望她家奶奶。
“奶奶、奶奶,您这大白天的怎就躺于床上了?” 回至房中,见王熙凤躺在床上昏睡。
平儿担忧地摸了摸她之额头!只见凤姐满面潮红,额头微烫。
“平儿,莫要惊慌,吾无事!歇息片刻便好!去给吾倒杯茶来,吾渴矣!” 王熙凤嗓音嘶哑。
“此冤家怎生如此强壮?”…… 王熙凤饮了平儿端来之热茶,喝了几口,身子仍是无力。
“吾欲歇息一会儿,莫要打扰吾!” 至黄昏,贾琏归来。
“爷,今日奶奶有些不适,已然睡下,吾这便给您奉茶!” 平儿见贾琏来到房前,欲去倒茶。
“不必了,奶奶既不适,你且伺候着,爷还有事要出去忙!” 闻得平日如门神般守着自己之王熙凤今日破天荒早睡,贾琏心中大喜,已然想到数种玩法。
那让他流连忘返者,还是翠仙楼新到之雏儿,他与几位好友已约好今晚开苞。
平儿实难想通为何蓉大爷与奶奶聊会儿天,竟能使奶奶如此疲惫。
正值青春期之她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亦未往那方面去想,更不知奶奶为何而累,只道自家奶奶生病了,自然不敢大意,在旁整整守了一夜。
贾蓉却是清爽至极,尚无妻室,做了四月和尚的他,只觉内分泌都快失调了。
此刻,他心中甚是感激神妃仙子,够辣、够刺激!
“这红楼本就是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自己之到来或许使这世界更为荒唐。
“管他呢!荒唐便荒唐地过吧!” 贾蓉想通一切。
那跛道人、蓬头和尚、警幻仙子,自己来了便是变数,无人注定死亡,尤其是自己那未过门之妻。
腊月二十乃自己婚事,如此算来,黛玉进京之日亦不远矣。
“我猜得不错的话,应是明年二月至三月!” 贾蓉觉时间甚是紧迫。
前世自己因奇遇建立一国,最后阻止核弹爆炸,糊里糊涂来到此地。
既来之,则应有所作为,方不寂寞。
心中思忖半晌,贾蓉仍决意依着自己之本心与想法而行,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余下半年静候婚礼,杀珍夺权,保下这贾家祖宗基业。
“蓉大爷,做事还需有礼数啊!” 一直沉默之焦大终是忍不住开口。
“吾是主子还是汝是主子?吾做事需你教乎?” 贾蓉自有打算,既神妃仙子对己有情,那自己不可寡恩。
其他之事无需焦大在旁聒噪。
“您是主子!” 焦大感贾蓉之怒火,不得不低头道。
“知晓便好,吾需听话之将军,吾令其杀神他便敢杀,而非如泼妇般嚼舌之老头!” 贾蓉须提点焦大一番,不然恐原著中之酒后狂言会发生。
“吾定不会让尔等失望,焦大,等着吧!”
“往后你便住在吾旁边小院,马厩不适合你!” 贾蓉未多言,打一棍子给颗糖吃,焦大不受重视,心生怨恨乃是必然,毕竟他乃元老。
如今自己重用他,日后他必为自己赴死!此乃军武出身之人之可爱之处。
回到宁国府,远远便闻贾珍院内众多男女欢呼笑闹之声。
“焦大,你下去暗中做件事,收集府中赖二中饱私囊之证据,早晚收拾他!”。
焦大早看不惯赖二一家嚣张跋扈、仗势欺人之态,闻此令当下不多想,准备次日便施行小主人之命令。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贾蓉时时记着原著中之话。
如今他却不知何为真?何为假?自己是个斜插之异数还是在做梦?全然不知此事之本质为何!唯有搅动风云、改变命运之决心与勇气。
半日不见贾蓉,尤氏心中空落落的,又一心欲躲避贾珍,因他那些狐朋狗友无一个好货色。
吃些花酒便满嘴、行动皆为淫邪之物!
故而,先前一有贾珍狐朋狗友来访,尤氏皆去老太太处躲避,要么去西府东路院寻那邢氏说些家常。
偌大府中,时时觉容不下自己。
此刻贾蓉与她日日交心,她对贾蓉之依赖之心日益加重。
“蓉哥儿,回来了!” 见贾蓉归来,心中兴奋不已,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前去。
“槿妤如此急切,莫非想好了?” 贾蓉瞧着步幅加快之尤氏,有心打趣道。
“不可胡言!” 尤氏面色潮红,只随贾蓉走进院内。
“吾不乱动,就这般抱着你便好!” 才入院内,拿到巧克力之小蝶儿又兴高采烈地跑到院外做起放哨之人。
气氛渐趋暧昧,贾蓉亲吻着尤氏脖颈,尤氏怔在那里不敢动弹。
直至贾蓉之手伸入衣服之内,她方才惊起。
“汝如此欺辱于我是何居心,呜呜呜!” 尤氏今日乃是为躲避贾珍纠缠,恐受他那些色中饿鬼之狐朋狗友轻薄,未料贾蓉亦如此对她,心中悲苦,失声痛哭起来。
贾蓉,是杨曦替代而来,杨曦经历过生死搏杀的杀神,来了便是无畏无惧。
他深知自己乃命运棋局中之变数,既来之,则安之,管他什么伦理纲常,管他什么未知前路,只凭自己心意而行。
于他眼中,这世界荒唐也罢,真实也好,皆为他手中之棋盘。
他要以自己之果敢与决断,搅动风云,改变既定之命运。
无论是与王熙凤之纠葛,还是对尤氏之举动,他皆毫不退缩。
他不惧后果,因他信自己有能力掌控一切。
他要在这红楼世界中,留下属于自己之传奇,让那些既定之悲剧在他面前土崩瓦解。
所以尤氏的抱怨之言只会让他愤怒,但是他不是对着尤氏愤怒,而是对她心里的苦愤怒!
贾珍的荒唐让尤氏把火发在了他身上,是他无法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