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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嫉妒不会产生任何乐趣

    如果能重来,宋慈绝对不会再去花大价钱买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剧本,虽然当时听着是很刺激很爽,但是现在的下场就是自己根本不敢和崔礼说。

    什么脚啊,什么手啊,乱七八糟的东西往嘴里塞,就容易得手足口病。

    宋慈现在就想给自己几个大嘴巴子,此时的她每次面对崔礼都处于一种当骗子的内疚中。

    坐在座位上的陶瓷通过桌上的梳妆镜子,看见宋慈一脸娇羞的样子,内心的黑水就不停地翻涌。

    咕噜咕噜的冒着泡泡。

    深吸一口气,她问出了那个萦绕心头的问题:“你们两个现在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让她既害怕又好奇。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知道的太晚了。

    宋慈犹豫了片刻,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算是……好朋友吧?”

    “不过这只是暂时的!”宋慈在自己的心里给自己打气。

    陶瓷闻言,眉头微蹙,显然并不相信这个答案。

    在母亲忌日这样特殊的日子里,带着好朋友去祭拜,其意义远非寻常。于是她继续追问道:“只是好朋友?仅此而已?我不相信。”

    “只是好朋友!”

    陶瓷的脸色总算是缓和了一些,略微松了一口气,但是宋慈的下一句话却如同晴天霹雳,让她瞬间失控。

    “但是我喜欢他!我也会让他喜欢上我的。”宋慈说的铿锵有力。

    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姐姐逐渐变黑的脸色。

    到最后陶瓷的手掌猛地拍在桌上,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动,她几乎是咆哮着说:“你不可以喜欢他!”

    属实是有些应激了,这一下的咆哮连陶瓷自己都没想到。

    糟糕不小心将自己的心声说了出来。

    宋慈也被陶瓷这突如其来的愤怒吓了一跳,不解地望向她问道:“为什么?!”

    他总不能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吧?也随着妈妈姓?

    苍天啊!这样是不行的!本来觉得自己爸爸还能原谅,但要是崔礼真的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她一定会跑到自己爸爸的墓碑前破口大骂!

    你哥死老登,差点让我搞骨科!

    这一刻宋慈的心都揪了起来,一眨不眨的看着陶瓷,她需要一个解释。

    “因为因为”陶瓷看着用手护着自己头发,生怕自己弄散她编了一半的发辫的宋慈,心中五味杂陈。

    唉,我心软了。

    最终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许多:“因为……崔礼他……”说到这里,她却又犹豫了,似乎有难言之隐。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难道和宋慈说崔礼是我的男人,你不准喜欢他?陶瓷的眼神闪烁不定,内心进行着激烈的挣扎,算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还是一刀没有什么好犹豫的。

    还没等陶瓷解释,宋慈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她发现其中的一点破绽,于是一脸狐疑地看向陶瓷:“崔礼?姐你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我似乎并没有和你提起过啊!”

    宋慈心里清楚,如果陶瓷真的调查过崔礼,刚才就不会对他一无所知。

    两人的目光在梳妆镜中相遇,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交流。她们都试图从对方的眼神里找到答案,但那里面只有无尽的谜团。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而紧张的气氛。

    宋慈紧盯着陶瓷的眼睛,她越看越觉得这个眼神似曾相识,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心中的困惑越来越重,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难受得快要抓狂。

    蓦然,一个念头从她的脑海闪过,她终于想起来了,这种眼神她在妈妈的眼睛里见过。

    这分明是一种叫做嫉妒的眼神!

    嫉妒我?嫉妒我可以喜欢崔礼?嫉妒我和崔礼一起去扫墓?这有什么好嫉妒的?

    难道陶瓷以前见过崔礼吗?

    宋慈的脑子刚工作完毕,又开始不停地头脑风暴,企图将崔礼和陶瓷两个毫不相关的人连接起来。

    良久宋慈想起自己在庄园听到的八卦,一下就想通了,微微一笑:“早些时候我到庄园玩,和刘管家吐槽为什么要在院子的中央种上一棵长不高的发财树。”

    “刘管家就笑着和我说那棵矮不拉几的发财树是崔少爷种下的,我一直在想什么崔少爷,一直没见到也就将这件事忘记了,你现在一提崔礼我就将一切连接起来了。”

    宋慈的心里并没有觉得这件事有多的狗血,多么的具有戏剧性,相反她反而觉得这件事十分的好笑。

    “我听一些人说,崔少爷经常被网兜套着回来的,最后更是从三楼跳了下来。那些年我一直不知道是哪个崔少爷,但是现在我想我知道了”

    “原来”宋慈停顿一下,观察陶瓷的表情,继续说道:“原来所谓的崔少爷,就是崔礼少爷啊!”

    陶瓷静静地听着宋慈在自己耳边说着自己以前的过错,她没有解释什么因为她知道自己确实是罄竹难书。

    她也知道自己有错,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将崔礼永远的留在身边。

    宋慈俯下身子,双手环抱住陶瓷的脖子,凑到她耳边说道:“姐姐哟!嫉妒是七宗罪里唯一没有任何乐趣的事情。”

    “别说了。”陶瓷打断了宋慈的话,她发现要是任由她继续说下去,她可能就要破防了。

    “嘿嘿!”宋慈继续开始替陶瓷梳着麻花辫:“时也命也,我们的妈妈喜欢上同一个男人,现在我们也喜欢上一个同一个男人,这是刻在家族基因里面的选择吗?”

    还有比这更有意思的事情吗?宋慈边说边笑。

    陶瓷开口,声音有些嘶哑:“你不准喜欢他。”

    “不可能的哟。”

    “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知道喜欢崔礼,也知道我曾经伤害过崔礼,我对你来说就是毫无威胁的情敌?”

    宋慈其实很想说对,但是她还是决定不刺激自己的姐姐,因为此时的她眼中的占有欲望仿佛已经溢出来了。

    “怎么会呢?我只是替你惋惜罢了,毕竟是你先来的,你怎么做一定有你的苦衷吧?”宋慈选择了一个比较柔和的话术。

    “我从你的眼睛里看见了得意。”

    宋慈闻言,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她轻轻地放下手中的梳子,正视着陶瓷的眼睛,那眼神中既有理解也有坚决:“姐姐,我明白你的感受,但感情这种事,从来不是能靠强求或是命令来左右的。”

    她的话语温柔却坚定,试图在两者之间找到一丝沟通的桥梁。毕竟这个姐姐,有些时候就喜欢用出格的手段处理事情。

    简直说她是神经病都不为过。

    陶瓷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她明白宋慈的话不无道理,但心中的那份不甘与占有欲却如同野草般疯长,难以遏制:“可是,宋慈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他付出了多少?我有多害怕失去他?”

    陶瓷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这是她长久以来积压在心底的秘密与恐惧。

    这是她第二次感受到要失去崔礼了,第一次是崔礼跳楼,第二次就是崔礼居然陪着自己的妹妹去祭拜她的妈妈。

    在她的视角里,宋慈和崔礼就是马上要成的一对。甚至有一刻她觉得这两个人也确实很般配。

    更何况宋慈是一个俏皮可爱的璧人,自己看了都喜欢,难道崔礼会不喜欢吗?

    宋慈轻轻握住陶瓷的手:“姐姐,虽然我只是从一些人的嘴里知道关于崔礼的只言片语,但我知道那一定是一个撕心裂肺的故事。”

    宋慈发现,其实让崔礼当自己文爱的男主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自己的姐姐才是重量级。

    什么笼子啊,什么项圈啊,杂七杂八的就往上面套,听着就容易让人浑身不舒服。

    两人之间的气氛突然变得异常沉重。

    “噗。”宋慈没忍住,笑了一下。我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因为看见有人比我还离谱我就想笑。

    人就喜欢作对比,一旦看到有人过得不如自己,就会有心满意足的感觉。

    沉默良久后,陶瓷终于缓缓开口:“或许你说得对,但是接下来又要怎么办呢?”

    自己是不可能将崔礼让出来的,她也无法容忍崔礼的怀里抱着其他女人。

    怎么办?

    为什么人一分为二之后就活不了啊!她既不想失去崔礼,也不想失去自己的妹妹。

    那就只好将崔礼囚禁在房间里面了,至少这样崔礼就不会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了,即使无法和他和解,每天看看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只要敢想,她就敢干!

    陶瓷的脑子里面已经构思出一个完美的计划了,她的双手都开始颤抖,那是肾上腺素飙升从而产生的生理反应。

    “我是无所谓。”宋慈耸耸肩,顿了顿继续说道:“为什么不能像爸爸一样呢?”

    宋慈的话锋一转让陶瓷始料未及。

    她的颤抖戛然而止,不可思议的看着宋慈,好像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继而反应过来,生气的说道:“难道你就不想独自占有吗?你真的喜欢崔礼吗?”

    对陶瓷来说,不想独自占有那就不是喜欢。

    宋慈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姐姐也喜欢崔礼而感到生气,或者生出想要一较高下的好胜心。

    因为在她的观念里,只要全心全意的喜欢,心里装两个人应该是没问题的。

    “姐姐哟!要是我猜的没错,现在你连见崔礼一面都很困难吧!”

    这时候还想着独自占有?你难道不怕崔礼在你面前os晴天娃娃?

    这条路已经走不通了,为什么不想想其他道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