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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别靠近,要撕票了!

    不久,门外传来骂声,想必药廪生一听说自己师叔祖被抓了,就一路飞奔过来。

    “老薛头,我看你下个月丹药是不想要了,敢把老子的师…宝贝徒弟扣起来了。”只见药廪生一把拨开卫兵阻拦的剑戟。

    一个火球把薛富贵的大帐烧了个破洞,钻了进来。

    “快快快,配合我一下。”薛富贵立马变出一把刀,抵在夏渊脖子上,“老药头,快把药拿出来,不然我就撕票了。”薛富贵大喝。

    夏渊一阵无语,宁空要塞禁地,两个位高权重之人像两个老小孩一样。

    “别靠近,别耍手段”薛富贵一道元气在地上划了一道横线,“你过了这道线,我就下手了。”眼看夏渊脖子上好像有了一个红印子。

    “给给给,你手稳一点啊,别抖,草,你别抖啊。”药廪生急忙抛来一个玉瓶。

    “哈哈哈。”薛富贵哈哈大笑,夏渊也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嗯,好丹,好丹,当为上品”薛富贵嗅了一嗅,一脸陶醉道。

    “你们…”药廪生蒙了一下,“草,蒙老子”。

    药廪生也是关心则乱,害怕师叔祖受到一点点的伤害,脑子没转过弯来。

    “哈哈,袁夏现在可是我的客卿典药都尉,以后就经常在军营混了,你老小子规矩一点,我随时撕票。”薛富贵得意洋洋。

    “草,你别想着和我攀亲戚,休想。”药廪生大喝道。

    “哼,令牌袁小兄弟已经收下了,诶,你能咋办,哈哈哈哈。”薛富贵老神在在说。

    “富贵,你个苟,我要和你决斗。”药廪生气急败坏道,举着一把剑追着薛富贵。

    “汪汪汪汪。”薛富贵一边叫一边躲避,虽然药廪生是五品炼丹师,但是修为就没有那么高,也只有五脉左右,一道道劲气根本无法近薛富贵的身。

    这时,一个斥候跑进来,“禀大将军,敌军左军忽然压了上来,估计已经快和我军接触上了”。

    薛富贵一看有外人进来,立马挺直了腰杆,一手背在后面,一只手捋着胡须,故作高沉。

    “奇怪,不过不要慌,应该只是试探。”薛富贵毕竟是大将,立马反应过来,“来人,往帝都传信,让高层给南邩抗议施压,命令中军不动,中军后备营并入左军,列阵”。

    “末将领命。”斥候飞快跑了出去。

    “袁小子,要不要跟我去前线看看。”薛富贵看着夏渊笑道。

    “嘿,我徒弟才二脉,跟你去干什么,送死吗。”药廪生也是关心心切。

    “嘿,他现在是我的都尉,我以宁空将军的身份命令他和我一起去看看,至于你就自便吧。”薛富贵一撇嘴,自顾自的就往前走。

    “你个老匹夫…我下个月一定往你丹药里下点药。”说罢,药廪生还是跟了上来。

    “药老,我怎么觉得很多导师和将军都是这么…呃…和蔼可亲。”夏渊笑着问药廪生。

    “哈哈哈,这就是军营,我们每个人都保护过别人,也被别人保护过,我们无比信任,团结,我们可以放心的把背后交给兄弟们,其实学院很多导师都来过宁空要塞,参加过卫国战争,所以他们都很友好,总之,入了宁空,就是可以背对背的兄弟,我认为这算是人间的一片净土了”药廪生道,也怀念起以前的时光,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根本不像平时在学院的他。

    薛富贵在前面开路,药廪生直接带着夏渊飞行,一行三人只是百个呼吸,就上了宁空要塞的前沿城墙。

    放眼望去,是一片空地,光秃秃的一片满是焦土,周边被群山环抱。

    南邩和东樑的大军都从自家的要塞一步一步向对方靠近。

    每走两步,盾牌兵都要敲击一下自己的盾牌,长矛兵敲击地面,骑兵用刀背敲击马甲,整齐喊着口令。

    双方的城楼上,九面直径约莫七八米的巨鼓,需要数名三脉武者才能敲动,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城门楼子上,一个巨大的军旗,指挥着几十万军队列阵。

    可以说,在正式开战前,这就是一场气势上的比拼,谁输了,则士气衰,衰则亡。

    夏渊虽说以前也算见过大世面,但此时此刻站在城墙上,望着战场,鼓声响一下,夏渊的心脏就噗噔一下,不由得往嗓子眼挤。

    “南邩今天是怎么了,进行如此大的攻势,这不正常。”药廪生有些凝重,进军牵扯多方利益。

    一般来说,大家都是在要塞里互相大眼瞪小眼,派点小部队骚扰一下罢了。

    “来人,让我的亲卫营也顶上去,做戏就要做真一点。”薛富贵忽然一笑。

    “怎么说?”夏渊有些好奇。

    “哼哼,新的典药将军就要到了。”薛富贵在夏渊耳边低语道。

    夏渊也反应了过来,原来这南邩发布这么大的攻势只是为了送一个人,一个他们自以为的奸细。

    “小子,你不进战场试试?我可是知道你是谁,你的路还很长,我可以帮你。”薛富贵道。

    “您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夏渊道。

    “别装傻了,我的殿下。”薛富贵盯着夏渊低语。

    “你为什么要帮我,说起来我们之间已经有了过节了。”夏渊一听也不装了,反问。

    “可能因为你师尊是老药头,敌友只在一念之间嘛。”薛富贵道。

    “不,这不够。”夏渊死死盯着薛富贵,他不能走错路,错便是死。

    “可能是我想当太尉吧,李将军,带典药都尉进去走走。”薛富贵玩味的说。

    “我有一个要求,给我元石,越多越好。”夏渊忽然转身道。

    薛富贵看了他一眼,有点疑惑,又有一点不信,但是还是丢给他一个袋子。

    “这乾坤袋里的你拿着用。”说罢。

    “悠”一下。

    就把夏渊丢了下去。

    “你竟然真的把它丢了下去。”药廪生顿时吹胡子瞪眼。

    “要不你跟上去?”薛富贵玩味。

    “好了,没事,今天只是普通军队对抗,没事的。”薛富贵拍拍药廪生道。

    东樑、南邩和北蚩曾经有过联合协定,内容大致是战场上高阶武者禁止对低阶武者出手。

    如果有人出手,会被冠以背叛神湟罪,交由上教处理,至于为什么,什么是上教,谁也不知道,转而想想,这个协定能签订,本就是荒谬的。

    据说以前北蚩国有一个八脉的将军一击灭杀一万一脉二脉的武者,不出三日,竟然被人神秘灭口,自此谁都不敢违反这个协定。

    “哎呦,啊~,疼死我了。”夏渊猝不及防被薛富贵从城楼上踢下来,虽说二脉摔不死,但也是疼痛难忍,一瘸一拐。

    “这个富贵还不如我家里的富贵呢。”夏渊暗骂。

    过了一会,夏渊缓了过来。

    “李将军,跟着我,等会给咱们富贵将军一个惊喜。”夏渊神秘的说道。

    “不许直呼大将军名讳。”不过李将军还是跟上了夏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