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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人性

    岳家村所属冀省靠山某个不知名小县城,因紧邻长岭山脉,幸运地未被旱灾波及。

    这里仿佛是被上天眷顾的一方净土,与周边晋、冀、鲁、豫、陕五省那被恶魔诅咒般的土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这个小县城周围,分布着几十个村落。

    其中,岳家村周边绿树成荫,溪水潺潺流淌,田地里庄稼郁郁葱葱,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其他村落也大多如此,周边一片宁静祥和,与外界的荒芜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村里的二赖子扛着锄头从田边走过,嘴里嘟囔着:“嘿哟,咱这地儿那可真是他奶奶的宝地哇!

    外面那鬼地方,旱得他娘的跟啥似的,都快成干巴骨头架子了。咱这儿可好,滋润得很呐!”

    旁边的大牛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可不是嘛,咱在这儿过得滋润着呢。咱村的婆娘们也水灵,嘿嘿。”

    村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脸上洋溢着满足与安宁。

    齐老头坐在自家门口,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不远处的田野。

    这时候,王婆子扭着屁股走过来,一只手叉在肥腰上,扯着嗓子嚷道:“李老头,你他娘的瞅啥呢?

    你家那龟儿子整天屁事不干,就知道瞎溜达,跟个没卵蛋的怂货似的。”

    李老头眼睛一瞪,鼻子里哼出一声:“你个老娘们儿瞎咧咧啥?

    我家小子那是有福气,不像你家那几个鳖孙,整天累得跟他娘的死狗一样,也没见挣出个啥名堂。”

    孩子们在田野间疯闹着,那清脆的笑声在空气中荡来荡去。

    一个小男孩扯着嗓子大喊:“狗蛋,你他娘的别跑,看老子不逮住你,非得弹你小鸡鸡。”

    ”另一个小男孩也不示弱,扯着脖子回应道:“你来呀,你来呀,你个孬种抓不着,哈哈。”

    ”小女孩们则在一旁看着,捂着嘴偷笑,叽叽喳喳地说着:“他们可真傻,嘻嘻。”

    县城里,街道整洁宽敞,店铺林立,行人熙熙攘攘。

    “嘿,新鲜的水果嘞,那滋味,甜得能让你家小娘子扭着屁股直叫好!”

    “刚出炉的包子,热乎着呢!一口下去,保准比摸你相好的胸脯还软乎!”

    商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这里没有干裂的土地,没有枯黄的庄稼,更没有尸横遍野的惨状。

    人们过着平凡而又幸福的生活,丝毫不知外面的世界正经历着怎样的苦难,只沉浸在这带着点荤腥味儿的小日子里。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周边地区的灾民开始涌入这个小县城。

    他们一个个灰头土脸、破衣烂衫、面容憔悴,瘦骨嶙峋,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渴望。

    起初,县城里的人们对这些灾民充满了同情,纷纷伸出援手。

    但随着灾民的数量越来越多,县城的治安也开始变得混乱起来。

    一群灾民如饿狼般冲进一家粮店,店主吓得脸色煞白,抄起棍棒大声吼叫:“滚出去!你们这些龟孙!别抢老子的粮食!”

    可灾民们哪里肯听,为首的灾民眼睛一瞪,骂骂咧咧道:“去你妈的!老子都快饿死了,还管你个球!”

    说着一把夺过棍棒,狠狠地砸在店主的头上。

    店主惨叫一声:“啊!我操你祖宗!”

    鲜血瞬间染红了地面。

    灾民们像疯了一样疯狂地抢夺着粮食,往口袋里、衣服里塞得满满当当。

    抢到粮食的灾民立刻狼吞虎咽起来,噎得直翻白眼也不肯停下,边吃还边嘟囔:“他娘的,饿死老子了,这粮食就是老子的命根子。”

    另一处,几个灾民如饿狼般闯入一户百姓家中。

    百姓们吓得浑身哆嗦,男人颤抖着声音哀求道:“各位大爷,行行好啊,我们家也没啥吃的了。”

    女人更是吓得花容失色,眼泪汪汪地哭诉:“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但灾民们哪会听这些废话,他们疯狂地翻箱倒柜,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他娘的,赶紧给老子找出点吃的来,不然有你们好看。”

    找了半天啥也没找到,灾民们顿时恼羞成怒,对着男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男人被打得鼻青脸肿,嘴里还吐出几颗带血的牙齿,惨嚎着:“哎哟,别打了,真没吃的啊。”

    女人则被粗暴地扯着头发拖到一边,那灾民一边拽着女人头发,一边淫笑着说:“嘿嘿,小娘们儿,长得还挺水灵,陪爷乐呵乐呵。”

    女人绝望地哭喊着:“救命啊,不要啊。”

    却根本无法挣脱。

    旁边的孩子吓得哇哇大哭,一个灾民不耐烦地骂道:“哭你娘的哭,烦死了。”

    说着一脚踢开孩子,孩子撞到墙上昏了过去。

    女人看着昏过去的孩子,心如刀绞,却又无能为力,只能任由泪水流淌。

    还有一些灾民在吃饱喝足后,欲望更加膨胀。

    他们盯上了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子,如同野兽一般侵犯着她们。

    女子们的哭喊声、求救声在县城中回荡,但却无人敢上前阻止。

    一个女子被几个灾民拖到角落里,她拼命挣扎着,惊恐地喊道:“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生!”

    灾民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淫笑着说:“嘿嘿,小娘们儿,叫啥叫?今儿个就让爷几个好好快活快活。”

    说着就伸手去撕扯女子的衣服,女子的衣服被撕得粉碎。

    另一个灾民嘴里不干不净地说道:“哟呵,这小娘们儿,真他娘有劲。”

    女子绝望地哭泣着,苦苦哀求:“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可这些灾民哪里会听,他们在女子身上肆意发泄着兽欲。

    女子的眼神逐渐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

    等到他们满足后,女子已经奄奄一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土地。

    其中一个灾民提上裤子,呸了一口:“真他娘晦气,这娘们儿也太不经折腾了。”

    另一个灾民嘿嘿一笑:“管她呢,咱再去找下一个。走,那边还有几个水灵的。”

    他们大摇大摆地离开,留下女子残破的身躯在角落里,仿佛被世界遗忘。

    一个捕快火急火燎地奔到县衙门口,正欲通报灾民涌入之事,却被师爷硬生生挡在门外。

    捕快急得直跺脚:“师爷,大事不好,灾民涌进县城了,得赶紧让县令大人拿个主意啊!要不咱这地儿可就乱套了。”

    师爷却斜睨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慌什么慌?县令大人现在正忙着呢,哪有空管这档子破事。”

    捕快一脸惊愕“啥?县令大人这时候还……”

    师爷猛地捂住捕快的嘴,压低声音骂道:“你个没眼力见的愣头青,给老子小点声!”

    此时,县衙内室,赵县令正满脸淫邪地看着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女子。

    那女子衣衫凌乱,满脸泪痕,眼中尽是恐惧与绝望。

    赵县令淫笑着靠近“小美人,在这一亩三分地,本县令就是天。

    你若乖乖从了本县令,本县令保你吃香喝辣,绫罗绸缎任你穿。”

    说着,便凑上前去欲亲女子的脸蛋。

    女子惊恐地往后缩,试图躲避,却被赵县令一把抓住手腕。

    赵县令脸色一沉,冷哼道:“哼,还敢躲?

    你那家人如今可都在本县令的大牢里。

    你若敢反抗本县令,你那一家老小都别想有好下场。

    但你若识趣,乖乖伺候本县令,等本县令玩腻了,说不定心情一好,就放过你家人,还能赏你个好人家,让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女子闻言,浑身一颤,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县衙外,灾民们越来越多,他们满脸无助,拖着疲惫的身躯在街头徘徊游荡。

    人们的叫骂声此起彼伏,伴随着百姓们那无助的哭喊声,交织成一片嘈杂混乱的声响——与县衙内的淫靡之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知过了多久,赵县令终于心满意足地从内室走了出来。

    师爷赶紧迎上去“大人,灾民越来越多了,这可如何是好?”

    赵县令皱了皱眉头“哼,这些贱民,真是麻烦。把城门关起来,别让他们再进来了。”

    师爷皱着眉,压低声音问道:“大人,那城中已有的这些灾民又该如何处置?”

    赵县令眼睛一瞪,恶狠狠地说道:“把他们也统统赶出去!一群贱民,留在这里只会浪费粮食,扰乱秩序。”

    师爷犹豫了一下“大人,这恐怕不妥吧,要是激起民愤……”

    赵县令眼睛一瞪,恶狠狠道:“怕什么?本县令说了算。谁敢闹事,就给我全杀了。”

    说完,便大摇大摆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