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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3章 设计救下方夫子

    然后按照自己的体貌特征去填写了户帖。

    崔渔,大周四十四年十一月二十八生人,居于冀州府丰城县城东梅花街六十二号,身高七尺、肤白貌美、桃花眼、父崔炳春(已亡故)、母楚氏(已亡故)。

    写完之后吹了吹,等干了之后,又照着写了一份。

    一份自己留着,一份放在县衙留底。

    崔愈把自己的那份收到空间中,把留底的那份混到一堆还未上报的户帖册子中去了。

    这样下次这些户帖册子一起上报上去户部,就会把崔愈的这份一起给报上去。

    反正这帖子都是真的,笔墨纸砚都是用的原来户房的,崔愈又把书吏的字模仿的惟妙惟肖,一点也看不出来。

    任谁也无法证明这份户帖是假的。

    崔愈又把砚台里的墨和用过的笔都在空间中给洗干净,又用布给擦干放回了原位,

    再把用过的废纸给收回到了空间中,又看了看地面,上面也没留下什么痕迹,

    把蜡烛滴下来的蜡油都给收好了,这才打算要走。

    刚转身就看到户房后方墙挂着的一个本子,上面填着空白户帖的份数,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138份。

    崔愈一看差点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自己拿了两份出来,现在只剩下136份了。

    这个数目要怎么办呢?

    到时候交接班的书吏一来查看就会露馅。

    崔愈思考了半天,觉得直接改数目不行,现在还没阿拉伯数字呢!都是用汉字表述的数字,一改痕迹太明显,一看就知道是改过的,瞒不住人。

    那就只好把那一张重新誊写过。

    幸好那张纸上只写了两行字,第一行写的是一百六十四份。

    第二行写的是一百三十八份。

    崔愈为了保险起见只好又打开了抽屉,重新数了一次空白户帖,还真是变成了136份。

    崔愈直接把这张纸取下来,重新用下面的第二张纸模仿原来的笔迹把两行字写上,第二行改成了一百三十六份。

    这样应该就看不出来了吧?

    书吏即便是上班交接时记的原来是138份,再一看记录看到是136份,也会认为是自己的记忆出了错,只会怀疑自己记错了,而不会怀疑有人偷拿了。

    好在这些户帖都是已经盖了章的,要不然崔愈出去,还要去县令那里把印章偷来盖上去,那可麻烦多了。

    崔愈最后收走了蜡烛,望了一眼有没有发现痕迹,然后又摸黑收起了挡光柜子到空间里。

    小心地把原来的钥匙挂在门后,才出了门把锁重新锁起来。

    麻小头和小喜两只鸟一看自己大王出来了,高兴地叫了两声就跟着崔愈飞跑走了。

    崔愈出来走到县衙外面的大街时,还不到晚上1000。

    现在刚过了年,天还是比较冷的。

    大晚上没有人在外面晃荡,幸好大周朝不设宵禁。

    现在才晚上十点也没更夫在外面报时辰,崔愈一路走回来也没遇到几个人。

    到了家之后才放下心,回到空间的书房里,在书桌上摊开了新弄到的户帖。

    这份户帖有点太干净了。

    上面写着崔渔,大周四十四年十一月二十八生人,居于冀州府丰城县城东梅花街六十二号,身高七尺、肤白貌美、桃花眼、父崔炳春(已亡故)、母楚氏(已亡故)。

    现在好了,最关键的户帖已经搞定,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就可以去偶遇方夫子啦。

    一大早崔愈就扎起了男子的发型,穿上之前特意做的男装。

    这下任谁也瞧不出来崔愈是个女子;天蒙蒙亮她就出了门。

    因为县学还没有开学,方夫子家住在县学旁边的杏花巷中第二家。

    根据麻大头的消息,今天方夫子会去城西的一个朋友家里面做客。

    方夫子一大早就坐着马车去了城西。

    崔愈在他出发的时候就等待在了他必经的路口上。

    在方夫子马车走到一个拐弯的地方时,

    忽然马惊了,因为从马前方跑过来了一群小孩扔了一挂鞭炮。

    马儿正好好的在路上走着,被扔过来的鞭炮声吓了一跳,立马撒开四蹄狂奔。

    赶车的仆人根本没来得及拉缰绳就被甩了下去,方夫子在马车里被甩来甩去,顿时磕破了脑袋。

    崔愈正好在在这个时候出现,一把拉住了受惊的马稳住了马车。

    大清早路上还是有挺多路人的,看到之后都感觉刚才实在是太惊险了,要不是这位小哥紧急时刻拉住了马车

    那路上很多路人要被马惊到。

    崔愈今天是穿男装打扮,她本身就个子高,而且眉毛英气,现在又梳了男子的发型,穿上男子的衣服,崔愈还心机穿了一双特制的厚底鞋子,瞬间让自己增高到了七尺半,完全就是一个男子的形象。

    再加上自己吃了幻像丹之后,调整了脸部轮廓,和鼻子高度,所以更像是男子啦!

    她直接拉住了马车之后把马拴到了路边的一棵树上。

    又走去了马车门前问里边的人有没有问题。

    方夫子已经被磕晕了完全没有声音,崔愈问了两声之后就自作主张拉开了马车的门帘。

    看到方夫子被磕到了额头流了一头的血。

    崔愈内心OS:“真是罪过呀,她也不是诚心的,原想着收买两个小孩子给他们一些鞭炮,让他们在这个时间在路上玩鞭炮,没想到方夫子竟然受伤了。”

    崔愈连忙解下绳子,拉着马去了不远处的一家刚开门的药房。

    她从马车里把方夫子背了出来放到药铺里,赶紧叫大夫出来看伤口。

    大夫一看到问题不大,给方夫子包扎了伤口止了血,方夫子很快就醒了过来。

    一醒来还以为正在马车上,正想尖叫呢,却看到自己坐在了一个药房里。

    大夫旁边站着一位身长玉立,风姿仪态都很好的少年。

    方夫子连忙施礼:“这位小郎君是您刚才把我救下来的吗?”

    崔愈连忙回了礼,“不敢当,不必客气,我在路上看到一辆马车狂奔过来,周围人都在惊叫,就觉得可能是惊了马,而且马车上没有见到赶车的人,我就上前制止了马车。

    叫了你几声,发现你没有应声,小生自做主张掀开了帘子,看到你头上在流血,就拉着马车把你送到了医馆。”

    “这位小郎君,我看你年纪不大,有在读书吗?”

    崔愈笑道:“这是小生刚从州府过来的第二天,我老家本是丰城的。

    我今年十五了,打算在在家乡考这次的童生试,正想着去县学看看能不能入学。”

    “哦,估计你报了名没有?童生试在二月初就要开始了。”

    “还没有,我刚来的丰城 ,刚才就是要去牙行租个院子,过几天就去县学考试入学。”

    “哇,真的太有缘了,不瞒你说,我就是县学的夫子,这样吧,再过两天县学就开学了,你到时直接去县学找我,我叫方玉立,我到时可以直接安排你考试,如果考过了,我就收你做我的弟子怎么样?”

    “啊?”

    崔愈做出惊愕状:“那小子不胜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