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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章 「美好」中总是有点不完美

    1956年2月11日。

    丙申猴年,大年三十除夕,处处张灯结彩。

    四合院中热闹非凡。

    许大茂满脸喜色,双手叉腰,大声说道:“嘿,咱今年给这四合院放场电影,让大伙好好乐呵乐呵!”

    消息一传开,全院老少顿时兴奋起来,纷纷迫不及待地围坐在院子里,满心期待着电影开场。

    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有人歪着脑袋猜测:“这放的会不会是《白毛女》呀?那电影可感人喽。”

    另有人手托下巴琢磨着:“说不定是《上甘岭》呢,那战斗场面多激烈。”

    棒梗和小当也在人群中。

    棒梗虽年仅三岁,却像个小大人似的,紧紧拉着两岁的小当。

    他们一看到蔡坤,眼睛一亮,立刻迈着小短腿欢快地跑过去。

    棒梗仰着小脸,奶声奶气地喊着:“蔡叔叔。”

    小当也跟着哥哥,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蔡坤看着这两个可爱的小家伙,脸上露出温暖的笑容。

    他缓缓蹲下身子,轻柔地摸了摸他们的小脑袋。

    电影终于开始了,放映的是《董存瑞》。

    一束束光线投射在白色幕布上,那精彩的画面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董存瑞英勇无畏的形象让大家看得热血沸腾,一个个眼睛瞪得溜圆。

    棒梗和小当坐在蔡坤身边。

    棒梗小手挥舞着,时不时地给小当讲解着画面中的内容,虽然他自己也不一定完全理解,但那认真的模样可爱极了。

    小当则乖乖地听着哥哥的话,时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

    就在大家沉浸在电影的欢乐中时,三大爷阎埠贵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他清了清嗓子,微微扬起下巴,大声说道:“各位街坊邻居们,这马上过年了,我阎埠贵的字那可是写得相当不错,可以帮大家写对联。不过嘛,我这也不能白忙活,一家收两毛钱,再给点瓜子花生啥的当作辛苦费。”

    此言一出,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有人皱着眉头,撇撇嘴说:“这三大爷也太抠了吧,过年写个对联还要收钱。”

    但也有人挠挠头,觉得两毛钱不算多,能有副好对联也值了。

    贾张氏坐在一旁,看着热闹的场景,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心里打起了小算盘,想着要趁机作点妖,捞点好处。

    她屁股刚抬起来,准备起身闹腾。

    一大爷易中海立刻察觉到了,他一个箭步跨过去,眼神严厉。

    一大爷易中海严肃地说:“贾张氏,大过年的,别瞎折腾,好好看电影。”

    一大妈也赶紧走过来,轻轻拉了拉贾张氏的胳膊,劝道:“是啊,大家都开开心心的,你可别捣乱。”

    贾张氏虽然心有不甘,但也不敢违抗一大爷,只能悻悻地坐下,嘴里还嘟囔着。

    傻柱双手抱在胸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屏幕,看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地和旁边的人议论几句,手也跟着比划着。

    聋老太太坐在一旁,耳朵虽不太好使,但也能感受到这热闹的氛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布满皱纹的手轻轻拍着膝盖。

    二大爷刘海中带着他的几个孩子也在人群中。

    孩子们兴奋得手舞足蹈,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电影。

    二大爷则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一切,时不时摸摸下巴。

    娄小娥不知何时开始,眼睛总是时不时地往蔡坤那边瞟,还会故意找机会靠近他。

    蔡坤一开始并未察觉,只当是偶然。

    而这一切都被秦淮茹看在眼里。

    秦淮茹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起来,心中泛起了一丝醋意。

    她微微咬着嘴唇,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

    贾东旭看到自己的媳妇秦淮茹为蔡坤争风吃醋,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他狠狠地瞪着蔡坤,眼神中满是敌意。

    但碍于场合,他又不好当场发作,只能强压着怒火,心里暗暗盘算着等过后再找蔡坤算账。

    许大茂也发现了自己的婆娘对蔡坤的特别关注,他可不像贾东旭那般能忍。

    许大茂猛地跳了出来,脸涨得通红,指着蔡坤就骂道:“你小子想干什么?勾引我媳妇,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说着就要冲上去动手。

    众人见状,纷纷起身阻拦。

    一大爷易中海连忙伸手拦住许大茂,语气严肃地说:“大茂,别冲动,大过年的,有话好好说。”

    傻柱也一个大步跨过来,挡在蔡坤面前,皱着眉头说:“茂子,你别乱来,有啥事儿不能好好解决。”

    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地劝着。

    蔡坤却显得很淡定。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坚定地看着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别血口喷人,我可没做什么过分的事。”

    电影结束后,大家还沉浸在刚才的精彩情节中,议论纷纷。

    棒梗拉着小当跑到蔡坤身边,仰着小脑袋,满脸期待地说:“蔡叔叔,以后还能看这么好看的电影吗?”

    蔡坤笑着摸了摸他们的头说:“会的,以后有机会蔡叔叔再带你们看。”

    这时,娄小娥扭扭捏捏地走了过来,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和期待,轻声对蔡坤说:“大坤,刚才的电影很精彩呢。”

    蔡坤礼貌地回应道:“是啊,确实很精彩。”

    秦淮茹看着娄小娥和蔡坤说话,醋意更浓了,狠狠地瞪了蔡坤一眼,然后赌气似的把头扭到一边。

    许大茂看到娄小娥主动找蔡坤说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要冲上去,却被众人再次拦住。

    一大爷易中海严肃地对许大茂说:“大茂,今天是除夕,别闹得大家都不愉快。有什么事等过完年再说。”

    许大茂虽然不甘心,但也不敢违抗一大爷,只能狠狠地瞪着蔡坤。

    贾东旭也走过来,站在秦淮茹身边,冷冷地看着蔡坤。

    蔡坤感受到他们的敌意,却也不想多做纠缠,转身准备离开。

    棒梗和小当却拉着蔡坤的衣角,舍不得他走。

    蔡坤无奈地蹲下身子,温柔地对他们说:“棒梗、小当,你们白天可以来蔡叔叔家,蔡叔叔给你们弄好吃的。”

    大过年的,蔡坤并不想与众禽纠缠,所以快速脱身,回到了自己家。

    过年老爹蔡全无肯定会回来的,所以他想准备点什么!

    话说,北方饺子、南方汤圆。蔡坤前世是南方人,所有他就弄汤圆了。

    刚开始准备,棒梗和小当借着月光,就来敲他门了,喊着蔡叔叔…。

    蔡坤听到他们声音,心中一暖,蔡坤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暖!

    打开门便看到棒梗和小当站在门口,小脸被月光映照得格外可爱。

    “蔡叔叔,我们来啦。”棒梗笑嘻嘻地说道。

    小当也跟着点头,眼睛亮晶晶的。

    蔡坤连忙把他们迎进屋里,笑着说:“你们来得正好,蔡叔叔正要做汤圆呢。”

    棒梗好奇地看着桌上的食材,问道:“蔡叔叔,汤圆是什么呀?好吃吗?”

    蔡坤耐心地解释道:“汤圆呀,是用糯米粉做的,里面包着甜甜的馅料,可好吃啦。等会儿做好了,你们尝尝就知道了。”

    说着,蔡坤便开始忙碌起来。他熟练地将糯米粉加水揉成面团,然后把准备好的馅料包进小小的面团里,不一会儿,一个个圆滚滚的汤圆就做好了。

    在等待汤圆煮熟的过程中,棒梗和小当围在蔡坤身边,叽叽喳喳地说着话。棒梗讲着电影里的情节,小当则时不时地插上一两句童言童语,让蔡坤忍俊不禁。

    终于,汤圆煮好了。蔡坤盛出一碗碗热气腾腾的汤圆,递给棒梗和小当。他们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哇,好好吃呀!”棒梗兴奋地说道。

    小当也连连点头,吃得满脸幸福。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蔡坤心中一动,莫非是蔡全无回来了?他起身打开门,却看到秦淮茹站在门口。

    秦淮茹的脸上带着一丝犹豫,看到蔡坤后,她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我……我看到棒梗和小当在这儿,就过来看看。”

    蔡坤笑了笑,说道:“进来吧,他们正在吃汤圆呢。”

    秦淮茹走进屋里,看到棒梗和小当吃得开心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看向蔡坤,说道:“谢谢你照顾他们。”

    蔡坤摆摆手,说道:“没什么,他们很可爱。”

    这时,娄小娥也寻了过来。她看到秦淮茹在蔡坤家,眼神微微一暗,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大坤,我老远就听到你们说做汤圆,就想来尝尝,我也很久没吃汤圆了…。”娄小娥笑着说道。

    蔡坤有些无奈地看着这突然热闹起来的屋子,但也不好赶人走。他又盛出一些汤圆,递给秦淮茹和娄小娥。

    秦淮茹和娄小娥吃着汤圆,气氛一时有些微妙。而棒梗和小当则在一旁欢快地玩耍着,仿佛没有察觉到大人们之间的暗流涌动。

    就在这时,蔡全无走进了屋,看到屋里的场景,微微一愣。他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蔡坤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惊讶与温暖。

    蔡坤看到蔡全无,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连忙起身迎上去,说道:“爹,你回来了!快来尝尝我做的汤圆。”

    蔡全无看着蔡坤的热情,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走进屋子,看着秦淮茹和娄小娥,微微颔首示意。秦淮茹和娄小娥也有些不自在地回应着。

    蔡坤端来一碗汤圆递给蔡全无,说道:“爹,尝尝看,这是南方的特色美食。”蔡全无接过汤圆,尝了一口,点头称赞道:“味道不错。”

    此时,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微妙。秦淮茹和娄小娥都不自觉地打量着蔡全无,心中各有想法。而蔡坤则忙着照顾大家,没有察觉到她们的心思。

    蔡全无看着蔡坤和孩子们相处的融洽画面,心中感慨万千。他对蔡坤说道:“没想到这里过得这么热闹。”

    蔡坤笑了笑,说道:“是啊,大家都很「可爱」。”

    就在大家吃着汤圆聊天的时候,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众人纷纷看向门口,不知道这次又会是谁。门被推开,原来是一大爷易中海走了进来。

    一大爷看到屋里这么多人,也是一愣。他笑着说道:“这是在干嘛呢?这么热闹。”蔡坤连忙起身,说道:“一大爷,您怎么来了?快来尝尝汤圆。”

    一大爷走进屋子,看着大家和谐的场景,心中就开始算计得失。但是他口头上还是假意笑着说道:“这大过年的,就是要热热闹闹的。”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在这个除夕之夜,蔡坤的小屋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和温暖。当然,也有其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