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玉芬引着沈辰安五人去了二楼各自房间。
她走下楼梯的时候,还在不住的回头张望。
坐台的两位姐姐,口中轻笑着。
等小妹来到面前。
鲍玉美打趣儿说道:“小妹,莫不是瞧上了五人为首的那位俊俏公子。”
鲍玉芬口中泛起盈盈笑意。
“倒不是在想这件事。”
“你的心思瞒不过两位姐姐的。
方才你频频回首,不是怀春,是什么?”
大姐鲍鱼深也有意调侃小妹一句。
鲍玉芬娇嗔一句:“哎呀,两位姐姐可真是太讨厌了。”
说着,她便开始在两位姐姐鼓囊囊的胸脯上打量。
而后,又低下头看看自己的。
随即,摇摇头。
两位姐姐都被她弄得不知所措。
“小妹,不要羡慕。
把玩的多了,也便膨胀了。”
鲍玉美笑说着,便要去抓小妹鲍玉芬胸前两团柔软。
鲍玉芬慌忙避开,二姐那嫩如白玉的五指山。
三姐妹之间如此玩闹,倒也是常事。
小妹鲍玉芬和两位姐姐,稍稍拉开了一段距离。
“方才那姑娘胸前臀后,可是要比两位姐姐膨胀的多呢。
真是令人好生艳羡。
我若是男子,一定要找这样的女子。”
两位姐姐这才知晓,小妹频频回首的原因。
鲍玉美抬头看了一眼楼上。
“那丫头确实有傲人的资本。
等晚些时候,便将她胸前两团和身后两瓣,全都用刀割下来。
用以炼油,放入馅饼之中,定是口舌生香。”
大姐鲍玉深口中笑笑,不以为意。
“不过是具躯壳罢了。”
小妹鲍玉芬一双秀手,则是不自觉挪到了胸前。
“小妹,自己把玩是不行的。
最好是找男子来把玩。”
一袭红衣的二姐鲍玉美娇笑连连,身前两团柔软,也荡漾起波浪。
鲍玉芬赶忙将手放了下去,一脸俏皮的将身子转了过去,不再理会两位姐姐。
恰在此时,自店门口走进来一个男人。
男人浑身上下邋里邋遢,须发黑白参半,且乱蓬蓬的,俨然如老乞丐一般。
看到又有人送上门来,三姐妹相视一笑。
二姐鲍玉美赶忙走上前去接客。
在路过小妹鲍玉芬身边的时候,口中又是一句轻声调侃。
“男人来了,先让他替你把玩膨胀了,我们再干正经事。”
鲍玉芬撇撇嘴,翻了一个大大白眼。
老乞丐一般的男人,大咧咧走了进来。
“上鲍……不是,上吃的。”
老男人一进店门便喊了一句。
二姐鲍玉美已经迎上前来。
“客官,先坐下,稍等片刻。
我们这的吃食只有韭菜肉馅饼,这便去客官端上来。”
“行吧。”
老男人坐在座位上,口中勉强回了一声。
趁着老男人不注意,小妹鲍玉芬便将先前沈辰安几人桌上的馅饼给撤了下去。
二姐鲍玉美热情的给老男人端茶倒水。
若是一般店家,看到老男人这幅模样,定是会心生犹豫。
毕竟这尊容,和把“没钱”二字写在脸上,并无区别。
很快,小妹鲍玉芬便又端着一盘韭菜肉馅饼走了过来,送到了老男人的桌上。
老男人倒是没怎么注意桌上的馅饼,而是眼神玩味的打量着鲍家三姐妹,以及这客栈之中的陈设。
“新鲜的馅饼,客官快趁热吃吧。
凉了,便不好吃了。”
立在桌案前的鲍玉美,倒是浑然不在意老男人的目光,口中道出一句。
老男人看着桌上韭菜肉饼,嘴角勾起笑意,露出一口大白牙。
三姐妹便又凑到了柜台前,窃窃私语起来。
“还差五颗便齐了。”
鲍玉美小声在姐妹耳边嘀咕一句。
三姐妹眉目之中皆是遮掩不住的笑意。
坐在桌前的男人,手中拿起一块馅饼,打量一番。
而后不急不缓的将馅饼掰开。
里面韭菜水绿,肉块颗粒分明。
“这是什么肉?”
老男人举起手中半块馅饼,看向柜台边的三姐妹。
“猪肉。”
大姐鲍玉深回应一句。
老男人将馅饼拿到鼻子边嗅嗅。
“这肉不新鲜啊。”
“客官,这是昨日割的肉,还算是新鲜。”
坐台的鲍玉深露出职业微笑。
老男人仍就是不依不饶。
“我想吃今日的新鲜肉。
再去做一份送来吧。”
“有的吃就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
你一个活脱脱的老乞丐,还挑食。
你有钱付吗?”
小妹鲍玉芬向前走了几步,指着老男人说道。
“没钱啊。”
老男人坐在座位上,神色自若。
鲍玉芬被他态度气得不轻,胸前并不算丰满的两团,在随着呼吸起伏,小山也自有风景。
“你莫不是找茬,欺负我们三姐妹?”
鲍玉芬的语调高了几分,惹得楼上沈辰安几人,也自房间之中走了出来,探查情况。
老男人看到有人自二楼房间之中走出来,面色露出些许诧异,不过很快便又神色如常。
“我是来找茬的啊。”
老男人坐在座位上,仰面看着鲍玉芬。
“你,不要脸。”
鲍玉芬气鼓鼓说道。
沈辰安五人则站在二楼栏杆后,看戏一般。
看到小妹吃瘪,大姐鲍玉深、二姐鲍玉美也走到老男人身边。
一个在劝慰自己的小妹,另外一个在给老男人陪着不是。
“来者皆是客。
小妹休要和客人起争执。”
二姐鲍玉美说着,便将小妹拉到了柜台边。
而后抬起头来,看向二楼围观的沈辰安一行人。
“抱歉,打扰几位休息了。”
沈辰安几人饶有趣味的看着下面的场景,并未答话。
大姐鲍玉深则是一个劲给老男人陪着不是。
“客官稍后,我这边去给您用今日的肉,做上一份馅饼。”
鲍玉深端起老男人桌上的馅饼,就要往后厨走。
“等等。”
老男人开口拦住了她。
“客官还有何事?”
鲍玉深脸上仍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我喜欢吃精肉,不能有一丝白肉。
肉要切成同等大小,不能相差分毫。
韭菜也要切成同等宽细,同等长短。
可能做到?”
老男人咧嘴一笑,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鲍玉深缓缓转过身来。
先前的笑意已荡然无存,换上一副阴沉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