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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倒戈的人越来越多

    捞钱的机会有的是,但像建学校这种赢声望的机会可不多啊。而且他刚才已经打了预防针,后面要是真的因为资金不够烂尾了,那这个锅就得曹浪一个人背!

    在朱长贵看来,建立一个标准化学校,这点钱是不够的。

    这次,第一个开口发言的是廖原兴:“我认为可以修建社区食堂,乃至养老院,当然,也不可能完全公益,毕竟这种事情是有成本的,长期免费是不切实际的。如果曹镇长能利用跟企业沟通的机会,看恒发铝业有没有可能朝着这方面做?”

    宣传部部长李楠新反驳道:“我觉得不切实际,上次谈判建公租房的时候,恒发铝业就表现的很勉强,如果提出让他们在公租房区域内建立社区食堂,或者干脆建个养老院,肯定已经超出他们承受能力了。当然,要是盈利性质的就另说,但问题是咱们受灾区域的老人,有几个是每月有固定退休金的?这笔钱谁来给他们掏呢?”

    人大领导石祥治是朱长贵阵营里的老人了,他见到有人提出质疑,立马补刀:“我感觉咱们的步子确实有点大了,廖副镇长也说了,建造学校咱们是背水一战,现在又要做平价的食堂和养老院,这恐怕有难度啊!”

    石祥治说的是实话,他表面上是为了曹浪好,劝他脚踏实地,别步子迈太大,扯着胯了。实际上呢,又是向着朱长贵,表示不看好曹浪的提议。

    组织部部长詹俊杰心中暗道,还真是个老狐狸!

    “有难度不代表不能做,恒发铝业现在确实是自顾不暇。当然了,市里的沟通办也不光是针对这一家企业的,是面向所有企业的,所以,如果直播间里的朋友,有意向做这方面的事情,可以随时跟我联系,或者跟廖副镇长沟通!”

    朱长贵恍然,合着你是利用这个机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呢!

    一会儿你是市沟通办副主任了,一会儿你又要给大家建社区食堂、养老院了,怎么哪儿都有你呢?

    好你个曹浪,我怎么早没发现你心机这么深?

    我们开口反对,那正好能凸显你的能耐啊?

    不行,这事儿也不能着急表态。

    随后,朱长贵看向石祥治,让他继续提反对意见。石祥治有些为难,按理说社区食堂和养老院都是便民之举,人家曹镇长也说了要借助社会力量,这还有啥可反对的呢?

    可偏偏他又不想违逆朱长贵的意思,毕竟这些年朱长贵对他不薄。刚才一直出口提出质疑,很大程度上是说了朱长贵想说又不太愿意说出口的话。

    现在朱长贵再一次暗示,石祥治想了想道:“我就是担心,如果把权利放到社会企业手里,他们会坐地起价,最后咱们是好心办坏事啊!”

    朱长贵正打算听石祥治从头到尾的批判,结果他就这么不疼不痒的说了句,然后就没然后了?

    朱长贵心中是有些不满的,石祥治只是说了隐忧,也没说反对啊。

    这个石祥治不会也像詹俊杰一样,倒戈了吧?

    朱长贵今天本来是准备压曹浪一头,可谁能想到曹浪提前去了财政所,提前把钱都弄走了,这会儿又弄什么直播开会,搞的他有一肚子的话,一句也不敢说!

    一股浓浓的无力感涌上心头,朱长贵觉得有些压不住场面了,随后道:“咱们镇的情况比较复杂,本来就有不少年轻人出去打工,留守儿童和老人的比例一直很高,做社区食堂和养老院是好事,但也得综合考虑财政的问题,咱们镇政府已经没有余力在资金方面支援灾后重建了,光靠社会力量,很难做到平价,毕竟人工、场地都是不菲的投资,当然,在商言商,也不能说人家要到高,就一定是赚得多,我只是觉得,如果要是寻求社会力量,那就很在百姓利益和商家之间做一个平衡。”

    曹浪笑了笑:“朱书记说的有道理,不过我觉得有些杞人忧天了。咱们作为领导班子,绝对不能因噎废食,这样吧,这个事儿要是有人做的话,场地这一块可以镇上可以负责协调,至于价格的话,我的初步设想是核算成本,上浮一定的利润,作为企业所得!”

    成本定价?

    众人点头,这倒是个办法。

    “大家担心的问题,到时候我会亲自跟进,建立监督体制,争取做到商家有利润,百姓能安心!我们镇政府直播开会,不光是向社会各界寻求有志者,更是要向外界传递我们的决心,背水一战,破釜沉舟!一定要把灾后重建的工作落实到细处,我一直都相信,命运女神会垂青努力的人!”

    其他人还好,只是觉得有些心潮澎湃,廖原兴身在其中,最能感受到乡亲们的情绪,他自己也是特血沸腾,激动不已,冲着镜头前挥动拳头:“曹镇长说的对,越努力越幸运!我们携手共进,肯定能走出困境!”

    此刻的廖原兴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多少年了,他都没这么激动过了。自打曹浪帮儿子乐乐找到骨髓,成功移植之后,自己的心好像也跟着活过来了!

    从某种程度上说,曹浪不光是给儿子了一个活下去的希望,也给了自己极大的动力去为人民服务!

    直播现场的情绪都被带动起来了,不少粉丝都在打赏,甚至有人要曹浪的联系方式,想要进一步沟通。当然,对方是单纯犯花痴,还是有正事儿,那就不好判断了。

    朱长贵紧握茶杯的手都有些颤抖了,他没想到自己就这样被压制了,甚至连出击的机会都没有……

    比朱长贵心情沉重的是杜铁摩的徒弟们,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码工协会的一面大旗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倒下了。

    黄艾全坐在灵堂里,一边往铜盆里放纸钱,一边跟旁边的人道:“回头找个大先生来看看,我最近一年,死了俩亲人了。我亲弟弟,还有我师父,正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个仇我肯定要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