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
孟迪怀揣着匕首,目露凶光!
未婚妻与他人鬼混,这是哪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能忍得了的?
今晚谁也拉不住,一定手刃这一对狗男女!
鬼鬼祟祟的未婚妻来到一处宅院边轻敲几下。
“吱嘎”门响。
传来几声嬉笑,很是欢愉……
躲在阴暗中的孟迪只感觉血压噌噌的往上涨,握着匕首的手指都颤抖了起来。
等了五分钟后,他才向着宅院靠近。
耳朵贴在门边,娇喘声已经清晰可闻。
“艹!猴急的玩意……”孟迪轻骂了一声,刚要掏出匕首踹门,竟忽然发现一个孩童蹲在门边,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他只感觉心脏都快被吓出来了,咋还出来个小崽子?
黑暗中两人对望半晌,孟迪很是怪异,刚才肯定没有这崽子的,是哪里忽然冒出来的,还是她娘的专业偷听墙角的?
孟迪慢慢靠过去,只见这小崽子长的也忒精致了些,就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有些老气横秋,尤其是戏谑的眼神更是让人不爽。
“崽子,滚一边玩去,小心一会吓尿了裤。”孟迪轻声撵人,准备干正事。
“桀桀桀……”孩童的笑声让孟迪差点吓尿了。
大晚上忽然出现的孩童却发出这种怪笑声,搁谁也是出了身冷汗,只感觉汗毛都立起来了,若不是捉奸之心坚定,现在早跑了。
将匕首对准孩童,孟迪揉了揉眼,是人是鬼?
却见孩童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白色药瓶,旁若无人的倒出十几片白色药片。
“吃吗?”
还是苍老的声音,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孟迪壮着胆子向前凑去,赫然见到药瓶上写着‘安眠药’。
“艹!”孟迪摆摆手,心中直骂晦气。
“那就是吃了?”孩童道。
孟迪无语,也不再管这是个脑子有病的孩童,还是睡死鬼,只想进门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他刚鼓足了劲,手臂处就被抓住了,一看之下,那个孩童正两指捏着自己的手腕。
“干鸟?”孟迪惊恐的发现孩童的力道很大,一吃痛,匕首跌落地面。
孩童道:“吃药。”
“艹!别搞!我不吃药。”
“桀桀桀……”孩童冷笑几声,忽然出手,右脚横踹孟迪小腿,在他半蹲之时,握着药片的拳头冲着其胸口就是一拳。
孟迪被突然的攻击打懵逼了,只感觉一拳下去,浊气上涌,张嘴瞬间,嘴巴里就被塞满了些颗粒。
随后只感觉下巴被推了一下,牙齿传来脆响,有些东西咽下去了。
孩童的手中已经空了。
“我……”孟迪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院落中传来脚步声,他再也顾不了其他,趁着清醒,拿起地上的匕首就要孤注一掷。
“砰!”孩童一个手刀砍在孟迪的后脑勺,随后就单手提着他向着黑暗中跑去。
“草泥马的,再来听墙角,我剁了你!”半晌后,宅院处传来几声怒喝。
……
孟迪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房间幽暗。
“桀桀桀……醒了?”
恐怖的声音犹如噩梦中的惊魂,孟迪一下就清醒了过来,认清楚了眼前的娃,正是那个喂自己吃安眠药的崽子。
与孩童瞪视两秒,破口大骂,“小崽子,你暗算我,老子要把你碎尸万段!”
当过几年特战旅团长的孟迪非常暴躁,眼睛里布满血丝。
“吱呀……”随着它的晃动,传出一阵摩擦声。
这一瞬,孟迪词穷,不,认清了现实,怂了。
他正被吊挂在横梁上,粗糙的麻绳绑的非常牢固。
“桀桀桀……醒了就好,别动!”孩童也不气恼,向着房屋不远处跑去。
孟迪看去,一头雾水。
麻绳绕过横梁,链接的另一端竟然是根石杆,上面刻着一道道分布规律的划痕。
孩童正挪移着石杆上的一块吊石。
称?
“四斤三两!”孩童印证了他的猜想,兴高采烈的喊了起来,“从此你就叫做斤四三。”
“斤四三???”梦迪嘴角抽动,“放我下来,你个崽子,咱们公平……”
话还未完,周围就传来一片惊呼,“握草,大胖小子啊!”
“是啊,斤开头的,绝佳啊!”
……
孟迪这才发现,这木屋外面聚着七八位老者,有男有女,穿金戴银,虽然看着苍老可一个个的都是福泰吉祥,壮实的很。
这尼玛过个称还要请托吗?孟迪头上的雾水更浓了。
随后孟迪就看到孩童不知从哪里掏出了把大刀,一米长,寒光闪闪……
不可能,刚才绝对没有这东西,不然绝不会这么叫嚣。
孟迪头皮发麻,在当团长之前,他可是跟随母亲在混乱区呆了十几年,认怂的事情那就是弯腰屈腿加嘴软,不带一丝犹豫。
“崽哥,不对,大佬,有话好好说……”
“蹭……”就像他的服软没有犹豫一样,孩童的刀也是如此。
麻绳断裂,孟迪一头栽了下来,前额破裂。
“背身。”孩童道。
孟迪抬头就见大刀直落而下,“艹。”
接着就是一个驴打滚规避,只听“蹭”的一声。
手脚上的麻绳已经被斩断了。
孟迪额头鲜血与冷汗直流,心中一万头草泥马泛起。
连滚了数米远后,孟迪才警惕的站起身看向孩童,却发现那明晃晃的大刀不见了。
“???”
孩童背手而立不知在想些什么。
孟迪也有些晃神,总感觉一切怪怪的……
想了一会,想通了,暗骂一声“艹”!
这是梦。这崽子喂了十几片安眠药,不会睡死过去了吧。
“两七一,领他去包扎下,以后他就是你们梦斗的场地。”孩童道。
门外一位头上没毛,胡须到腰的老者连忙上前,“是,斤爷!”
“你等等,我不需要包扎。”孟迪冲过来的老头摆摆手,“小爷有招,看好了!”
说着,孟迪就开始大嘴巴子扇了起来。
“啪啪啪……”
“玛德,真疼,一定是药效太重了,你再等会。”孟迪揉了揉肿脸,“马上就好。啪……”
两七一尴尬的看了眼孩童,孩童挥手,“招挺多的,那就散了吧。”
众人听话的离去。
十分钟后,孟迪服了,狗屁的梦,疼死过去都醒不了,那可能已经醒不了了。
“崽……斤爷,这是哪啊?”
斤爷一直安静的在一边看着孟迪自残,津津有味,这时候看他认清状况,颇有些意犹未尽。
“梦都。”
孟迪一愣,“梦都?谣言梦都一日,外界一年的梦都?”
“对,不过那不是谣言。”斤爷沙哑道。
孟迪对此很感兴趣,但痛告诉他,现在最感兴趣的是刚才那位长胡及腰,十分风骚的老头呢?
还有,这些人要作甚?被过称的事情总让他想起某些年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