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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章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孙家主,恕我冒昧问一句,你今年多大了?可曾考虑过再次婚配?”

    何县令那副认真的样子,让孙得胜尴尬不已。

    “县令大人,我今年刚好三十一岁!不瞒您说,我与孙张氏十三岁完婚,虽然感情坎坷,但是我还是很感恩她的!必竟她给我生儿育女,操持这个家也很不容易!”

    “每每想起以前对她的种种,我的内心里充满了悔恨与愧疚!现在的我领着这么一大家子人,既当爹,又当妈,也的确需要一个能干的女人,帮我操持这一大家子的事务!”

    何县令听到此处,非常理解地频频点头,脸上挂满了慈和的笑意!

    “可是,大人您是知道的,我孙得胜恶名在外,对前妻所做种种三里五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上至八旬老妪,下至五岁孩童,莫不对我孙得胜背后耻笑怒骂!”

    “所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请问,县令大人,于我这个恶名之下,谁家的女儿,哪怕是二婚女人,敢下嫁于我?”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我种下的恶果,终究还得我来还!更何况眼下我,地无一垄,房无半间,以我这样的情况,恐怕此生再难觅良缘!县令大人,你说是罢?”

    何足道听到此处,摇摇头道:

    “孙家主的过往,我略有耳闻。所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谁这一生还没有走过几步弯路呢?”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不再如此便是个好人,以前种种孙家主不必挂怀。更何况,此次孙家主救了小候爷,青云之路就此打开。以后孙家主纵横九天之上,便是真龙,一众宵小之辈,只有瑟瑟发抖的份,那个还敢乱嚼舌根,看本县不打断他的狗腿?”

    何县令不愧是两榜进士出身,一番慷慨陈词,说得孙得胜目瞪口呆。

    “我有一亲侄女,二十有七,尚待嫁闺中,人品相貌自不必说,只是眼高于顶,一般泛泛之辈难入她的眼睛!高不成,低不就,眼看青春蹉跎,却始终没有良缘。急得我大哥大嫂,那是一个望婿欲穿!”

    “不如这样,哪天兄弟你到我府上走一遭,咱们见见我这个侄女,若是你们看对了眼,说不定,这就是兄弟你的良缘!”

    看着何足道那副古道热肠的样子,孙得胜有苦难言,

    “大哥,你看我一个鳏夫,相看人家一个品貌双全的大姑娘,合适吗?”

    “兄弟,这你就错了,只要是人家姑娘不挑咱们,咱还挑人家干什么?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一番话说的孙得胜哑口无言,只得露出一副苦瓜脸,应了一声,

    “那倒是!”

    “不过呢,这里有个关键,我那个侄女最听我大哥的话,这事只要我大哥点头,有八成把握能成!我大哥没有别的爱好,唯一的爱好就是这杯中之物!”

    “兄弟,你还有刚才咱们喝的那种梅花陈酿没?有的话,你给哥哥我拿两坛,这事哥哥我准给你办成喽!”

    孙得胜眼中一亮,暗道,

    “来了!”

    孙得胜心中好笑,敢情何县令这是跟他玩了一出“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的戏码!既然这何县令,打他的“梅花陈酿”的主意,就让他打去吧!反正自己的空间戒指里,这玩意堆积如山,是他在神界里见过的档次最低的一种酒。

    当下玩心大起,他倒要看看这何县令,到底给他变出一个什么样的亲侄女来。

    “何大人,我这梅花陈酿倒是还有,只是我想知道的是,您的大哥倒底是谁呀?”

    “哇靠!老弟,我亲大哥是谁你都不知道吗?”

    何县令一下子从凳子上跳起来,瞪大眼睛望着孙得胜!那样子就像是——看到了一个,不知道拿破仑是谁的法国人,一样的不可思议!

    “抱歉,何大人您的大哥是谁,我确实是不知道哇!”

    孙得胜搜刮了半天脑海中的记忆,也没有查到,这何县令的大哥姓甚名谁,只得实话实说。

    何足道闻听此言半晌没吱声,只是上一眼下一眼,看了整整七十二眼,直到将孙得胜看得直发毛了才说,

    “兄弟你怕不是本地人吧?”

    “也是,你刚从大山沟里被冲出来,不知道这些也算是正常!现在我告诉你,我的大哥就是御史大夫——何正道!”

    “御使大夫何正道是你大哥?这怎么可能?”

    孙得胜瞪大眼睛,吃惊地望着何足道,摆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就像是看到了一个,不知道华盛顿是谁的美国人!

    “为什么不可能?

    何足道好奇地问。

    “你大哥如果是,当朝一品御史大夫的话,你为何至今还是个七品芝麻官?”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孙得胜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

    “兄弟这你就不懂了。我大哥只是不想让我卷入到朝廷争斗中去。我大哥说过,我们家就是我们哥俩个,只能一个在朝一个在野!一旦他在上面出了事,我们家还有我可以传承香火。”

    “如果我们俩个都在朝堂,一旦出事,连我们家祖坟都得让人家给刨了,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兄弟,我跟你说这些,你懂了么?你还真当我在此地,十六年没有政绩呀?只是被我大哥刻意压着,不让我往上升罢了!”

    何县令说到此处,拿起酒杯狠狠地喝了一口闷酒!

    “我大哥一家这回回家省亲,就住在县城我家老宅内,两个月后又要回京城了!兄弟,别的话我也不跟你多说了,咱哥俩个儿一见如故,所以我只能跟你说——这可是一个好机会呀!”

    见到何县令,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孙得胜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了一句,

    “何大人稍等!”

    就出了包间,此刻外边已是繁星点点。孙得胜找了一个没有人的所在,从空间戒指中取出四坛梅花陈酿,装入了两个布袋里面,又返回了包间!将四坛梅花陈酿放在桌子上,打开袋子,

    “何大人,请过目!”

    何县令一见是四坛梅花陈酿,立刻笑逐颜开,乐得巴掌都拍不到一起了!

    “兄弟,你太大气了!”

    “如此……,兄台我贪财了!”

    “哈哈哈……”

    “不如我让人,把酒送到您轿子上得了,这也挺沉的!”

    孙得胜好意地规劝道。

    “不用不用,如此宝贝,我必须亲自放置,才能放心!”

    说着,何县令一手抱着一个布袋,像抱自己俩孙子似的,乐呵呵出包间,上了轿子绝尘而去。

    孙得胜微笑着摇摇头,转身看到鲁大安站在身后,正向着何县令走远的轿子张望,

    “大安呐,客人们都走了吗?”

    “岳父大人,客人们都走了!”

    “那我们也走吧,回到船上我还有话对你们说!”

    孙得胜带着鲁大安,拜别了马掌柜,向自家船上走去!

    殊不知,何县令拿着梅花陈酿这一走,竟然还真给孙得胜,说出了一桩天大的婚事来,由这桩婚事而起,竟引发了孙家主母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