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过去。
林凡留下十两银子，带着苏柔离开。
李昊跪在院中，头发只剩一部分，巨疼已经让他神志不清。
孙武面色铁青，低喝道：“为师的话也不听！今晚不许睡，站桩一夜！谁也不许给他求情。”
直至回到正堂，孙武才松了口气。
这尊大佛什么来头。
出手这么狠辣。
此事还是得请师傅帮忙。
他摸着下巴，找出纸笔，默默写信。
……
“嘶～”
林凡倒吸凉气。
掀起苏柔的衣服，血痂被撕开，鲜血直流。
林凡很小心的将药涂抹上去。
苏柔身体颤抖，却没有睁开双眼，假装仍在睡觉。
回来时，她进入马车，躺下就睡着了，甚至没看到三姐四姐就在马车内睡觉。
林凡一路跑到镇上，找到郎中开药，回来后将姐妹仨放进主屋专心熬药。
苏柔一直都在装睡，这对林凡来说也是好事。
她身上的很多伤口是要用药水清洗的，她要是醒着，难免会尴尬。
哗啦啦。
药水冲洗较大的伤口，鲜血被洗掉，伤口化脓的肉也在冲洗过后白了几分。
“都是钱啊。”
林凡暗自摇头叹息。
为了后续不用天天往外跑，林凡一口气买了半个月的药，花了足足三十两，其中补气养伤的鹿茸灵芝一个不落。
苏柔的身体，可以说千疮百孔。
林凡甚至想过，换做是他，或许早就自尽，不会受这个苦。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凡为她包扎了伤口，换上一套苏蓉的衣服。
她和苏蓉的身材相差并不大。
若非说谁好谁坏，那苏柔的身段确实不如苏蓉的丰腴，但她柔韧性极好。
为她清洗身子的时候，林凡给她摆成了一个工字，她也没受任何影响，还能安心装睡。
“洗好了。”
林凡撤了一下她的裤子，朝着白嫩的小翘臀拍了一下：“我出去给你做饭。”
啪嗒。
林凡又拍一下。
还没等他起身离开，就见到苏柔悄悄地双手往下探，抓着裤子往上提。
“……早点儿起来吃饭。”
林凡皱了皱眉头，转身就走。
砰。
房门关上。
苏柔一个鹞子翻身跳下床。
正所谓久病成良医。
天天挨打，这些简单的招式，她也会了一些。
“五妹！”
这时，苏烟和苏蓉两人也都爬起来。
两人扑到苏柔身边，想伸手拥抱，又不敢，只能一人抓着她的一只手。
“五妹……”
相顾无言，苏烟苏蓉泫然欲泣。
可苏柔却没当回事，哈哈大笑，抽回手拍打两人后背：“我走的这段时间，你俩有没有给相公生个娃！？”
一句话，悲伤的气氛瞬间被击碎。
“嗯？”
苏烟俏脸泛红，训斥道：“天天都在想什么？”
苏蓉撇扁嘴哼哧：“你想生你生！身上疼不疼？”
苏柔舔了下嘴唇：“我肯定是要生的，不过得晚点儿，至少得比你们俩晚！”
“你这……”
“三姐，你咋不生娃？相公不行？还是你没做好准备？”
苏烟刚要斥责，苏柔两句话让她面红耳赤。
“五妹！你怎么跟三姐说话的？”
苏蓉拧眉瞪眼，想捏她的嘴，却没法下手。她的脸上还有伤。
苏柔不以为然：“四姐，你咋不生？三姐可能不会挑逗相公，你应该会啊，你胸大屁股大……唔。”
“你给我闭嘴吧你！”
苏蓉实在听不下去，直接伸手捂住她的嘴。
“都这么大了，还是口无遮拦！”
苏烟轻声斥责。
苏柔咧嘴大笑：“我都回家了，有什么不让说的！？相公哪儿去了？我瞅瞅他。”
“做饭呢。”
“他做饭？你们还是驯夫有道啊，以前他可是动都不带动的。”
“……”
苏烟与苏蓉相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
五妹当年没有受过相公的毒打，刚被娶回来就被卖走，因此也不知道相公当年的暴行。
眼看五妹一溜烟跑出去。
苏烟叹道：“还是让她跟相公多待一会儿吧，估计相公受不了她的性格。”
“那说不一定，相公就是个登徒子！”
苏蓉吭哧一声，拉扯床上的被子。
厨房。
林凡正在切墩，菜刀上下飞舞，一块肉很快成了肉片，十分均匀。
“嘿！”
突然，一声叫喊，吓得林凡浑身一颤。
回过头，苏柔站在他身后。
小妮子伸手摸摸自己豁了一半的门牙，笑嘻嘻的说道：“多做点儿肉，你别看我牙少了一半，我吃肉还是很厉害的。”
林凡微笑点头。
在孙武家中，一个人肉沙包，怎么可能吃得上肉？
是说给自己的听的好话而已。
“相公，你怎么突然会武艺了？我记得当时嫁过来的时候，我爹娘说你就是个读书人。”
“嗯。”
“相公，我姐说日子是突然变好的，你是不是突然开窍了？”
“嗯。”
“相公，我可是听说你以前好像经常打我姐，怎么打的？我看你们很恩爱啊，你还会给她们做饭吃。”
“嗯。”
苏柔的嘴说个不停，林凡敷衍的回答。
“相公，你是不是不行？”
“嗯，嗯？”
林凡神情一滞，苏柔冷不丁的一句话，让他险些顺嘴搭音。
“你在胡说什么！”
林凡拧起眉头。
“那我姐为什么没有身孕？难道是真的不行？”
苏柔皱着秀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忽然，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
“嘿！”
“猴子偷桃。”
“让我检查一下！”
一声轻灵的喊声，林凡瞬间老脸通红。
他瞪大了双眼，眼珠子都要瞪出眼眶，双手紧紧的攥着盘子，动也不敢动。
吧唧。
苏柔见他不动，直接亲上来。
咚、咚、咚。
恍惚间，林凡仿佛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如擂鼓一样剧烈。
下一刻，苏柔扁扁嘴，小手用力一捏，疑惑道：“相公也不是不行啊，为什么我姐没身孕？啊……原来她们不会跟我这样。”
苏柔做出恍然大悟状，垫脚凑到林凡耳边：“相公是不是很想要？”
咕嘟。
林凡咽了下口水。
不想？
傻子才会不想。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怕什么？
短暂的抉择，林凡用力点头，将盘子往旁边一摔。
“想得美，我偏不给！”
不等他伸手拥抱，苏柔丢下一句话，转头就跑，脸上都是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