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突然转过身来,嘴角带着一抹笑容,问道:“寒鸦柒,对吧?我想请你吃顿饭,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啊?”
寒鸦柒并不相信会有这样的好事,尤其是在这种偏僻地方,而且女子的笑容并未触及眼底,显然是别有用心。
他保持着警惕,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发生的变故。
倘若没出意外的话,那肯定就是要出意外了!
对方肯定是先知道他的消息,然后过来堵他的。
要不要先动手呢!
正当寒鸦柒犹豫不决,准备率先动手的时候,那女子却先发制人了,只瞧见她手指微微弯曲,一颗银珠便如闪电般直直地朝着寒鸦柒的面门射去。
寒鸦柒迅速拔剑抵挡,然而却是顾此失彼,犹如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的脖颈突然感觉一阵巨痛,他用手向后摸去,一根细长的银针已然没入过半。
还没等他看清是哪个卑鄙小人在搞偷袭,他就已经失去知觉,如烂泥般瘫倒在地。
后面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在徵宫东阁的深处,隐藏着一间秘而不宣的密室。这间密室如同一个禁地,门扉紧闭,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与干扰。
室内昏暗,唯有几缕斜阳透过窗棂的缝隙,洒在了冰冷的石地上,映出斑驳的光影。
寒鸦肆与寒鸦柒,无锋中两位身手不凡的武士,如今却被束缚了手脚,囚禁于此。
他们的上衣被无情地剥去,眼睛被一条黑色的布带蒙住,让他们无法看清周围的一切。
据说这样是根据叶棉之的说法来的!
失去了视觉,此人的其他感官的敏感度会直线上升,对疼痛的耐受力会下降,至于为何要让他们褪去上衣,叶棉之倒没多说什么。
宫远徵站在一旁,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他深知自己的手段,即便不脱去二人的衣物,也能轻易地封住他们的穴道,为何叶棉之要让他们裸露上身,这在他看来,不仅毫无必要,而且有些荒唐。
即使他们裸露的胸膛上面闪烁着几根寒光,那是银针扎入他们皮肤的证明,它们精准地刺入穴道,封住了他们的内力。
他们剧烈的挣扎着,困住四肢的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面容隐忍而痛苦,却由于嘴中塞着的布,无法发出呻吟。
叶棉之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嘴里时不时还念叨着什么,宫远徵顿时感觉不是滋味。
“之之,以我的能力,即便不脱去他们的衣物,也能封住他们的穴道,为何非要他们这般伤风败俗?”
宫远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他的目光在寒鸦肆与寒鸦柒身上扫过,不免闪过一丝不屑。
他心中不禁暗自思忖,这两个瘦骨嶙峋的男子,有何值得一看!这身材不及自己半分。
只可惜寒鸦肆与寒鸦柒看不见,不然他们铁定会在心中呐喊:你才是白斩鸡!
叶棉之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她的话带着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深意:“乖嗷,你瞧这把他们衣物脱去后,若是他们想法子逃跑了,我们也好派人去抓,因为他们衣冠不整,在路上实在惹人注目。”
叶棉之的话听起来像是在戏谑,却又似乎说得很牵强,但给人听起来也确实是这个理。
宫远徵无奈地掐着自己的手心,他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细线牵引,不自觉地落在了叶棉之的身上。
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恨不得自己便是那铁链拴住的人,这样叶棉之的视线便只能停留在他一人身上,无法再顾及其他。
宫尚角静静地站在一旁,他目光深邃的看着宫远徵,似乎能洞察人心。
最后他叹息一声,轻轻的抬手,一个无声的指令,金复便领命而出。
不久,金复带着几名侍卫返回,他们手中抬着两扇巨大的屏风,轻纱覆盖,散发着朦胧的光晕。
屏风被安置在寒鸦肆与寒鸦柒之间,如同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们的视线隔开。
另一扇屏风则被巧妙地放置在叶棉之的面前,恰如其分地遮挡了她的视线。
那些轻纱遮掩的屏风,不仅是实物,更是人心的遮掩,让人看不清真相,只能在朦胧中摸索前行。
“用水把他们泼醒吧。”叶棉之想起了正事,开口对一旁看戏的金素说道。
冰凉刺骨的水浇在两人身上,让他们从昏迷中转醒。
周围陌生的环境让两人沉默谨慎,看见屏风外站着的几人,眼神逐渐平静下来。
宫尚角的形象可是刻在了他们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