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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给个说法、给个交代?

    陈火扬回到房间后,关上房门,刮掉鞋底上的泥,清理干净衣服上的杂草和尘土。

    这才躺在床上,休息起来。

    天色渐明,四周景物都变得清晰起来。

    右侧房间传来了“吱嘎”一声,似乎是房门被人推开,随后传来行走的脚步声。

    “晏姐姐。”陶然然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然然师妹,有什么事呀?”晏婉怡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味道。

    “晏姐姐,你知道附近哪里可以洗澡吗?一路走来,只能用湿毛巾擦拭身体,现在身上黏乎乎的,我和悠月姐姐都受不了。”陶然然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刻意放低声音。

    “洗澡嘛我还真知道一个地方,等一下我们三个一起过去吧。”晏婉怡似乎也有些意动。

    “嗯呢,谢谢晏姐姐。”

    “客气啦。”

    听到外面传来的动静,陈火扬再也睡不着,他心中还有一些问题,想要找晏婉怡问清楚。

    随意将衣服打理一番,拉开房门,迈步走了出去。

    晏婉怡正站在走廊上,一身黑色连衣裙,黑丝雕纹长袜,双手依旧戴着手套,背后还背着一把长剑。

    “陈师弟~”晏婉怡看了陈火扬一眼。

    “晏师姐,我还有点事情想请教,昨天晚上”陈火扬的目光迅速向四周扫过,压低声音道。

    “昨天晚上你和我提到,关于暗血的事情”

    他在说暗血两个字时,特意加重音量。

    晏婉怡脸上露出疑惑。

    “昨天晚上?我们有见过面吗?我在完成例行修炼后,很早就睡觉了。”

    陈火扬微微一怔,有些诧异。

    “昨晚明明是晏婉怡告诉他暗血的秘密,包括加速修炼的效果,现在她”

    “这是什么情况?”

    陈火扬心中疑云密布。

    他紧紧注视着晏婉怡的双眼,看了好一会儿,实在没从对方眼中看出一丁点异样,她的眼睛里,同样有着疑惑和不解。

    难道是她不愿意在这里提及暗血?

    陈火扬有些迷惑,晏婉怡给出的回应,包含的可能性太多了。

    “嗯估计是我记错了。”陈火扬含糊其辞道。

    晏婉怡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似乎是认为,陈火扬暗恋上她这个师姐。

    她随意点头应付一下,不再理会陈火扬,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

    陈火扬稍显尴尬,同样回到房间,心中仍旧充满疑问。

    “啊!!!”

    一声尖叫忽然响起。

    是陶然然的声音。

    陈火扬赶紧走出门外,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同一时间,右侧房间的房门也被人打开,晏婉怡飞奔而出,几个大步子,已经冲到了他的前面。

    两人一前一后,沿着走廊转了一个弯,就到了目的地。

    陶然然穿着一身绿色裙子,手中握着一把木梳,另一只手则捂着自己的嘴巴,站在一边大声喊叫。

    柳悠月的脸色也很难看,她的手如铁钳一般紧紧攥着长剑,手臂上青筋微微凸起,身体紧绷着,仿佛一张拉满弓的弦,看那架势随时都有可能将长剑刺出。

    “发生了什么??”

    魏子离从另一边跑过来,几乎是和陈火扬二人同时到达此处。

    陈火扬朝里面走了几步,向房间内部看去。

    只见房间里的床铺上躺着一个人,金尚石站在一边,脸色铁青,手中紧握长剑,目光紧紧盯着床上那个人。

    床上躺着的人是金尚钟,这个年轻人才刚刚二十出头。

    此时他仰面躺在床上,一柄长剑从他的脑门刺入,剑尖直刺而出,穿透床板。

    金尚钟双眼圆瞪,一直大睁着,似乎没想到自己会死。

    “他竟然突然死掉了。”陈火扬心情有些沉重。

    魏子离快步走向床榻,面色如乌云密布般阴沉,他伸手拨开金尚钟身前衣物,露出下面的皮肤。

    只见胸前有一个十分清晰的伤口,伤口周围还有些发青。

    “死亡时间至少超过半天。”魏子离冷冷道。

    金尚石的眼泪唰唰往下掉,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

    “昨天我昨天和弟弟分开后,就没有再见到他,只以为他是出去修炼了,万万没想到今天一大早,他就死在了这里”

    他的情绪十分激动,身子止不住地发抖。

    “是发生在昨天”魏子离的眼神宛若寒冰。

    “真正致命的伤口是这里使用的剑招,不是我们小叶剑派的清风剑法。”

    “哼,照你这么说,是在怀疑我们了?”

    一道突兀的声音骤然响起。

    紧接着,传来一阵脚步声,四个穿着红色道袍的道士,站到门口。

    这四个红袍道士,左肩皆有一枚红色火焰标识,他们一身全红,所佩之剑亦是通体火红,剑柄处银纹蜿蜒缠绕,仿若灵蛇盘旋,整体装束极为惹眼,在人群中如同一簇燃烧的烈焰。

    “哦?原来是离火门的几位道友,我刚刚有提过凶手是谁吗?莫非你们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魏子离神色冷峻,目光如刀子一般冷冷扫过,对方的到来似乎在他预料之中。

    那为首的道士一脸淡然,目光深邃,身材清瘦,他站在那里,仿若一棵苍松,

    “魏师弟的嘴巴还是这么犀利,自从上次分别,未曾料到,我们竟会在此地重逢。”

    “郑一松郑师兄,我小叶剑派弟子惨死在这里,身上伤痕还是离火门的剑伤,今日,你们是不是应该给个说法、给个交代?”魏子离挺直身体,语气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