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竹看着崔礼刚刚得意的表情,就想浇灭他的嚣张气焰继续说道:“你想啊,结扎了之后,你就不需要戴蓝精灵了,这样对我们来说不是双赢吗?”
WINWIN?这算什么双赢?
虽然不戴确实体验好很多,但是一想到要切开布袋子,然后再切开管子打一个结,崔礼就觉得下体一寒。
家人们谁懂啊!这实在是太让人丁寒了!我简直窒息的说不出话了!
见崔礼不说话了,宁竹笑了起来,她可没真的准备将崔礼结扎了,只不过看见崔礼真的被自己吓到了,反而觉得很有趣。
“瞧给它吓得,都冰凉凉的。”
“你懂什么,这里本来就是比体温低一度的。”
宁竹盘着盘着一抬头就对上崔礼火热的眼神。
接着就无需多言。
思考是伤脑筋的一件事,也同样会让人感觉到肚子饿,于是崔筱甜蹑手蹑脚的从房间里溜出来。
从小她就掌握了一个技巧,那就是能在白天记住自己晚上想要偷吃的东西的位置,并且开冰箱门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如果不是那该死的冰箱灯,她一定能做到无声无息的将东西偷走。
小时候的崔筱甜研究了很久,才无奈的放弃了,冰箱灯的设计就像是诡雷一样,打开门就会瞬间爆炸。
然后像阔剑地雷一般照亮整个客厅。
于是她将冰箱的电源拔掉。结果第二天被崔礼罚她将手按在冰箱上不准放下来,并且要给食材道歉。
长大之后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没人会说她,但是她还是保留了偷偷摸摸吃的习惯,因为感觉这样更有意思。
正在挑选夜宵的崔筱甜听见浴室里面传来了水声和拍打的声音,疑惑的自言自语:“谁啊?洗澡的时候还要捶背,大概是大嫂吧。”
理解不了的东西,统一归为减肥。
浴室里,水打湿了宁竹的头发,狼狈的贴在宁竹的脸上,宁竹的手扶在浴缸的两侧,根本没有手能够将头发捋开。
“崔礼你可是害惨了我啊!”
崔礼很无语,明明自己坐在浴缸里一动也没动,是你自己一下顺时针,一下逆时针的转圈磨着。
呸!口嫌体正直。
崔礼按在宁竹大腿上的手抬了抬,按住她的腰。
“怎么了?”这才多久啊?明明自己才有感觉啊!
“浴缸太硬了,隔得我腰疼。”
宁竹拿开崔礼的手继续:“半途而废可不行。”
“浴室滑不溜秋的,我也没法出招不是。”
宁竹思考了一下,点点头但是一想到等下又是擦身子,又要吹头发的宁竹就烦。
太耽误时间了。
吹头发的时候,宁竹气愤的抓起一把头发:“我早晚把这玩意割了。”
崔礼连忙阻拦:“别,我还是喜欢长头发的。”
因为长头发铺在床上,以崔礼的视角看去,会有一种很强的视觉冲击力,让他很喜欢。说不定以后还可以扎一个双马尾,然后从
咳咳!
“唉,你是不是明天就要出去玩了。”
“对啊。”崔礼开心的点点头。
宁竹透过镜子观察崔礼的表情,发现他好像真的很向往这件事,叹了口气。
还能怎么办呢?放他去玩呗。还能强留他不成?
虽然两人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宁竹也给出了很多了东西,但是她还是觉得自己和崔礼之间还隔着点东西,但宁竹觉得这不重要,只要控制好尺度崔礼以后就不会想着外面的事情了。
这家伙原则性还是很强的,既然决定走出这一步,就说明他不会选择离开。
所以与其担忧未来,不如放眼下的生活。
崔礼打好了今晚第二个结,有些劳累的说道:“至于吗?你没感觉疼吗?”
不仅恢复了,还升级了!
还真是妙手回春啊!
“没有啊,可能是医生给的药太好了,甚至”
崔礼连忙往后躲:“咱们来日方长。”
“对啊,来日方长。”
崔礼沉默了,我真是怕了你了,转身背对着宁竹,现在崔礼都觉得有种酸酸的感觉,浑身疲惫,倒头就睡。
今天晚上本来练腿就累,现在又练了剩下的腿两次,崔礼实在是熬不住了,甚至破天荒的打起了呼噜。
宁竹听见崔礼的鼾声,慢慢的挪到他身边搂住了他:“看来是真累了,都开始打呼噜了。明天就多吃点好的补一补吧,看看除了生蚝还有什么可以补身体。”
但是她又犹豫了,一想到自己,宁竹就在考虑要不要强化崔礼了。
总感觉自己会死掉。
宁竹也在自己的奇思妙中睡着了。
楼下的崔筱甜终于将脑袋从被窝里探了出来,拿掉堵住耳朵的卫生纸,嘴里嘟囔着:“记得关门啊混蛋!”
第二天中午,崔礼才慢慢的睁开眼睛,他觉得无法呼吸,低头就看见宁竹的长头发死死的缠在他的脖子上,手臂也搂的紧紧的。
崔礼再不醒来,可能就在梦中被人杀死了。
拍拍屁股起床,就感觉浑身都在咔咔作响,感觉浑身轻松。看着正午的太阳,才发现自己已经睡了很久了。
顶着黑眼圈下楼,就看见同样顶着黑眼圈的崔筱甜在看电视。
“你通宵看电视了?”
崔筱甜瞪了崔礼一眼,也不说话,扭头哼了一声继续看电视,嘴里嘟囔着:“关门关门随手关门。”
中午,宁竹依依不舍的在崔礼的脸上亲了一口,看着他带着非要跟着一起离开的崔筱甜远去,坐在院子的走廊下,看着被打理一番的院子。
心情说不出的愉悦和满足。
宁竹优雅的端起昂贵的法国瓷具,嘴角带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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