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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但为君故

    第二天,司马郁起了个大早,吃的饱饱的,穿戴整齐,去了琴坊。

    李燃师傅坐在一边喝着茶,看司马郁到了便笑眯眯的说道:“小郎君,这便是你说的琴。”

    顺走他手指的方向,司马郁看到了琴底和琴面,看了看图纸,又看了看琴底,向李燃借了小刨子,将膛体又改了改。

    司马郁和李燃一起将带着琴底将木刺烧了一下。两片合起来,很是满意。

    树脂粘好天柱地柱便可以将整个琴身粘起来了。

    司马郁将写着大漆的材料竹简给了李燃,李燃看了下,说道:“这个上漆的时间可不短,得有月余。”

    “李匠师,你能按照这个图案画在琴头吗?”司马郁掏出了一张缣帛。

    “这个没有问题。”李燃笑眯眯的看着这个图案,一只大雁展翅欲飞。

    “敢问小郎君师从何处啊,小郎君这手法虽然有点生涩,看上去也是学过的。”李燃问道。

    “就是自己在家里瞎琢磨。我家里有一些木头玩意,这边能帮我上漆吗?我可以付工费的。”司马郁很兴奋地说着。

    “这个没有问题,工期一般都是月余,看天气。”李燃笑呵呵的说。

    “这样啊,我可能没有这么多时间。”司马郁嘟囔道,“不打紧先把琴做了吧。”

    李燃看了看被绳子捆成粽子一样的琴,点了点头:“那是自然。”

    司马郁跟掌柜的借了笔墨,从怀中掏出一张缣帛,写道:“流清吾友,此琴名曰‘北雁’,北雁制成之日,吾可能已在去氾水途中,奈何无缘听到其音色是否悦耳。此乃吾故乡一种制琴之法,知汝是爱琴之人,想必能琢磨出弹奏技巧,特以此琴相赠。司马郁敬上。”

    写完后司马郁吹了吹,待墨干透,将缣帛卷好,同余款一起递给掌柜的,让掌柜的在琴做好之时送给太学生侯川柏。

    办成一件大事,带着两根琴弦,中午回屋里睡了一会。

    中午是是一天中太阳最烈的时候,所以一般这个时候大家都不会在街上逛荡,而是选择午睡一下。

    下午师丹的车驾出现在了校尉府门口。

    “师少府卿!”司马郁鞠了一躬。

    “司马小师父,太学去不?”他笑眯眯的说:“今日正好有事过去。”

    “好啊!”司马郁真的好开心,没等他们把下马凳摆好,迫不及待的爬上了马车。

    “也不用这么着急吧。”师丹捋了捋胡子笑道,只当他是求知若渴。

    “嘿嘿,一寸光阴一寸金嘛。”司马郁说道。

    三寸光阴一个鑫!

    很快马车晃晃悠悠的到了太学边上。一路上,司马郁好奇的望着车外。这个地方他以前完全没有来过,他得把路记下来。

    左拐右拐,司马郁这个路痴很快就忘了方向了。

    司马郁跟着师丹踩着下马凳来到门口,这就是古代的大学了啊。司马郁跟着师丹进去,真特么大,他怎么找到侯川柏啊。

    师丹先带他去了藏书阁,并嘱咐他不要乱跑,下学时再来接他。

    司马郁进去转了转,发现里面居然有完整版的《山海经》!为什么司马郁会认为那是完整版的《山海经》呢,因为堆在那儿好大一堆。

    看了几卷,司马郁便又去翻翻百工类的书籍,太学这边也有大量的医典和食谱,司马郁挑着抄录了一些,反正下次还来。然后听到门外一阵嘈杂。

    “快,快,听闻侯兄又得一句好诗,快去看看。”

    侯兄,哪个侯兄,是司马郁想的那个侯兄吗。司马郁耳朵都快立起来了,遂立马追了出去。

    七拐八拐,马郁就跟着他们到了一个学舍前,司马郁扒在窗户前往里面望过去。

    侯川柏跪穿着统一的青衣坐在中间靠后的地方,桌案上摆了笔墨和小笛一只,边上围了几人,乐呵呵的拿着几片竹简喃喃道:“好诗好诗!”

    他正想拿回他们手中竹简,无意间瞥见了司马郁。

    司马郁看他望向这边,赶忙躲开了。

    握草!他特么为啥下意识就要躲。

    算了,要不跑吧。

    司马郁还在犹犹豫豫的在想怎么办,没想到侯川柏跟着他的同门已经出来了。

    “郁儿,你怎么来了?”那人目光炯炯地看着司马郁。

    “嗯,我,我跟师少府卿过来的,他有公务让我在在藏书阁看书,对,看书,我,我突然内急,找不到如厕的地方,然后就转到这里来了。”司马郁大脑一片空白,七扯八拉语无伦次的说着。

    “藏书阁距离这里可是要途径两个院啊。”他身边一个人说道。

    就你知道的多。

    烦人!

    侯川柏笑而不语,拉着司马郁说道:“走,我带你去如厕。”

    “好!”司马郁怯怯地说道。

    小哥哥带他去上厕所呢,虽然有些羞耻,但是还是嘻嘻。

    去男厕,不嘻嘻。

    到了地方,司马郁有点后悔了。之前在王巨君家,司马郁一般都是趁人不在的时候上厕所,就王光老是跟屁股后面,还想偷看他,不过幸好司马郁的小,用手也就挡住了。

    这特么是公厕啊。

    心一横,进去解了手,净手,立马出来了。

    司马郁眼睛脏了。

    算了,习惯就好,早晚得习惯。

    侯川柏一手拉着司马郁在太学里转了转,介绍了各个地方。不愧是国家级的大学,学舍林立。参天大树亭亭如盖,树下三三两两的坐着看书乘凉的学子。

    全是男大,荷尔蒙过于旺盛了。

    这学习浓度快把司马郁淹死了。

    最后侯川柏将司马郁送回了藏书阁。

    “司马小师父,你怎么自己跑出去了呀?”师丹说道。

    侯川柏疑惑地看着司马郁。

    “哈哈,我们各论各的,以后再跟你说吧。下次见咯。”司马郁松开了侯川柏的手,跑到师丹边上跟侯川柏挥挥手。

    侯川柏冲着师丹拱拱手:“见过师少府卿,那在下先告辞了。”

    “我去厕所迷路了。”司马郁转身跟师丹说道。

    师丹摸摸司马郁的头说:“我们走吧,送你回家。”

    马车上,师丹给了司马郁一个令牌:“这个你拿着,以后可以直接来。封后大典将近,我怕是没有时间过来了。”

    “谢过师少府卿。”司马郁美滋滋地说道。

    马车摇摇晃晃带司马郁来到校尉府门前。

    王五在门口扶着司马郁下了马车,司马郁挥挥手跟师丹倒了别。

    “今天学习了,高兴,我要吃两大碗饭。”司马郁跟王五说道。

    “好嘞,我回头跟厨房说一声,再给您加一个大鸡腿怎么样?”王五说道。

    “特别好,加俩,我匀你一个。”司马郁悄咪咪跟王五说。

    “那小的在这谢过小郎君啦。”王五也笑眯眯的说。

    有一说一,这王静烟归家后,伙食都变好了,菜色明显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