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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愣住了

    脱拓脸上哪里还有昨日半分倨傲,跪在萧衍面前,虔诚如拜见神明一般!

    “脱拓!脱拓!你也要背叛我,背叛草原吗?!”

    马哈木气地大吼,怒目圆睁,额头上的青筋如蚯蚓扭曲。

    准格尔部可是草原上的大部落。

    他带来的人中,准格尔部的人便超过一万人!

    脱拓根本没有搭理他,抬手便给了自己一巴掌,“殿下,殿下,我准格尔部臣服,臣服,从此之后,只遵大庆,只遵大皇子殿下!”

    昨日马哈木还有二十万大军,脱拓自然觉得优势在我。

    可今日,一切都变了!

    二十万大军走地只剩下不到五万人,五万对五万,大庆还有地利在手,这还打个求啊!

    送死的事,他脱拓可不干。

    萧衍跳下马,斜眼看向脱拓:“草原男儿,只有站着生,没有跪着降。”

    啪!

    这话便是昨日脱拓留下的豪言壮语。

    如今听在脱拓耳中却无比刺耳,脸都被抽烂了。

    “殿下,殿下,是我狂妄!是我无知!是我蠢!”

    啪啪啪啪!

    脱拓抬手对着自己的脸左右开弓,此刻不怂不行啊,怂了还有一线生机,不怂死路一条。

    足足抽了半柱香的时间,萧衍这才伸手将早已经将自己抽地鼻青脸肿的脱拓扶起,脱拓神色一喜,“殿下放心,小人这就带着族人回去!”

    “诶,脱拓首领无须如此。”

    萧衍嘴角一勾,“本皇子没打算让你们回去,雍关外本就白骨累累,多你准格尔部一个也埋的下。”

    “萧衍!”脱拓扯着嗓子大吼,“我们都臣服了,为何不放过我们?!你还有人性吗!?”

    “那这样吧,你走,你准格尔部的战士留在这。”

    萧衍脸上的笑意更浓。

    霍去病、张保齐齐一愣,大皇子有点人性,但不多。

    况且,脱拓若是如此回去,部族中那些将士的家人们还不得活活撕了他?!

    脱拓脸色狂变,毫无血色,眼神游离,好似失去了焦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直接瘫坐在地。

    “不!不行!不行不行”

    脱拓绝望地喃喃自语。

    “三息之内,要么滚,要么死!”萧衍一锤定音。

    一句话,好似将脱拓顷刻间打入九幽地狱,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席卷心头,脱拓迅速回过神来,跳上马朝着马哈木再次冲去。

    “马哈木单于,我”

    脱拓的话尚未说完,便见马哈木已经拉弓搭箭,对准了脱拓的头。

    嗖!

    马哈木狞笑一声,利箭离弦,破空而至,刹那间,洞穿脱拓的头颅。

    脱拓堕马,至死他都不明白,为何萧衍不肯给他准格尔部一个机会,明明小部落都可以臣服,为何他准格尔部这样的大部落不能?!

    为何?!

    可惜没人能够回答他的话!

    “背叛草原者,这就是下场,即日起,准格尔部并入马哈木部,脱拓非死于我手,乃是死在萧衍之手。”

    马哈木高声大喊。

    准格尔部的战士们看到脱拓惨死,彻底认清了现实,萧衍不会给他们投降的机会。

    若是不能在此地杀了萧衍,那他们的部落将再也不会存在于草原。

    “脱拓的耻辱,只能用萧衍的血来洗刷!”

    马哈木再次怒吼。

    “杀!”

    身后的战士们扯着嗓子大吼。

    此刻的他们就好似被逼入绝境的狼群一般,除了死战,再无任何生还的可能。

    马哈木嘴角勾起嗜血的笑容,盯着萧衍的眼神,如狼似虎。

    都要死!

    萧衍要死!

    那群临阵逃脱的部落也要死!

    什么他娘的银甲军,看起来就是一群中看不中用的废物罢了。

    在草原上,骑兵作战,没有任何人是他们的对手!

    “单于大人,他们的铠甲武器,从没见过,或许有诈”

    副将好心提醒道。

    “住嘴!草原人的荣耀,草原人的骄傲,你都忘了,就算萧衍他们天神附体,也绝对无法战胜马背上的我们。”

    “那铠甲一看便是中看不中用的样子货,武器?呵呵,比草还薄的刀,一只羊都杀不死!”

    马哈木已经愤怒到了极点,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件事:报仇,报仇,还是他娘的报仇!

    萧衍遥遥看向马哈木,不由地摇头,“本以为冒顿很蠢了,没想到这马哈木更蠢,去病,去教他做人!”

    “末将领命!”

    霍去病一扯缰绳,眼中闪烁着炙热的光芒,而后高举手中唐刀,“银甲军听令,为大庆,为殿下,杀出个北境无患!”

    “杀!”

    银甲军齐齐大吼:“银甲闪耀破敌胆,金戈挥扬震苍穹!”

    纵然银甲军不过堪堪五万人,但爆发出来的声势,绝对不弱于刚才二十万大军的匈奴军。

    “虚张声势,再好看的铠甲,捅穿了一样死!”

    马哈木眯起眼,神情狰狞,“给我杀!”

    匈奴军如潮水一般汹涌而出,一个个挥舞着手中的弯刀,迎头而上,马蹄声,喊杀声震耳欲聋。

    什么银甲军,样子货而已!

    霍去病一夹马腹,一人一马如猎豹一般率先冲出,速度极快。

    手中的唐刀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的寒芒,所到之处,匈奴骑兵纷纷倒下,如战神降临一般,锐不可当!

    银甲军随之跟上,如一把利剑,狠狠刺入匈奴阵营。

    马哈木脸色一沉,瞅准一个银甲军,一刀挥下,拼命砍在银色铠甲上。

    哐当!

    一阵闷响,虎口发麻,手臂都在颤抖。

    马哈木眸子一缩,他只感觉这一刀不是砍在铠甲上,而是砍在一块石头上,手都被震麻了,可竟不能在铠甲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这这怎么这怎么可能?!”

    这等铠甲为何如此坚硬?

    不只是马哈木,其他人也遇到了同样的情况,砍不动,根本砍不动!

    大庆的骑兵为何这么强?!

    然而,还未等马哈木细想,霍去病挥舞着手中的唐刀驾马而来,“贼人,受死!”

    马哈木眸子一缩,顿时认出,眼前之人,便那日在大庆让他堕马之人,他连忙拉起缰绳,调转马头。

    战马嘶鸣,霍去病手中的刀随之挥下!

    唰!

    马哈木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