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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奇怪的命案

    不带盔披甲的女将军,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虞世基则是心中窃喜,总算是来了啊,可以告别浓稠苦涩的茶水了。

    裴炬没心没肺的盯着桌上的饭菜,心说待遇真好啊,还好我来了!

    杨昭很是高兴,让李嗣业也上了酒桌同众人一起。

    按理说他们这样的身份和皇帝同桌是大不敬。

    徐茂公、裴炬两人没什么感觉,从冀州那次开始他们早就习惯了。

    而新人虞世基、李存孝、穆桂英,尤其是李嗣业,受宠若惊的同时又有些拘谨。

    众人落座,大家和穆桂英都是熟人,寒暄一番后开始吃饭。

    为了迎接穆桂英的到来,大家都喝了一点酒,交杯换盏间,也就不那么拘束。

    就像是好友一般聊家长里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饱喝足后,丫鬟开始收拾。

    众人来到房间内,开始汇报今天的情况。

    “府衙今日没什么异常,只有寅时县令去了太守府。”

    李存孝的汇报很简答。

    他不认识县令,不过他认识官袍,一身绿袍还是非常扎眼,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这里倒是有些消息。”

    此时虞世基意味声长的说道,语气耐人寻味。

    “何出此言?”徐茂公问道。

    虞世基措辞道:“我与裴炬在酒楼中并未寻到有何异常,正准备打道回府时,瞧见河边聚集着船夫,裴炬便掏了些银两打听有何奇闻趣事。”

    说完,他看向裴炬,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裴炬颔首道:“奇闻趣事倒是没有,不过让他们津津乐道的是,几个月前,发生了一起命案。”

    发生了一起命案。

    众人心中一凛,命案哪里都有,让他们在意的是,津津乐道。

    百姓听到命案避而远之,很少用这个词来形容,裴炬作为吏部侍郎不会用错词。

    那就有些意思了。

    “莫约三个月前,死的是一个颇有钱势的商贾。”裴炬刚说完,虞世基补充道:“据说是朝中一位六品官员沾亲带故。”

    杨昭眼眸深邃不见情绪,徐茂公则是眉头一挑,两人不约而同的感知到了蹊跷之处。

    每年年底,官员们都要进京述职,这是一个晋升的好机会。

    平常官级稍低的官员们无法每日上朝奏报。

    述职期间便就是他们升官的机会,将积攒一年的功勋上报,根据情况来定夺是否升官。

    余杭县的县令是个七品官,寻常并没有打探到有何出色的功绩,只要保持下去,不升不降。

    汪晁只需要不得罪权贵,便能安然无恙。

    这个商贾和朝中的六品是亲戚,汪晁势必是要慎重处理,否则就会被拉下马。

    虞世基补充完,裴炬继续说道:“但这个案件被压下来了,原因是,没有找到凶手。”

    听到这,就连李存孝都露出不解的神色。

    “什么原因有打探到吗?”

    这话是沉默不语的穆桂英问的,裴炬摇头,继而回道:“船夫们的回答没有证据参考,无法分辨出谁说的是真。”

    说完他没有停止,看了眼虞世基,继续说道:“有的船夫说是凶手就是县丞,因为他是出了名的爱美人,那位商贾的妻子是后来续上的,年龄相差二十岁。”

    “也有人说凶手是商贾的儿子,贪图继母的美色,毕竟那继母和长子年龄相仿,也没有血缘关系。”

    “大概就是这两种说法,以至于到现在还有人讨论。”

    三个月前的事,杀人事件瞒不过百姓的耳目,压下来后,经过时间的磨砺,大部分人也不会再关心。

    只有小部分人会闲得无聊的时候才会讨论。

    就像是今天一样,若不是裴炬掏出银两,那群船夫也未必会说。

    倒不是百姓故意隐瞒,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跟何况这已经牵扯到了府衙。

    房间里一阵沉默,都在消化分析。

    百姓的分析不无道理,的确有这两种可能,不过他们应该更加偏向于后者。

    他们不懂官场,可能看明白品级。

    县令撑死了也只有七品,若是商贾的儿子闹起来,六品施压之下,汪晁没有好果子吃。

    知道了这件事的汪晁,最先必定是奋力追查,最后无果是有人从中作梗。

    包庇县丞明显不是一个明智之取,也没有这个理由,除非县丞是他儿子。

    很明显不是。

    那的确是后面一种可能性比较大。

    不,还有一种可能,不过需要明天见面之后才能确认…杨昭内心已经有了想法。

    “看上去应当是商贾某日回到家中,发现了儿子和妻子的奸情,盛怒之下破口大骂,但不管怎么说,商贾大不了就是换个妻子,不会因此杀了骨肉。”虞世基给出了自己的看法,说道:“可倒霉的是他的妻子,继母知道自己下场不会好过,便怂恿儿子灭口。”

    在他看来,虎毒不食子,这也只是个继母,最后顶多是惩罚儿子罢了。

    儿子的态度也不会忽然转变,被发现之后,第一想法一定是泼脏水,将所有的错误都怪到继母身上,不会做出出格的举动。

    儿子没有动机,妻子有啊,做出这样的事情下场可想而知,不是被打死就是卖到青楼。

    “嗯,如果是第二种情况,很有可能是这样。”

    徐茂公赞同虞世基的看法,转而看向杨昭,发现后者很平淡,并没有被这段说辞打动。

    “这毕竟是一桩命案,果真如此,事后儿子串通县令,最稳妥的解决办法是找一个替死鬼,而不是将此案压下去。”

    杨昭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所在。

    众人皆是反应过来,是啊,为何要压下来,这其中,又发生了什么变故?

    杨昭没有给出答案,而是将从县衙出来后与徐茂公的谈话内容分享了一遍。

    “从县衙外部来看,县令反倒未必是受贿,或许是个干净人。”虞世基总能抓住问题的关键。

    李嗣业冷笑一声:“他那点俸禄用来修缮府衙,若真是清官,也不会毫无作为,明显是个贪官!”

    有了之前的推杯换盏,他感觉气氛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肃,控制不住的发表自己的言论。

    李存孝没说话,显然也默认了李嗣业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