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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酷吏王尊

    在家中老实了两天,主要是脑袋疼,也不敢扎头。披头散发的,也不敢出房门,虽然不是司马郁的身体,但是脸面还是要的。

    好像过了端午就开启了蒸笼模式,长安的夏天闷热的很。倒是经常会下雨,下完雨,又闷闷热。

    大清早的,树上的鸟叽叽喳喳的唠着嗑,司马郁生物钟给弄得每天天不亮就醒了,好怀念一觉睡到大中午的日子,醒那么早啥也不想干,也就趁着太阳还没起,在院子里跑几圈,毕竟八九点才有早饭吃。

    打了一盆水,简单擦擦汗,吃过早饭,司马郁又回床上了。司马郁做了个联动支架,把扇子绑了上去,另一端绑在脚趾上,就这样穿着亵裤翘着二郎腿给自己扇着风。

    还是很热很热啊,想吃冰,可惜王巨君这个俸禄家里没有冰窖的。

    “你爱我啊我爱你,蜜雪……”司马郁哼哼唧唧的在床上看着书。

    “郁儿!”王光趴在窗户边悄悄喊司马郁。

    “光光!”司马郁小声应道,爬坐起来。

    “你看这是什么!”他笑嘻嘻的说道。

    我去,他搞来了冰粥。

    “叔母说天气热,买了些冰粥给大家消消暑,我给你带来了。”王光说道

    “进来进来。”司马郁招呼王光进来。

    俩人坐在席上,吃了起来。

    “你等下。”司马郁尝了一口说道。

    司马郁拿出之前做的奶糖,已经黏在一起了,幸好是软的,司马郁净了手搓了搓,搓到足够细,用干净的小剪刀剪成一粒一粒的;又搞了些饴糖,砸成粉末,撒在两碗冰粥上。

    还好忙活的时间不长,冰还没化多少,拌着吃刚刚好。

    “嗯嗯嗯,这个好。”王光说道。

    要有羊奶就更好了,这天气懒得出门。

    “已经很不错啦。”王光说道。

    当男生就是这点好,可以打赤膊,可以不来大姨妈。想吃冰就吃冰,想喝冷水就喝冷水。

    “郁儿你这是什么呀?”王光指着司马郁的脚摇风扇说。

    司马郁拉了拉绳,扇子就一趟一趟送着风:“我叫他摇摇乐。扇风省点劲,我真是要热化了。”

    “你这还有多的吗,我也想……”王光扭捏说道。

    “墙角看到吗,那有个手摇的,你要拿去。”司马郁说道,他是一点都不想动。

    王光去墙角拿了另一套摇摇乐。

    “对对对,就手握住那里,对对对,用劲,别怕扯坏了,转……”司马郁头朝外躺着看着王光操作着手摇扇子。

    “你就拿这个用吧,你像我这样扇扇子回头被人看了要说你。”司马郁说道。

    “那你呢?”王光问道。

    “我不怕说,哈哈哈。”司马郁哈哈哈的笑道:“省的你仲父回来骂我把你教坏了。”

    王光回忆着什么,点点头:“那谢谢啦!我先回去了。”

    “拜拜。”司马郁躺着抬起一只手,挥挥说道。

    真的是热的不想动啊,这日子啥时候能过去啊。

    秩儿姊姊无事的时候会来看看司马郁。

    “小郎君,你这头发不如奴帮你扎起来吧。”她关心的问到。

    “我怕疼。”司马郁撒娇的说道:“扎俩揪揪也不好看呀。”

    “奴帮你扎一个单髻吧,奴轻轻的。”增秩拢了拢司马郁的头发说道。

    “那好。”司马郁说道,盘腿坐在小案边,铜鉴放在司马郁面前。增秩轻轻的给司马郁梳着头,边梳边念叨着:“一梳梳到头,百事不用愁……”

    鉴中的增秩有着圆圆的鹅蛋脸,娇小可爱,极其认真的帮司马郁梳着头发。

    “姊姊,我糟心事可太多了。”司马郁说道。“小小年纪想那么多干嘛?”增秩说道。

    “唉,我不想找麻烦,麻烦自己来找我的。”司马郁说道。

    “那还不是人找的麻烦。”她随口说道。

    “解决不了麻烦就解决提出麻烦的人是吧,姊姊你好坏。”司马郁哈哈哈的笑道。

    “奴可没这么说。”增秩嗔怪道:“你看,这头发的问题是不是解决了。”

    “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秩儿姐姐说的也没错。唉,我就是个庸人啊,可惜我自己也解决不了自己这个坏问题。”司马郁说着,在铜鉴里左右瞅了瞅,果然,梳成一个发髻,就看不到头顶上秃的那块了。

    “秩儿姊姊最好了,秩儿姊姊手真巧。”司马郁摇着增秩的手说道。

    这下司马郁又能去外面浪了。

    去门口七叔八婶情报站听了这几天落下的八卦。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就是新上任的京兆尹因为处事刚正得罪了上面的人,被人弹劾。

    “说是王大人在外面说大话,诽谤皇上呢。”路人甲说道。

    “我是不信他居然敢说皇上坏话的。”路人乙说道。

    “不是王大人,这城外匪患能绝了?”路人丙说道。

    “是呀是呀,王大人这么好的官,肯定是被诬陷的。”司马郁蹲在边上点点头。

    “你一个小孩知道个啥,去去去,一边玩去。”司马郁就这样被赶走了。

    王五驾车,司马郁带着两只鸡,两条熏鱼,一路打听到王尊住处。

    “司马郁是吧,头怎么样了。”王尊看着司马郁说道。

    “正是在下,本想早早来谢过王大人,可惜之前是实在没找到办法出门。还请王大人莫要嫌弃,收下我的小小心意。”司马郁挠挠后脑勺憨笑。

    “你家大人呢,让你一个人出来?”王尊接过东西,问道。

    “满门只剩我一个人了,现在借住在王莽王侍中家中。”司马郁恭敬的说道。

    “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他看着司马郁,抬起手,想摸摸他的头,又想到头上还有伤,便作罢了。

    “王大人您的事儿我刚听说了,您不要气馁啊,我会拜托王侍中帮您想想办法的。”司马郁信誓旦旦地说道。

    王尊也没把一个小孩的话当真,笑笑对司马郁说:“就算罢免了,也无非是赋闲在家,没有什么好气馁的,我已经习惯了。”

    怎么看这个王尊都是一个好官啊,动到了这些喜欢目无法纪的世族们的蛋糕而已。要不去求求皇帝老爹?可是,该怎么不经意的开这个口,又不让皇帝反感呢?

    扭头司马郁就去了太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