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先前没有感受清楚，还请前辈……”
啪！
啪！
昊天圣子以身试法，屹立不倒。
心中怀有着一个，一定要比李道然更快更早的领悟到剑意的念头。
正是这个念头，促使着他坚持了下来！
不得不说，身怀大气运者，再加上这坚韧不拔的性子，果然不愧为一位名震诸天万界的圣子。
“晚辈先前没有感受清楚，还请前辈……”
啪！
啪！
……
“晚辈先前……”
啪！
啪！
……
渐渐的，昊天圣子的意识有些模糊。
即便是在意境中，并非本体，而是意识到来，但意识若是被打散了，那这个人也就真的死了。
昊天圣子都已经记不清楚自己到底挨了多少巴掌。
不过还是有惊人收获的。
对于两者的剑意，他已经摸到了一些门道。
当然了，就算是能够分出来谁强谁弱，那昊天圣子也不会说出来。
在他还没有彻底学会两人的剑意之前，早就决定好了，吃巴掌直到自己学会！
学会了就溜！
果断开溜，回答个捶捶问题。
这俩傻缺！
心中对于一男一女有着无比浓郁的怨恨。
表面上，昊天圣子不露分毫。
到了后来，都不需要昊天圣子说话了。
他一个小动作。
比如嘴唇一动，两人的巴掌便扇来。
他凑了凑脸，两人的巴掌便扇来。
他……
啪！
啪……
……
直至忽然有一刻，被打的意识混沌，若非是有着信念坚持了下来，早就晕死过去的昊天圣子忽然察觉到有人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他缓缓扭头，看到了一张让他都颇为嫉妒、羡慕的脸。
正是李道然。
李道然伸手拍了拍昊天圣子的肩膀，用着有些怜悯的目光望着他。
那目光让昊天圣子的心中大震。
无名火腾的升起。
这是什么眼神？！
活了这么大，从未有人这么看过他！
已经看出来是人还是猪，鼻青脸肿，满脸血污的昊天圣子突然狞笑了一下。
“怎么了？你现在后悔了，突然发现站在一旁根本就领悟不到这剑意？”
“所以，你想跟我换换？”
自己已经摸到了门槛，距离学会那剑意不远。
昊天圣子怎么可能愿意与李道然换换。
想得美！
你长的已经够美了！还想得美！
“呵呵，绝不可能。”
“在我还没有倒下之前，这位置我不会让给你。”昊天圣子冷笑道。
李道然点了点头。
“放心，这个位置只属于你。”
“哼，知道就好。”
“反正我已经学会了。”
“呵呵……”
“嗯？！你说什么？！”
那一瞬间，昊天圣子没有反应过来，回过神来后，他只以为自己听错了。
只见李道然走过了他，甚至还走过了那两个虚幻的前辈高人身影。
他登上了一块大青石。
居高临下，俯瞰着他们。
愣愣出神中，昊天圣子有些看不清晰李道然。
“我说，我已经学会了。”
沐浴在阳芒之下，位置恰好挡住了高悬于空的炎阳。
落在了石下三人的眼中，李道然的身影显得模糊朦胧。
神圣无比！
高不可攀！
无形之中，便带给了旁人这样的感觉。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学会？！”
昊天圣子忽然怪叫出声。
他用身体来体会那剑意。
就这样自己都没学会。
凭什么李道然能够学会啊？！
然而李道然还真的学会了。
他本来就会通天剑意。
通天剑意与坠天剑意恰恰相反，截然不同，走上了两个极端。
然而，李道然发现，两种剑意在根源上，其实是互通的。
因此，当昊天圣子挨揍骗出来剑意的时候，李道然渐渐的就摸到了那女子剑意的大致。
不一会，他就学会了。
其实早就学会了。
大概是在昊天圣子挨了第三巴掌的时候吧。
只不过李道然没有表露出来。
毕竟，昊天圣子在那挨揍，看那样子，对于两种剑意是势在必得。
这么可怜的一个娃，索性自己就等等他。
让他多被扇扇，说不定就学会了。
可李道然等啊等。
连他也记不清楚昊天圣子到底挨了多少巴掌了。
但这位圣子却还是没有学会。
都是命，学不会的，无论如何也学不会……
李道然眼中的怜悯，正是蕴含着这样的意思。
他也没有解释什么。
只是伸出来了一指。
那指尖顿时有剑意弥漫。
凌厉破天！
昊天圣子的身子剧烈一震。
还真学会了！！
然后李道然又伸出来了一指。
那指尖的剑意与通天剑意截然不同。
雄浑大势，镇压诸天！
学会了……
他真的学会了……
见状，昊天圣子踉跄退后了几步，满脸的不可置信。
为什么？为什么？！
我才是气运之子啊！
当李道然展现出来了这两种剑意之时。
那一男一女两个模糊身影直接便撂下了那被他们扇了半天的昊天圣子。
废物，打了这么久都还说不会。
哪有人家这位看起来气质无双，让人只是瞅着就颇为想要搞好关系的小伙子好啊。
“我二人谁强谁弱？”
还是一样的问题。
昊天圣子闻言，心中震动。
他不禁乐了，满腔的失落之情下，仿佛是又看到了一缕希望的明光。
这问题，他答不出来。
那李道然呢？
如今，已经从各方面都败给了李道然的昊天圣子，只想知道李道然遇到了这个问题会怎么去回答。
“你二人都很强。”李道然说道。
昊天圣子忽然摇了摇头，心中一松。
果然，他也不行！
自己还是有一点不比他差的啊。
这个问题显然不能这么去回答，昊天圣子已经用自己血的教训总结了出来。
然而李道然还没有说完。
紧接着又道：“只不过也都不强。”
“你们二人，无论是坠天剑意，还是通天剑意，都太弱了。”
嗯？！
听到了这话后，昊天圣子猛然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李道然。
疯了？
这个人疯了不成？！
这是想要自己的意识被这两位强大的前辈给打死？！
“通天剑意与坠天剑意本是同根同源，为什么要分出来一个胜负？”
“难，太难了。”
那当然难了，不难的话，人家也不会问啊。
昊天圣子完全搞不懂李道然是什么意思。
“既然分不出来胜负，那为什么不尝试着换一种方式？”
“比如，你二人可以比一比谁能够将两种剑意融合在一起。”
“水火不容的剑意，谁若能融合，那肯定是最强的那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