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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浚仪的大雨

    虽然已经立过秋了,荥阳的天还是热的很,司马郁换了一件好久没穿的衣服,竟然意外的凉快。

    吃过早饭,王巨君看司马郁站在榻上理着衣服。

    “你这衣服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他问道。

    “没有吧,我感觉还好啊。”司马郁打量了一下全身。

    “下摆都露脚踝了。”王巨君说道。

    “是吗,怪不得,袖子也短了。那我长高了啊。”司马郁兴奋的跳了两下。

    只听说半大的小子长得快,竟然是这样快。这比司马郁刚来的时候差了有五六厘米不止呢。

    估计是终于营养跟得上了吧。

    “这个速度下去,我会不会比你还高啊。”司马郁美滋滋的说:“以后你就不能拎着我的领子跑了,哈哈哈哈哈。”

    “你知道你生日是什么时候么?”王巨君突然问道。

    “你说的是什么生日?传(户籍证)上不是写着河平四年七月三十日吗?”司马郁突然想起来,自己在五二零还过了一次生日。

    “河平二年一月一日。”王巨君说道:“你实际出生的日子,登记户籍的时候改小了一些,你当时看起来就像八九岁的样子,也避免有心人做不必要的联系。”

    “哦,搞了半天我是水瓶座啊。”司马郁说道:“虚岁得有十二岁了,跟光光差不多大。”

    王巨君出去后,虞晖端着药进来了。

    “嗯?虞姊姊呢?”我问道:“她到哪里去了?”

    “她有事,我来给你换药,你先把这碗喝了。”虞晖说道。

    “那你轻点呗。”司马郁说完吨吨吨的把药喝了。

    虞晖解开绷带,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还好没有溃烂,夏天可太容易发炎了。

    虞晖上药就跟刮腻子一样,歘欻欻,上好后便是绑绷带。

    他好像有点不开心,最后系的时候用力超大。

    “啊——轻点轻点!”司马郁嗷嗷叫着,疼的眼泪都下来了。

    “不要叫。”虞晖凶他。

    “你凶我!”司马郁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虞晖压了压火气说道。

    “怎么了嘛?”司马郁望着这个黑脸判官。

    王巨君这时候进入屋内。

    “怎么了?”王巨君单手握住腰间佩剑疾走过来,看看我,厉声问向虞晖。

    “没事,他劲使大了,弄疼我了。”司马郁抹抹泪说道,让虞晖下去了。

    收拾收拾东西,便继续赶路,出发去浚仪。浚仪,开封的古名,这里也是中国史上的经济政治文化重地。司马郁和虞梦安在晃荡的车厢里背着单词,王巨君在一边闭目养神,车外坐着王五和虞晖。

    “你早上干嘛去了啊?”司马郁悄悄问虞梦安。

    “没干嘛啊?”虞梦安说道。

    “那为啥你不来给我上药,你哥手劲太大了,我都怀疑伤口给他挣开了又。”司马郁委屈巴巴的看着虞梦安,伸着胳膊给她看。

    “他说他没事,顺便看看你伤口怎么样了,我就把药给他了。”虞梦安脸颊泛着红小声说道,帮司马郁把绷带拆开一点,稍微松了松。

    虞晖这小子这是要玩哪样?刚解决完王巨君,他又是哪根筋搭错了?

    “你下次让他轻点嘛,我这小胳膊小腿的,一勒就断了。”司马郁说道。

    中午人马休息的时候,司马郁吃了点甜瓜,小憩了一下。

    没有风,司马郁是被热醒的,隐约感觉有人在擦拭着他额头。

    “谢谢。”我迷迷糊糊说了一句。

    感觉像是梦魇着了,我好像看到了虞梦安,又感觉像王巨君,可是太困了,又沉沉睡去。

    直到马车开始晃动,司马郁都没能清醒过来。快到城里的时候,下起了大暴雨,大家冒着雨赶着进了城。

    豆大的雨珠就这么劈头盖脸的砸下来,敲击着车顶,敲击着地面,绽放着水花。

    大地被炎阳炙烤的暑气腾的就冒了起来,愈发闷热。

    驿馆的官舍里,王巨君为司马郁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大雨此时已经下了半个时辰了,偶有丝丝凉意传来。

    “你先换衣服吧,你们搬东西都淋透了。”司马郁说道,在他们搬东西时,他已经换过衣服了。

    “不擦干会着凉的。”王巨君说道。

    司马郁头顶那个秃秃的地方,已经长出一层毛茸茸了,很是开心。

    作为唯一的女眷,虞梦安是有单独一间房的,其余人都几个人住一间。

    幸好没把胳膊淋湿,不然又要烂。

    啪啪啪!屋外传来了敲门声。

    “谁?”王巨君问道。

    “大人,是我,虞梦安,大家都淋了雨,我烧了点姜汤。”门外传来了虞梦安的声音。

    “先给他们送吧。”王巨君说道。

    “大人不必担心,那边有长兄送了。”虞梦安说道。

    司马郁用手抓着头发,王巨君裹着湿衣服去开了门。

    “有劳了。”王巨君接过木托盘就将门关上了。

    “你怎么都不怜香惜玉的。”司马郁问他。

    “我要怜谁的香,嗯?”王巨君说着,将托盘放在塌边:“姜汤喝了。”

    司马郁吐吐舌头,然后边吹边喝着姜汤。

    真辣喉咙。

    “噗——”司马郁没忍住,喷了一口,立马背过身去。

    王巨君特么的背着他直接在他面前脱光了。

    “咳咳咳,你好歹说一声。”司马郁抱怨道。

    “你不是拿我当哥们么?况且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司马郁听他走到屏风后擦起身体来。

    “谁家好人亲哥们的,啊?”司马郁气不打一处来。

    “所以叫亲哥们。”王巨君讪笑道。

    他说这个梗怎么越来越溜了。

    不一会儿,王巨君换了干的亵衣,擦着头出来了。司马郁放下手中的书卷,王巨君一手撑着头,侧卧着让司马郁给他擦头发。

    这长头发真讨厌啊,又没有吹风机。

    “你这是什么?”王巨君问道。

    “嘿嘿,不告诉你。”司马郁用腿把书简压着。

    王巨君起身就掀开司马郁的腿要拿,司马郁直接丢下毛巾,拿起书简。王巨君见没有他动作快,便抓着司马的腿,将他拖过来。

    “简直耍赖。”司马郁将手伸的远远的,不让他拿。

    “让你不跟我说。”王巨君还是占了胳膊长力气大的优势,将司马郁手中竹简夺去。

    “就好像是个。”司马郁小声说道。

    “我检查一下,看看小孩子能不能看。”王巨君说道。

    特么就才看了一个开头,好像是写了一个廷尉跟太学生的故事,王巨君居然看的津津有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