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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 有点自闭,干脆蹲在地上画圈圈

    面对小徒弟的问题,明隐没有正面回答:“哈哈哈,小徒弟,你想象力真丰富。你见过像我这么惨的天道?”

    小徒弟拔下斩天剑的时候,明隐其实就已经想起自己的真实身份。

    至于为什么会下来历劫,为什么又回不去,他是一点也不记得。

    混得这么惨,明隐不想让小徒弟知道他有一个牛哄哄但没什么用的身份。

    呃,其实也有点用,比如他能轻而易举找到灵石矿来养自己和徒弟。

    言望舒指了指快把大殿淹了的雷劫:“它天生天养,能让它喊爹的只有天道了吧?”

    雷劫委委屈屈地喊了一句:“阿爹!”

    明隐嫌弃道:“谁家的小孩,见人就认爹,真讨厌!”

    他的记忆不完整,是真的不记得这个雷劫。

    虽然明隐不承认,但言望舒认定他就是天道。

    是混得挺惨的,但还是有点运气在身上。

    言望舒曾经试过捉弄师尊,但无论如何都捉弄不到。

    并不是明隐看穿她的把戏自己避开了,而是无意间总有其他人来替师尊“受过”。

    之前用来坑师尊的那本《我和俏寡妇的二三事》,莫名就被冯天意捡走。

    后来,她偷偷隔空给师尊贴过打嗝符,莫名被二师兄给挡住,导致二师兄打了三天嗝。

    就刚刚,她进来的时候担心师尊有所隐瞒,就偷偷隔空画了真言符,结果被云起时挡住。

    明隐不想承认,言望舒也不再纠结他的身份。

    她继续问道:“师尊,你和师兄师姐们轮回了几世?”

    明隐一副苦恼的样子:“记不清,至少四世了吧!”

    言望舒想起,之前在锁龙狱,老蛟说的那个白袍人。

    “每一世都有岑修远的影子吗?”

    明隐回忆了一下:“也就这两世我记得他的存在,之前两世我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言望舒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岑修远和你们一样轮回了,还是说他一直看着你们轮回?”

    大殿一时鸦雀无声。

    如果岑修远和他们一样轮回,那事情还好办些,杀了岑修远或许就能打破宿命。

    可,万一岑修远从万年前活到了现在,那他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

    接近天道?还是说他的修为比化神高一个境界,甚至可能更高?

    不管是哪种,他在这个世间都是无敌的。

    想到这里,言望舒有点自闭,干脆蹲在地上画圈圈。

    以前是想起来就画一次,这次言望舒心烦意乱,在那里画了一圈又一圈。

    冯河收到封于珛消息的时候,心里是有点忐忑的。

    转念一想,当初和他一起被抓的冯天意已死。

    魏怜月抢皇极宗的东西,暴露了自己邪修的身份,她的话不会有人信。

    而封于珛这个邪修,更是人人得而诛之,没人会听他说什么。

    想到这里,冯河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一些。

    区区邪修,想威胁他这一宗之主,简直自不量力。

    有弟子来报:“宗主,有人送了一个盒子来,说是务必让您亲自打开。”

    “长老们已经查验过,没有机关,没有毒。”

    弟子恭敬地递上盒子。

    想到封于珛说过要送自己一份“大礼”,冯河的心又悬起来。

    他假装镇定接过盒子:“你们都下去吧。”

    支走所有人之后,冯河设了一个隔音屏障。

    他颤抖着手把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块留影石。

    冯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急忙打了一道灵力。

    留影石录下了他吸收散修灵根疗伤的情景。

    “哐啷”一声,盒子落地,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冯河原地走来走去,一会大骂“则该死的邪修”,一会又长长地叹气。

    封于珛是肯定不能留的,但冯河现在无法杀掉他,只能先忍辱负重稳住他。

    冯河拿出通讯玉牌:“封于珛,想让我做什么,说吧!”

    封于珛的声音不急不缓地传来:“冯宗主,我送的礼物你喜欢吗?”

    冯河又气又怕,选择沉默相对。

    封于珛道:“看来你是不喜欢。没关系,你不喜欢自然有其他人喜欢。我想想,言望舒应该比较喜欢吧?”

    冯河咬咬牙:“封于珛,只要你原版的留影石都给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通讯玉牌那端的封于珛,手里把玩着留影石:“说好的一起行动,冯宗主却食言,我这人生平最讨厌背叛!冯宗主觉得该怎么补偿我?”

    封于珛的话透着一股阴狠,让冯河感觉像是被一条阴冷的毒蛇盯上了。

    至于死了多少人,封于珛其实并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这么好一个杀掉言望舒,除掉玄剑宗和其他宗门的机会,被冯河浪费了。

    如果冯河不擅自行动,而是和封于珛的人一起围攻,那些宗门弟子就不会逃出生天。

    这笔账,定然要算在冯河的头上。

    冯河想把自己干干净净摘出去,绝对没那么容易。

    冯河也没耐心了:“你到底想怎样?”

    封于珛恢复了不紧不慢的语气:“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办,现在只不过是想收点利息。”

    “什么利息?”

    “冯宗主,我听说皇极宗的副宗主回去之后被老祖罚去思过,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冯河一愣:就这?

    当初他在老祖身边,整个经过听得清清楚楚。

    可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封于珛和魏怜月搞出来的,如今封于珛从他这里打听是几个意思?

    测试他是不是说假话?还是有什么其他的意图?

    冯河脑补了一堆,不想就这么告诉封于珛,而是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封于珛的声音又冷了下来:“我问你问题你就直接答,不要再说一些废话。怜儿,再多复制几块留影石!”

    冯河没好气道:“你和魏怜月搞得事情,到头来还要问我?”

    封于珛皱眉:“什么意思?”

    冯河再也忍不住了:“什么意思?你不是明知故问吗?你和魏怜月抢走了杨巡礼的储物袋,那里面有老祖要的东西。”

    “老祖责怪杨巡礼办事不力,所以罚他去思过崖思过,有什么问题吗?封于珛,你想做什么直接说,别这么拐弯抹角——”

    通讯玉牌不知何时断开,只剩冯河一个人在那里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