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老熟人，有点夸张。
只能说，有一面之缘。
这两个人，就是当初的黑白洋妞，向罗小虎推销特殊服务的。
正是因为这件事，罗小虎发现了她们的秘密。
才有了后来的全省大扫黄，抓了千多洋妞，不少人都感染了。
“你们两个，当初说过夜一千二，不是当地货币，到底是什么？”
罗小虎戴上手套，扣住黑白洋妞的腕脉：“别告诉我，是美刀。”
“日元。”
听到罗小虎的声音，加上这句话，黑白洋妞全明白了。
要是说美刀，折合当地的货币就是七千多了，除非她们镶钻了。
看这阵势，其他医生无能为力，罗小虎也许是最后的希望。
为了小命，当然不能得罪罗小虎，只能自黑，逗罗小虎开心。
“日元1200，折合当地货币，差不多60块，和站街的差不多。”
罗小虎眼底闪过一丝嘲弄之色：“你们这鬼样子，60块都贵了。”
“小虎，正事要紧。”
听着这些荤话，关雨彤小脸泛红，狠狠的瞪了一眼：“赶紧看看。”
“两位美女，麻烦配合一点。”
罗小虎翻看了两人的眼皮，没发现别的症状：“你们这是自找的。”
“知道了。”
黑妞叹了口气。
“先生请便。”
白妞握着小拳头，眼底闪过一丝怒火，却不敢叽歪。
看关雨彤的态度，罗小虎可能是最后的希望。
不管行不行，现在都不能得罪罗小虎，否则，连最后的希望都断送了。
她的确比黑妞高傲，即便沦落至此，仍旧高高在上，不会轻易低头。
“这是新型的性病，以前从没出现过，目前没任何特效药。”
罗小虎得出了结论：“我只能试试，可结果如何，没人知道。”
这两个贱人挺嚣张的，得让她们多紧张几天。
精神上的折磨，比肉体更痛苦，很容易让人崩溃。
这两人的意志，显然比单眼皮两人更强，令他很意外。
两个普通女人，职业卖肉的，却有如此顽强的意志，不可思议。
“谢谢！”
黑白洋妞对望一眼，异口同声的说了这个词。
“针灸之前，我想了解一些情况，你们必须说实话。”
罗小虎对关雨彤打个手势：“否则，我不会给你们治疗。”
“先生想知道什么？”
黑妞很激动，眼巴巴的看着罗小虎：“只要是我们知道的，一定如实相告。”
“是否如实，不是靠嘴巴说，而是用行动证明。”
罗小虎顺手打昏白妞，盯着黑妞的眼睛：“你们的说法，希望是一致的。”
“明白。”
莫名的，黑妞紧张了，觉得罗小虎比那些警察更难缠。
“第一个问题，你是如何感染的？不要有任何隐瞒，越详细越好。”
罗小虎瞄了眼关雨彤，见她正在拍摄，在黑妞头顶拍了下：“快说。”
“具体的，我忘了，症状明显之时，我们已经到了华夏。”
黑妞受到控制，没任何隐瞒，将她知道的全说了。
“当时只是有点痒，并没在意，可后来，越来越严重。”
原来，她并不是职业的小姐，而是一个白领，收入挺可观的。
一次聚会，在同事的生日派对上喝大了，和别人发生了关系。
当时的经过，她忘了。
“不对啊！你当时并没在意，为什么离开家乡？万里迢迢的到巴山。”
罗小虎眼底闪过一丝寒光，打断她的话：“你们为何离开家乡，到了巴山？”
“这是另一次事故了。”
黑妞闭上双眼，整理了思绪，详细说了离开家乡，以及出现在巴山的原因。
出现症状不久，她出了一次车祸。
车祸虽然很严重，可她并没有受伤，只是昏迷不醒。
当她醒来之时，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她醒来就在巴山，有人逼着她接客，否则，就杀了她的家人。
为了家人的安全，她不敢冒险，只能乖乖的就范，开始接客。
先是酒店公关安排，可酒店要抽成，后来就自己找活儿。
“偷渡？”
罗小虎侧头看着关雨彤：“她们的手续，是否齐全？”
“只有三分之一的人是合法的，三分之二是非法的。”
关雨彤说了这方面的情况：“她们三人，全是偷渡。”
“种种迹象表明，暗中有人策划，可目的是什么？”
罗小虎又问了几个问题，答案仍旧是模糊的。
有些事情，黑妞自己都不知道，没法回答他。
“逼你们接客的人是谁？现在在什么地方？”
罗小虎抚着黑妞的头顶：“全说出来，我才能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