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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國圖謀失敗

    郝人:“行了行了,尼古拉先生,說正事,四十兩肯定不行,一來這些馬匹不可能這麼快賣出去,耗費的糧食驚人,另一方面,價格太貴,軍隊裡面寧可使用那些便宜熟悉的北馬,你看,這個價格能不能再降低一點?”

    尼古拉考慮了一下說:“你真想要的話,咱們就按照你們這裡馬匹的價格,十五兩!怎麼樣?夠低了吧?”

    史密斯小聲對郝人說:“英國馬也不少,不比俄國的差,你買的話十兩賣給你。”

    尼古拉也是可以聽得懂鸚語的,聽他這麼說,怒了。

    “史密斯,我們之間的事情你少摻和!”

    史密斯撇了撇嘴,沒有繼續說什麼。

    被英國截胡,這讓尼古拉很不爽,不過,俄國的馬匹多,再加上這都是公家的東西,賣一兩銀子都是賺。

    “郝,這樣,一口價,五兩!一千匹!”

    郝人眼睛一瞪。

    “這……”

    這麼便宜的價格,尼古拉是有條件的。

    “五百匹挽馬,五百匹戰馬。”

    郝人拍案而起。

    “成交!”

    這幾天郝人收稅留下了將近十萬兩,僱傭一百個馬夫,一年的工資是六千兩,加上馬匹需要的草料,一年二萬兩,打造馬鞍啥的又是二萬兩,剩下的錢還能做流動資金應急,完美!

    想象著以後驢幫人排隊買馬的場景,郝人笑地合不攏嘴。

    冬季。

    大雪紛飛。

    “老爺,不要收我們的地呀!”

    “您把地收了,我們吃什麼呀!”

    “您硬要收地,我們就跪死在這裡!”

    聽著外面的烏泱烏泱,郝人歎了口氣。

    “梁爺,命令沒有地的各佃戶家出一口人在馬場幫忙,一個月給一百斤糧食,管吃管住。”

    梁爺:“是,老爺。”

    晚上,梁爺回到了家裡。

    苗鐵花哆哆嗦嗦地躺在土炕上。

    “當家的,你回來啦!”

    梁爺點燃煤油燈,昏暗的燈光中,映照出家裡冷冷清清的擺設以及凍地在床上打哆嗦的苗鐵花。

    “媳婦,要不你去城裡住吧,我給你找個房子。”

    苗鐵花搖了搖頭。

    “當家的,我不冷!當家的,你今天能不能不要走?”

    第二天一大早。

    郝人穿上厚厚的英國軍裝,踩著積雪在馬場巡視。

    “奇怪了,怎麼沒人來買馬?難道驢幫真的不適應這種馬?”

    旁邊的喬治凍地搓了搓手。

    “老闆,現在沒有練兵怎麼會有人來買?那些朝廷的舊軍哪個不是與蒙王爺有聯繫?人家肯定就近採購草原上的馬匹,這批馬匹肯定要砸在手裡啦!”

    幾萬兩銀子的東西就這麼砸在了手裡,郝人心疼地直跺腳。

    “這一年只是人工費、草料都得不少錢……不行,我得找他們去!”

    找尼古拉得帶個重量級的人過去,目前郝人能請的動的只有霍夫曼。

    軍營裡,霍夫曼聽了郝人的遭遇,哈哈大笑說:“當初我就覺地不對勁,怎麼這個價格稍微講講就降下來啦?現在想來,他們必然有陰謀,唉!估計十有八九還在等著你入套,走,過去看看。”

    軍營裡,郝人帶著霍夫曼提著酒菜找到尼古拉。

    霍夫曼:“喝喝喝!”

    尼古拉不勝酒力地:“哎呀,再喝真就醉啦!郝先生,您今天來到底是啥意思啊?”

    郝人:還別說,尼古拉這人還挺警惕!

    “尼古拉先生,實話跟您說吧,您上次賣給我的馬,砸在手裡了……”

    尼古拉一聽,立即否認。

    “別胡說,沒這事,你別栽贓!”

    郝人:“……尼古拉先生,我的意思是,那些馬匹能不能以五兩的價格賣給您……”

    尼古拉笑了。

    “郝先生,您看我是不是很好騙?”

    郝人:哦嚯!你的意思是……干!

    見郝人不高興,尼古拉開始了新的計劃。

    “郝先生,想不想要一塊地?”

    “地?”郝人擦了擦口水:“有多少?要錢嗎?能不能種糧食?”

    尼古拉高興地說:“當然是好地,有十萬畝!”

    “這麼多!”郝人激動地放下筷子:“是不是用來補償我?”

    尼古拉:“那是當然,我們絕對不會坑盟友,這就是對你的補償,而且都是好地,來,給你看看地圖……”

    幾人站起身來到旁邊的辦公桌旁,上面早就鋪好一張地圖。

    尼古拉指了指朝鮮西邊:“這裡與你們幫有條界河,界河的西邊有一大片肥地,我們就用這裡補償你們,如何?”

    郝人有些貪婪地擦了擦口水,但他並沒有衝動,不衝動的原因並不是因為他不喜歡那塊地,而是沒去過,不了解當地什麼情況,於是扭頭看了看霍夫曼。

    霍夫曼嫌棄地搖了搖頭。

    “這片地還沒有開荒,附近連鐵路都沒有,去幹啥,做原始人?”

    尼古拉咬牙切齒地瞪了他一眼:“你放心,開墾的事情我們會幫忙。”

    霍夫曼笑了:“那豈不是你控制了人家的經濟?哦嚯!到時候日本人打過來了,你說,剛剛開墾好的耕地,是要還是不要?”

    這一下說到了重點,郝人也明白過來了,尼古拉這是拿他當槍使!

    “尼古拉先生,馬匹我也不退了,就這麼地吧,再見,霍夫曼,咱們走!”

    出了俄國軍營,霍夫曼又給郝人出主意。

    “郝人,我跟你說一個賺錢的主意,既能緩解馬匹帶來的經濟壓力,又能保護你自己的安全。”

    郝人一聽還有這主意,欣喜地問了句:“什麼主意?”

    霍夫曼:“你現在有人有槍有馬有糧食,在古代,這就是妥妥的地方勢力,至少能拉起幾萬人的武裝,當然了,現在不行了,但也不耽誤你向驢幫要官,有消息,估計是挨揍地太狠,驢幫要大練兵,這時候你隨便找個總督投靠,每個月只是領軍餉就能省下多少錢?”

    霍夫曼的話讓讓郝人很是讚同,不過……

    “你說的沒錯,可是……我也不認識哪個當官的。”

    霍夫曼指了指旁邊的馬匹:“回去說。”

    回到辦公室,霍夫曼從抽屜裡拿出一份報紙拍在桌上。

    “看!這是……驢幫的大新聞,齊州總督張軍成最近調任代冀州總督,你想,驢幫的總部就在冀州的中北部,現在總部周圍的驢幫軍隊早就一哄而散,把張軍成的軍隊調到這裡,又讓他任冀州總督,這是什麼意思?”

    郝人一臉疑惑地說:“也沒升官嘛!”

    霍夫曼:“……”

    “反正,你去找他肯定沒錯,過段時間驢幫的皇帝和太后就回來啦,張軍成作為護衛人員肯定也得跟著回來,練兵需要的錢不少,只靠朝廷那點肯定不夠,到時候你拿著禮金去找他,怎麼著也得給個官當當。”

    回去以後,郝人召集眾人,在大堂上將此事說了說。

    官宦出身的范仁對此不讚成。

    “老闆,若是投靠張軍成,沒有關係,也沒有人介紹,他若是問您有多少士兵,您答幾十人,最多也就是個排長,進了軍營,還要被老兵欺負,依照我說,咱們應該直接買官,買個候補也比進了軍營強。”

    金雄烈不讚成范仁的說法。

    “要我說,現在驢幫對操練新軍很是在意,絕對不會克扣軍餉,加上那個張軍成執法嚴格,只要咱們認真訓練,絕對不會出什麼事,買個候補,誰知道什麼時候上任?即便做了地方官,又有什麼用?每天為了虧空、貪墨的事煩躁,官場如戰場,稍不注意就得罪了哪一派,到時候被人追著噴!”

    出身農戶的賀農站了出來。

    “要我說這樣挺好,每天種種地,收收租,搞好農業生產,還有比這更愜意的事情嗎?”

    在場的人紛紛白了他一眼。

    對於官場的險惡,郝人一清二楚,朝中無人莫做官。

    “咱們還是老老實實待在軍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