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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无师自通?

    林流云请了府城最有名的媒婆,去平南将军府提亲,后又拿着媒婆问到的生辰八字,去找人占卜后买了礼品带着儿子亲自上门。

    见他们过来,孙坤一家很是热情,尤其是孙坤。

    到底是他亲自挑选的女婿,如今是越看越满意。

    “亲家,快进来,下人已经备好了热茶,是我特意从京城带来的茗茶,味道极为不错。”孙坤拉着林流云到屋里坐下,亲自给林流云倒了茶。

    林流云接过,轻抿一口。

    “怎么样,这茶和亲家以往喝过的茶是否有所不同?”孙坤眼睛放光,期待地看着林流云的反应,当初他初尝此茶时,可谓是惊为天茶,他此生还从未喝过如此好喝的茶水,清新淡雅,回味无穷。

    林流云挑了挑眉,回味着口中的茶香,这味道他熟啊,又看到桌上白得绿瓷罐,心道,果然……

    看到他的反应,孙坤以为他是第一次喝这茶,便介绍道,“这茶是京城庆茶斋所售卖,比以往喝的茶汤味道要好上不少。”

    “哦?不知这茶多少银两?”

    “庆茶斋的茶叶分为三个等级,装的器皿也有所不同,白色瓷罐的是上等茶叶,三十两银子一两,绿瓷罐的中等茶叶十两银子一两,油纸包的末等茶叶为三两银子一两,我这也只是中等茶叶,亲家若是喜欢,等到回京后我买些上等茶叶给亲家送来。”

    他话刚说完,听到林流云的呛咳声。

    林流云颤巍巍抬头,不可置信道,“将军,您刚刚说这茶多少银子?”

    孙坤不明所以,重复一遍道,“我这是中等茶叶,十两银子一两。”

    孙坤话刚说完,林流云心里直呼奸商,没看出来啊,狗剩竟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奸商,从他这里收购的茶叶,他转手竟卖出了十倍高价,枉他每次卖给冯高的时候都要将零头抹了。

    他心里这个悔啊,抹什么零头,早知道就该多问他要些银子。

    怪不得呢,怪不得狗剩送个礼一出手便是五千两,这五千两跟茶叶一比,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见他不说话,孙坤笑道,“亲家也觉得这茶叶是太贵了些吧,我平时也都是喝中等茶叶,上等的实在太贵,不过就算是这样,茶叶依旧是供不应求,庆茶斋每日只售卖十斤茶叶,卖完便要等第二日,每日买的人都得排队,听说就连圣上喝的都是庆茶斋供的茶。”

    林流云心里撇撇嘴,狗剩是宣武帝的儿子,有了这好茶能不给他老子喝吗。

    不仅哄了他老子开心,顺便还能打个广告,以往真是他看走眼了,有此等心计,狗剩这娃当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林流云端着茶杯,赞许道,“这茶确实不错,不过,将军也不用送我什么茶,我家里就是开茶叶铺子的,这次登门也带了些茶叶,将军若是爱喝,等过几日日我再让望明送些过来。”

    “哦?亲家家里也开有茶铺,卖的也是这种茶吗?”

    “对。”林流云笑着点点头。

    这倒是让孙坤颇为意外了,心中虽好奇,但既然林流云没细说,他便也没有多问。

    在官场这么多年,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他还是清楚的。

    两人又聊了会儿别的,林望明被孙晨叫去讨论学问,林流云借着去茅厕的功夫,找到儿子,从袖口里掏出一只玉镯递到儿子手里。

    林望明不解,“爹,这是做什么?”

    林流云在他脑袋上敲了下,“笨,当然是让你拿去送给孙家姑娘了,你都跟人家定亲了,还什么礼物都没送,像话吗。”

    他实在想不明白,儿子在学问上几乎是一点就通,可到了感情方面,怎么反倒成了榆木疙瘩。

    “这……”林望明耳根微红,“爹,礼物我已经送过了。”

    林流云一愣,“什么时候?”

    “就刚刚您和伯父喝茶的时候。”

    “送的什么?”

    “发钗。”林望明老实回答,“就在您买玉镯的时候,我顺便买的。”

    林流云这下真是惊了,还以为儿子是榆木疙瘩,没想到竟是个撩妹高手,他都没提醒儿子就无师自通了?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被拍死在沙滩上啊,想当初,像儿子这么大的时候,他连喜欢是什么还不知道呢,前世一辈子都没处过对象,连姑娘的小手都没拉过,这辈子穿过来直接喜当爹,媳妇还早早就死了。

    这么想着,林流云心里酸溜溜的,余光瞥到二楼的栏杆处,孙家小姐正在往下看,和林望明的目光对视后又捂着脸害羞跑开。

    林流云:“……”啊,这爱情的酸臭味!

    但他还是将手镯塞儿子手里,“送了发钗,再送个玉镯刚好合适。”

    说完,便大步流星走了,这地方不适合他这个万年单身汉待,他前脚刚踏出门,迎面一个玉面小生走了过来,林流云心下纳闷,这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孙晨走到他面前,恭敬行礼,“流云叔。”

    林流云:“……”这声音也很耳熟,再看这人的眉眼,倒是和孙坤的女儿孙燕有几分相似。

    他脑海中突然冒出孙晨之前说过的话,‘我姐姐跟我长得很像。’

    林流云嘴巴缓缓张大,“你是孙晨?”

    孙晨奇怪地看着他,“流云叔,我不过是剃了个胡子而已,怎么你们一个个的都好像不认识我了似得,刚刚姐夫也是这样。”

    孙晨摸摸光秃秃的下巴,心里嘀咕,剃了个胡子而已,变化有那么大吗?

    ……

    府城一处客栈内。

    杜衡自从那日见到二公子后,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那几个孩子怎么会喊二公子叫爹,还有二公子自幼身患心疾,以往都是在府里精心养着,那日怎会出现在府城,而且还跑的那般轻松,看起来几乎与常人无异。

    “不对劲,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为了解开心中的疑惑,他立刻写信请人传回京城,并再次去遇到二公子的地方找人,只是连着等了七天,却是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