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后秦的信件送到。
费听来利也收到了后秦君主关于商路建立赞同的消息。
他毫不怀疑自己如果收到的是反对意见，乾国和夏国的两名使者都会选择与大齐合作进行商路沟通。
所幸是他后秦的君主也不是蠢货。
汤寿和李言明知道这个消息后也很高兴。
这些天他们跟王庆阳又有多次交涉，虽然都是细节末梢的东西。
但一个小细节都能产生巨大的利润。
现在有了首肯，那么接下来很多东西都能很好地谈下去了。
关于商路契约，自然需要在文武百官的见证下签订。
天悦女帝坐在高位上，俯视着群臣。
“商路一事，对于我大齐与乾、夏、后秦三国十分重要。”
三国使者朝着四周大臣抱拳，郑重回应。
“外臣惶恐，吾等国家不愿纷争，只想要让百姓安居乐业，也庆幸大齐女帝有如此魄力，愿意与我等合作，实在是天下百姓之福。”
汤寿言语中对大齐女帝多有推崇，主打就是一个拍马屁。
另外两国使者也是疯狂表示。
很快，契约便签了下来。
燕德宫，天悦女帝脱下厚重的龙袍，将厚重的头冠缓缓摘下，但脸上的笑容一直不下去。
“好耶！终于签下来了，就是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离开。”
练霜站在一旁，她很清楚女帝陛下在谋划着什么。
“陛下，他们这些使者必须亲自回国汇报，用不着多久。”
燕清妤笑道：“但还需要耐心等候，不过我们还需要着手掌控五城兵马司，尹真意找到了吗？”
“翟荣说已经有线索了，或许关系到京营军那边。”
燕清妤皱眉，如果关系到京营军，那反而是好事。
陈墨跟在一旁，他知道京营军是什么。
如果说禁卫军是保护皇城的军队，那京营就是保护汴京的军队。
现在的京营并不完全掌控在燕清妤手里。
京营只有五军营，分为中军，左、右掖和左、右哨。
而她能掌控的只有中军。
尽快掌控五军营才能更好地防备她的叔叔。
回到燕德宫，燕清妤直接就朝着衣柜扑去。
“我要吃红豆沙西米露！”
还没等陈墨过去，她就自己冲过去了。
练霜看着陛下消失在衣柜之中，也只能默默叹了口气。
不过也算好，大齐也会越来越好。
在仙人的帮助下，会变得更好吧。
陈墨刚回来，就看到小馋猫自己打开了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盆冰镇红豆沙。
掀开保鲜膜，雪白混杂微红的红豆沙加西米露。
装上一碗，燕清妤就拿了一个勺子就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你就自己吃，不给我装一碗？”
陈墨阴恻恻地冒头。
“等我吃完，给你装。”燕清妤虽然吃相很不错，但进食速度也很快，一碗红豆沙很快就吃完了。
然后装了第二碗，陈墨刚伸手想接，结果燕清妤背过身，一个人继续吃。
“为什么你这个甜汤做得这么好吃。”
“那是因为我用心了，而且里面加了椰浆，能不好吃吗？”
陈墨还记得，那蒸好的泡水红豆，先拿一部分出来碾压成沙，还要过筛，把碾碎的红豆外壳去掉。
太多的红豆外壳煮久了会有苦涩味。
然后将剩下的完整红豆跟红豆沙一起煮，再加入椰浆和煮好的西米，就完成了。
要做简单版的话就会容易很多，但陈墨喜欢吃好点的，才稍微弄得复杂一些。
因为这样，吃起来，口感才会绵滑得多。
等陈墨把碗拿出来，就发现燕清妤已经吃完一碗了。
就在这个时候，燕清妤突然捂住了肚子，蹲坐在地上。
这吓得陈墨连忙蹲下身子询问：“怎么了？”
燕清妤没说什么，捂着肚子。
随后陈墨便闻到了一丝丝的血腥味。
陈墨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来癸水了是吧，等等我！”
立刻从抽屉里拿了止痛药，装了杯温水放在燕清妤旁边。
“把药吃了，我去给你买卫生巾，你先不要回去那边。”
说着，陈墨就出门了。
卫生巾这种东西，陈墨没买过，也不知道该怎么买。
但他会搜索，先搜索购买的品牌，再搜索使用的姿势。
毕竟燕清妤肯定也没用过卫生巾。
另外还给她买两条裤子和内裤什么的。
陈墨开着车一头扎进超市。
从M码到L码都各自拿了一些。
然后还扫荡了一批卫生巾。
销售大妈看着陈墨的举动，忍不住问道：“小伙汁，你买那么多M巾干嘛呢？”
“呃，我买回去做测评的，看看哪款对女孩子更有用且更好用。”
销售大妈也不懂那么多，只能哦哦两声就走了。
陈墨开着车回去。
一路上风驰电掣，一个漂移入弯，回到了家。
然后旋风一样地回到了家。
发现燕清妤已经转移到了地上，但也是瘫软的状态。
“你回来啦？”
燕清妤也没想到这次癸水竟然来得如此凶猛。
陈墨放下手里提着的袋子，一把将其从地上捞起。
“地上凉。”
“别！我身上有血。”
燕清妤想阻止陈墨，却还是被陈墨抱了起来，送回了房间。
陈墨也不怕会弄脏床单，直接将其放在床上。
“你等等。”
燕清妤只敢把头埋入枕头里面，不敢说话。
不一会儿，陈墨就走了进来，将放着卫生巾的使用视频的平板和固定卫生巾的内裤放在床边。
“你自己看着来操作，卫生巾可以帮你吸收癸水流出来的血，我不方便，我先就先出去好了。”
癸水不是什么大问题。
吃了止痛药一会儿就会好很多。
所以陈墨回到厨房，稍微清理了一下燕清妤留下的血。
又将红豆沙先放回冰箱里。
起锅烧水，加点红枣红糖姜汁水给燕清妤喝。
虽然不会太大改善，但至少能缓解状态。
陈墨也查了很多相关资料。
不一会儿，燕清妤就从房间里出来了，衣着倒没太大的变化，只是脸色苍白，轻咬下唇，有种莫名的破碎感。
“跑出来干嘛？回去躺着吧。”
陈墨看了看，燕清妤连裙子也换了一套。
为了在这里洗漱，燕清妤早就准备了好几套裙子放在这里。
“我想把染血的裙摆拿回去处理了，上面已经染血，不能再穿了。”
陈墨直接摆手，“染血而已，这很容易清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