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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出门逛街,被当成怪人

    林晓在王府里憋闷了许久,这天阳光明媚,微风轻拂,他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决定出门逛逛,好好感受一下明朝的市井风情。

    他精心挑选了一身相对低调的衣服,对着镜子照了又照,觉得满意后,带着两个随从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出了门。刚走到大街上,林晓就被眼前热闹非凡的景象吸引住了。街边的小商贩们扯着嗓子大声吆喝着,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首独特的交响曲。道路两旁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品,令人目不暇接。

    林晓兴奋地左顾右盼,看到一个卖糖葫芦的,那一串串红彤彤的糖葫芦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他的眼睛都亮了,像个孩子似的迫不及待地跑了过去,直接说道:“老板,给我来一串。”

    那卖糖葫芦的小贩看到林晓的穿着打扮,知道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连忙满脸堆笑,点头哈腰地说道:“公子,您请。”

    林晓接过糖葫芦,也不管干净不干净,直接就咬了一口,边吃边点头,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道:“嗯,好吃!”那酸甜的滋味在口中散开,让他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这一举动可把周围的人都看呆了,在他们的认知里,哪有富家公子这样在街上毫无形象地吃东西的。但林晓可不在乎,他继续大摇大摆地往前走,边吃边哼着小曲。

    走着走着,林晓看到一个卖面具的摊位。摊位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面具,有神话中的人物,如二郎神、哪吒;也有戏曲中的角色,像包公、貂蝉。每个面具都绘制得栩栩如生,色彩鲜艳。他兴奋地像发现了新大陆,拿起一个孙悟空的面具就戴在了脸上,还学着猴子的样子抓耳挠腮,上蹿下跳,嘴里还“吱吱吱”地叫着。引得周围的小孩哈哈大笑,纷纷围了过来,跟着他一起蹦蹦跳跳。

    随从在旁边急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小声提醒:“王爷,注意形象,您这样有失身份。”

    林晓却大手一挥,不以为意:“怕什么,本王高兴就行。人生在世,就得及时行乐,何必在意那些繁文缛节。”

    林晓蹦蹦跳跳地继续往前走,不一会儿,又看到一个杂耍班子在表演。只见那杂耍艺人一会儿抛球,手中的三个彩球上下翻飞,令人眼花缭乱;一会儿顶碗,头上顶着一摞碗稳稳当当,还能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动作。林晓兴奋地挤到前面,大声叫好,声音比谁都大,那模样仿佛是在为自己的好友加油助威。看到精彩处,他竟然直接跳上了舞台,跟着杂耍艺人一起翻跟头。可他哪有那本事,刚翻了一个就失去平衡,“砰”的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这是哪家的公子,怎么如此不知轻重。”有人小声议论着。

    林晓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也不觉得尴尬,反而对着大家做了个鬼脸,笑得更欢了。他冲着杂耍艺人拱手说道:“兄台技艺高超,小弟佩服,佩服!”说完,还从兜里掏出几枚铜钱扔给了艺人。

    接着,林晓又看到一个卖字画的。他凑过去,拿起一幅字,摇头晃脑地说道:“这字写得也不怎么样嘛。”

    卖字画的老板一听,不乐意了,眉头紧皱,脸色瞬间变得不太好看:“公子,您可别乱说,这是名家之作。”

    林晓却不屑一顾,把那幅字往旁边一扔,撇了撇嘴:“我看还不如我写的。”

    说着,他就要拿笔写字。随从赶紧拦住他:“王爷,不可。”

    林晓哪里肯听,用力挣脱随从的手,拿起笔就开始乱写一通。那字歪歪扭扭,像蚯蚓在爬,笔画粗细不均,简直不堪入目。

    “这就是公子您写的字?”老板一脸无奈,哭笑不得,心里想着这公子莫不是故意来找茬的。

    林晓却大言不惭,仰着头说道:“怎么样,本公子的字是不是独具风格?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偷笑起来,还有人小声嘀咕:“这公子莫不是个疯子,在这胡言乱语。”

    林晓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继续兴高采烈地逛着。逛了一会儿,太阳越来越大,阳光炽热地洒在街道上,林晓觉得热了,直接把外衣脱了下来,随意地搭在肩膀上,还挽起了袖子,露出了胳膊。这在当时可是非常不雅的行为,人们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这人怎么如此没有规矩。”有人小声嘀咕着。

    林晓却满不在乎,哼着小曲,大摇大摆地走着,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他也毫不在意,用袖子胡乱地擦了擦。

    这时,林晓看到一个卖胭脂水粉的摊位。他好奇地拿起一盒胭脂,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说道:“这味道还不错。”

    旁边的女子们看到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对胭脂感兴趣,都用手帕捂着嘴偷笑,交头接耳地议论着,觉得他真是奇怪。

    林晓逛得兴起,看到什么都要去摆弄摆弄,还不时地和小商贩们讨价还价,那架势就像个市井小民。为了几文钱,争得面红耳赤,丝毫不肯退让。

    随从们在后面跟着,一脸的无奈和尴尬,想劝又不敢劝。

    到了一家绸缎庄,林晓看到一匹漂亮的绸缎,伸手就去摸,还放在脸上蹭了蹭,感受着那丝滑的质感。

    “公子,您别弄脏了。”掌柜的赶紧说道,一脸的紧张,生怕这公子把绸缎弄坏了。

    林晓瞪了他一眼:“本公子买得起。”

    说着,他还把绸缎披在身上,扭来扭去,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自我陶醉,仿佛看到了自己穿上这绸缎制成的衣服后的帅气模样。

    就在这时,一群富家子弟路过。看到林晓的样子,忍不住嘲笑起来。

    “这是哪里来的怪人,如此粗俗不堪。”其中一个穿着华丽的公子哥说道,他手持一把折扇,脸上满是轻蔑的神情。

    林晓一听,火冒三丈,挽起袖子就冲了过去:“你们说谁呢?有种再说一遍!”

    双方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剑拔弩张,差点就动起手来。随从们赶紧把林晓拉开,好说歹说才劝住他。

    “王爷,咱们身份尊贵,不和他们一般见识。”随从甲劝说道。

    “就是就是,王爷您消消气。”随从乙也跟着附和。

    林晓这才愤愤不平地哼了一声:“算他们走运,下次别让本王再碰到。”

    这一天下来,林晓在大街上出尽了洋相,成了人们口中的怪人。但他自己却觉得无比开心,仿佛找到了久违的自由和快乐。回到王府,随从们都累得瘫倒在地,林晓却还兴致勃勃地回味着这一天的经历,期待着下一次再出来逛逛。

    “今天可真是太有意思了,这明朝的街市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林晓自言自语道,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进入了甜甜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