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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9章 身败名裂

    看完之后崔愈笑了。

    这整个一胡编乱造嘛!书上描写太宗身高一丈,双臂过膝,这整一大猩猩啊!不,「人猿泰山」。

    怪不得被朝廷禁止了,要有人这么乱写自家祖先,是谁都得禁。

    后面通篇都在写太宗同志跟某某的二三事,还全部都是艳事儿!什么太宗夜驭十女啦!

    太宗爱上了某将军的夫人啦!杀了将军后把此夫人纳入了宫中啦!

    太宗又爱上了儿子的小妾啦!太宗看上了文臣的家眷了……;太宗私下出宫看上了农户之妻一夜风流啦……

    不一而足,反正太宗喜欢人妻就对了。

    而且太宗每遇到一人,都有10000字左右的详细动作描写。

    看的崔愈脸红心跳,你还别说,这个破作者写的还挺传神;

    写的是又含蓄,又露骨,又勾勾又丢丢的,怪不得这本书被禁了,还屡禁不止。

    原来是本披着秘事皮的小黄文啊!

    崔愈还真以为是太宗的夺位之秘呢!

    白期待了,早知道就把这本书直接栽到高叶楼身上了。

    第二天天气很好,正适合搞事,崔愈一大早吃了早饭就让商陆赶着马车送她去县学。

    到了县学外面就拦了一个小乞丐,给了他50文钱,让他把崔愈昨晚用左手写的字条送去高家给高老爷。

    顺便还给小乞丐消除了见到自己的记忆,只记的一个人给了50文钱让他把信送去给高家的高老爷。

    小乞丐清醒过来,看到手里握着的50文钱,高高兴兴地去送信了。

    崔愈一到县学,就联系了麻十二。

    “小十二,你去看看那个之前监视的伍冲和「鸡胸」还在不在号舍?再让人把县学里崔郑山长的鹦鹉娇娘叫过来,我找它有点儿事儿。”

    小十二去了没多大一儿就飞了过来:“大王,他们现在都不在了,我已经叫了娇娘,娇娘很快就会飞过来。”

    “嗯,中午时我听到打铃声过来这棵树下找你,你帮我办一件事儿。”

    “好的大王。”

    这边刚跟小十二讲完话,娇娘就飞了过来。

    “大王,你找我啊?”

    “嗯,娇娘,你会讲人话吗?”

    娇娘扭捏道:“会的,山长每天都教我读诗。”

    “那太好了,等中午时你看到麻十二从左边那个号舍里出来之后,再等一刻钟,你就喊这一句话:“快去看啊,伍冲被男人睡了。”

    “你绕着县学叫两遍,务必让大家都听到。”

    “好的,大王,这对我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

    崔愈心情激动地上完了一上午的课,一听到中午休息的铃声,飞跑出了学舍,去了平时麻十二待着的树下头。

    这边很少有人会过来,树木又茂密,崔愈仔细让麻十二站在高处看了看,没遇到一个人影子。

    连忙招手让麻十二下来,递给它一个小纸包,让它用爪子吊着。

    “这里面的药物一会儿你洒到「鸡胸」他们的屋里,最好在被子上。

    撒完之后你就马上离开,不要自己中了药。”

    “大王,这是什么药啊?”

    “你甭打听,这药你们小鸟儿受不了;你过来,我把你的鼻子用布给包着,你一会儿不要张嘴就行。

    等撒完了你过来,我再把你鼻子上的布给解开。”

    “好的大王,那我现在去了。”

    说着展翅飞走了。

    没过一会儿就空着爪子回来了;

    崔愈看到后忙问道:“小十二,那个药包你放在哪里了?”

    “哦,我扔到饭堂旁边的泔水桶里了。”

    “干的漂亮。”

    崔愈赞赏地掏出小谷子撒给了麻十二;

    “过来,我把你鼻子上的布给取下来,你没遇到他们在屋里吧?”

    “没有,他们应该还没回屋呢!

    不过我从他们号舍里飞出来后,就看到了两个人正在回号舍的路上,再有三间房的距离就到了。”

    “那好吧,你先去吃东西吧!我过去看看。”

    崔愈磨磨蹭蹭走了半天,路上还遇到张权师兄,跟他请教了一个易经中的问题。

    “致天下之民,聚天下之货,交易而退,各得其所义”这句写策论从哪里下手?

    张权刚答完,就听到有人在叫:“快去看啊,伍冲被男人睡了。”

    张师兄抬头看了崔愈一眼,忙道:“退之,我们也去看看吧,是不是有人搞的恶作剧啊?”

    崔愈嗯了一声,低眉顺眼地跟在张权后面往号舍的方向走去。

    这时顺着这条单独去号舍的路上挤满了人,大家都一脸兴奋地拼命往前跑,生怕去晚了,没地方看热闹。

    崔愈和张权到时,伍冲他们的号舍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

    他们两人根本都挤不进去,连前三排都进不去。

    崔愈对于自己导演的这出戏可没什么兴趣,自动往后退了退。

    站在边上看着。

    张权一看崔愈这样,心下暗自佩服:“看人家小师弟,小小年纪,就这么有定力,不为外物所扰,将来一定有大出息,自己可得好好向人学学。”

    想着也退了出来,陪着崔愈站到了边边上看着那些同窗们在前面挤。

    离的差不多有五米,还能听到号舍里传来两个男人的粗喘声。

    “哟,这伍冲平时看不出来还是下面的那个呢!啊哈哈~”

    “你看上面的纪辞,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平日里都很低调地跟在伍冲旁边,我还以为他是伍冲的仆人呢!没想到是伍冲的男人嘻嘻……”

    “啊,怪不得平日里,纪辞给伍冲洗衣服、洗被子呢!”

    “呵呵,洗这些算什么?我还见过纪辞给伍冲铺床呢!”

    “嗐,我说呢!原来不是给伍冲铺床,是给他们两人铺床啊……”

    “啧啧……两人这整天都同吃同住,形影不离的。”

    “不是,兄台,这个形影不离说的不对,应该是如胶似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才合适。”

    “哈哈,子严,你真狭促……”

    屋里正在忘我奋战的两人还在激烈地动作着。

    这时围着的学子们都听到一声怒号:“都给我起开,朗朗乾坤,简直有辱斯文。”

    众人一听,连忙给来的郑学正让了位子,后面跟着四月天里跑的一头汗水的郑山长和乙班的吴夫子。

    三人一看这辣眼睛的画面,齐齐红了脸。

    郑学正板着脸大声呵斥:“你们两个还不给我住手,不是……,停下来。”

    纪辞耳边听到一声呵斥,这才停了下来,刚才实在是太爽了,他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就是没办法停下来。

    一看自己正趴在伍冲身上,吓了一跳,连忙抽身离开,伍冲身下一片血红。

    纪辞还在爽的头皮发麻,脑袋一时也不能转过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