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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孙家诞子名为翀

    烈日当空,炙烤着大地。

    一个村庄坐落在这山脚下,一条清澈的溪水蜿蜒流过,为这燥热的天气带来一丝清凉。

    村头是位铁匠的家,他正挥舞着沉重的铁锤,在火炉旁叮叮当当的打着铁,汗水浸透了粗布衣衫。

    突然,一阵清脆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山高月小,水落石出,一沙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声音越来越近,一个身穿灰布长袍,头上扎着道髻,颌下留着长长白须的老道士走了进来。

    “老先生,您这是要去哪里?”孙铁匠放下手中的铁锤,好奇的问道。

    “老夫云游四方,路过贵宝地,口渴难耐,想讨点水喝。”老道说着,便向孙铁匠拱了拱手。”

    铁匠热情地将水瓢递给老道,老道喝了一口,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赞叹道:“好水!真是甘甜清冽!”

    老道放下水瓢,目光扫过铁匠铺,突然闻到一股酒香,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说道:“壮汉,这屋里酒香四溢,不知能否也让我老道喝上一口?”

    铁匠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便从酒坛里倒了一碗酒,递给老道士。

    老道接过酒碗,一口饮尽,闭目回味良久,赞叹道:“好酒!醇厚绵香,真是难得的好酒!”

    这时,孙铁匠的妻子张秀兰从屋内走出来,她肚子微微隆起,显然怀着身孕。

    老道见状,眼睛一亮,问道:“壮汉,你这夫人有孕在身,不知何时临盆?”

    孙铁匠点了点头,脸上洋溢着喜悦:是啊,估摸也快生了。

    他指着妻子,对老道说道:“道长,我是个粗人,鄙人姓孙,您是识得文墨之人,可否为我夫人腹中的孩子取个名字?”

    老道士微微一笑,目光深邃地望向铁匠的妻子,沉思片刻,说道:“此子,赐单名一个翀字吧。

    “翀者,飞腾之意,希望他能够展翅高飞,成就一番事业”。

    铁匠和妻子面面相觑,疑惑不解地问道:“老先生,您还没见过孩子,怎么就知道是儿子呢?”

    老道微微一笑,没有多言,只是摆摆手,“自有天意,有缘再相见”。

    说完,他转身离去,在阳光下那飘逸的人影渐渐远去,只留下淡淡的话语与那股神秘感萦绕在耳畔,让人回味无穷。

    一个月后,随着夕阳西下,那座小院依旧散发出温暖与宁静,此时一声婴儿哭泣降临,一个名字似乎已然定下,让这平凡的一天添上了一抹不寻常色彩。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孙翀已经十三岁了。

    他从小就聪明伶俐,读书识字很快,而且对各种奇闻异事充满了好奇,常常缠着阿爹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这天黄昏的夕阳下,崇山脚,阳沙村溪水边,几个孩子正在玩耍,脸上洋溢着纯真的欢笑。

    其中一名朴素布衣少年,弯着腰手指轻探在水里,石头缝隙间摸着什么。

    “摸到了,一声大喊”瞬间吸引了周围的少年,一只青色螃蟹被其轻轻握于掌中,那蟹脚奋力挣扎着,展现生命的顽强与活力。

    夕阳的金色光芒洒落在少年的脸庞,他皮肤白净,长相秀气,眉宇间透着一股灵气,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好感。

    周围的少年们闻声围了过来,脸上都露出着喜悦。

    “哇,青蟹!晚上有螃蟹吃了!”

    “哈哈,这可是大块头,够我们吃一顿了!”

    一位皮肤黝黑的少年说着,“都兴奋什么这才一只青蟹呢,既然证明有蟹,我们就一块摸”。

    孙翀对着身边的一位少年说道,“铁蛋,把青蟹放到草堆里去,用石头压住它,别让它跑了”。

    只见一个脸庞肉嘟嘟的少年,小心翼翼地接过那只青蟹,那双钳子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就在少年打算继续在溪水里摸着青蟹,铁蛋那边就传来了一声大哭。

    大家闻声看去,只见铁蛋的右手被一只蟹钳夹住,脸都憋红了。

    他一边哭一边试图用另一只手去掰开螃蟹的钳子,但那钳子似乎越用力夹得越紧。

    于是孙翀走上前去,给他松开了青蟹爪子,忍不住嘲讽道:“有什么好哭的?”。

    “不就夹个手指,你哭那么凶干啥,这手指头不是还在呢”。

    铁蛋,满脸委屈眼泪一直往下掉说着,“又不是夹你的手指,有种你试试”。

    听到这里,孙翀来了气,于是拿起那青蟹。

    “伸出一根手指故意接近,它敏感地察觉到了新目标的靠近,毫不犹豫地夹住了我的手指”。

    那一刻,指尖被夹出了鲜血,疼痛瞬间袭来,他忍不住皱了皱眉,但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

    你看,能有怎么样,你还哭,你看我哭了吗?

    不再继续管铁蛋的哭泣,孙翀手指继续潜在溪水里摸着对下一只青蟹的惊喜。

    在哭的是铁蛋,名叫李大顺,家里希望他顺顺利利,村里头郎中的孩子。

    皮肤黝黑的是矮冬瓜王鸣,村里头猎户的孩子。

    黄昏渐渐降临,天色越来越暗。

    王鸣凑近身旁说,“孙翀,明天再来继续摸吧,再不回去又得挨板子”。

    孙翀转头看向草丛已经摸了不少青蟹说,“走,回家”。

    他们把青蟹用草叶包好,放在竹篮里,准备晚上再出来,一起烤着吃。

    阿爹,阿娘,我回来了。

    我的阿爹孙铁仁是一位铁匠,火花四溅中,一件件铁器在他手下逐渐成形,无论是锋利的镰刀,还是坚固的锄头。

    我的阿娘张秀兰,则是一位心灵手巧的缝补匠人,她总能在昏黄的灯光下,用一根根细线,将破损的衣物修补得如同新的一般。

    他们的付出,都是给予对家庭的责任与对我的关爱,虽然不富裕但三餐能温饱。

    “翀儿”,张秀兰喊着!

    孙翀边跑边问道,“怎么了,阿娘”!

    张秀兰从怀中取出一件精心缝制的皮袄,毛皮柔软。

    “过俩月,马上入冬了,天气渐寒,特地为你啊缝制了这件皮袄”,看看合不合身,暖不暖和。

    披在身上,我乐呵道,“阿娘,这皮袄真是太合身了,又暖和又好看”。

    她拉着我的手,轻声说道:“只要你喜欢,阿娘就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