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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秦赵会盟台

    中午烈日当头,车队进了一片林子整顿休息,顺便在附近水源取水。过了船司空县,其实就已经离开陕西地界,到达了河南,落日前应该是能赶到秦函谷关——王垛附近。这么称呼他是因为这个时候的函谷关,挪到了洛阳那边去了。

    大河南,额来啦!

    趁着车停稳,司马郁赶紧好好睡一会。午睡的时候虞梦安便一直小心地守在车外,司马郁醒后她便端着东西进来给他换药。

    她好奇地问道:“怎么会有人叫没有人啊。”

    “我怕他知道我大名报复我。”司马郁轻轻地说道。

    “小郎君可真是胆大啊。”虞梦安一边说道,一边小心的揭开伤口。

    手上、胳膊和腿上的擦伤的地方早就结痂,就是这刀伤来回反复。虞晖怕司马郁乱动给他上了绷带挂在脖子上,被绑起来的司马郁,彻底成残疾了。

    此时,虞梦安正轻轻的在解绑的胳膊上上着药,轻轻的吹着。

    司马郁竟然有点想秩儿姊姊了,还有王静烟,他要真是个男人,他可能是真的渣吧。跟她们相处,真的是很舒服的说,不用担心突然就被抓着头或者被拎着衣领提溜出门。司马郁就不信了,这世上有谁不喜欢跟漂亮姐姐贴贴呢?

    “姊姊长的好看,自然是要舍命相救的。”司马郁突然就脑抽了,来了这么一句。

    虞梦安突然脸红,草草包扎完,退了出去。

    “姊姊别走啊,我说笑的!”司马郁冲她背影喊道。

    王巨君上了马车,坐在一边睥睨的看着司马郁。

    “王大人有话说?”司马郁问道。

    “王大人是吧。”王巨君托着司马郁的下巴,说道:“这么快我就成了王大人了?刚说什么舍命相救了?”

    他,不会是,醋坛子翻了吧。

    “我这一刀是为谁伤的,嗯?我都没找你要医药费了。”司马郁举起胳膊问他:“刚气氛到那了,我就顺嘴说的。”

    “让你乱说话。”王巨君避着司马郁的废手伏下身子堵住了司马郁的嘴。

    司马郁真的有点怕跟他单独待在一起,有时候司马郁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小啄一下,王巨君便坐好了,司马郁小脸通红的靠着包袱坐起来。要继续出发了,虞氏兄妹上了车。

    现在的状态是大家各坐一隅。

    王巨君看着虞晖,虞晖看着司马郁,司马郁看着虞梦安,虞梦安低眉顺目的看着车板。本来就比较挤的车厢里变得逼仄起来,只有司马郁能伸着腿,其他人都是跪坐着抓着扶手。

    “有点挤哈。”司马郁不好意思的盘起腿。

    王巨君也不太开心,他不能好好补觉了。

    “虞先生,你会驾车的吧。等会补给的时候加辆车吧。”王巨君说道。

    “喏。”虞晖说道。

    “别啊。”司马郁说道:“四个人挺好的,四个人凑一起正好可以打扑,啊,玩叶子戏啊。”

    三人斗地主,四人掼蛋,五人斗明暗地主啊,作为一个国人,超过两个人就能摆一桌,这可是国粹!

    司马郁在刘歆写的乱七八糟的杂记里就提到过叶子戏,不过他也不会玩,所以司马郁也不知道具体玩法,不过,这规则不都是自己定的么。

    王巨君微微张张嘴,司马郁拉着他的袖子:“就玩一会会,然后不打扰你睡觉好不好,你要睡觉让虞晖跟王五坐去,好不好嘛?你看,如果增加马车还要办马传(马的证件)很麻烦的。”

    王巨君想了一下不情愿地说道:“好吧好吧。”

    于是,不赶路的时候,司马郁就让王五他们帮他削竹片,将空竹简片的更薄,从中间切断,牌嘛,不需要这么长。

    天好,车也跑的快,途径陕州(后称三门峡)傍晚到达了弘农郡的彭池,也就是后来的渑池,王巨君中间改过一次叫陕亭,不过那是后话了。

    司马郁手不好,逮了几个人给他削竹片。

    “拒绝黄赌毒。”王巨君说道,他看着司马郁逮他手下干这个,他有点不悦,他好像不是很喜欢这些。

    “黄赌毒生孩子就占了俩。”司马郁回他:“你还不是生了?”

    “你在说什么?”王巨君问。

    “生孩子嘛,你得那啥吧,然后这个事儿本身就有赌的成分,对吧,这不就占了两个。”司马郁讪讪说道。

    王巨君的嘴角抽了一下。

    “哎呀,打打牌也是锻炼锻炼脑子嘛。”司马郁哼哼唧唧的说道。

    趁天色早,王巨君带司马郁去看了秦赵会盟台。

    “这会盟台有啥好看的吗?”司马郁望着那个土坡问王巨君。

    “这有个典故。当年秦赵在此会谈,秦王让赵王鼓瑟,并记入史册,赵王难堪了。然后赵国上大夫蔺相如就强请秦王击缶,也记入赵史。后面就是秦让赵割十五城给秦王祝寿,赵国又要秦国割咸阳城给赵王祝寿,到最后秦国都没有占到便宜。双方表示和谈成功,将兵器埋在地上,埋了个土堆。”王巨君说道。

    “对对对,这段我好像有印象。”司马郁说道,语文书上有讲过这段。

    “这个会盟台因为是当年‘以弱强胜’的范例,一直在不断被修葺重建。”王巨君补充道。

    “听起来都跟小孩玩闹一样,不过如果在现场的话,肯定老刺激了。”司马郁踢踢地上的石子说道。

    “谈判嘛,身死为小,失节为大。”王巨君说道。

    “让我鼓瑟,我就用棒槌给他头上梆梆两下。”司马郁挥着手嘻嘻说道。

    王巨君摸摸司马郁的头,笑道:“我不信你能干出这个事儿。”

    “哈哈,我打个嘴炮罢了。”司马郁说道。

    太阳落山前,他们回到了落脚处。

    盘算了半天,还是决定在官舍休息。根据虞晖的描述,他们兄妹俩也不知道是谁逼他们干的这事儿。现在只能判断是朝廷里的人,至于是哪一方,还不得而知。

    “定陶那边有嫌疑,也不排除有人想一石二鸟。”王巨君说道。

    “会不会是淳于长啊?我挺讨厌他的,如果没有你,王氏这代继承人八成就是他了,其他那些纨绔也扶不起来啊。”司马郁说道。

    想来想去,也没个头绪。

    入夜,大家在各自的房内放上机关。每个时辰四人值夜,司马郁想陪他们一起,被虞晖和王巨君拒绝了。

    他俩这次倒是默契,异口同声的说了不。

    “你都这样了,你就好好休息好吗。”王巨君说道。

    突然多了两个爹的感觉。

    虞梦安端来了药。

    喝。

    一饮而尽。

    苦的荡气回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