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哭着扑到了周文斌的怀里,全然不顾他身上粘的血污。
“爸爸,悠悠好害怕呀!”
悠悠哭的撕心裂肺的。周文斌心都快要碎掉了,他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女儿,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而一旁的蒋文华已经安排好了自己的人,把刚刚这些想要绑架悠悠的人全都抓了起来。
他的目光十分凝重,扫视了一下他们,而这两个宝贝早知道自己的下场,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了。
刚刚被周文斌打的那个已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他们很害怕周文斌会不会像殴打那个男人要殴打自己。
在蒋文华家的楼下是有一个私人的地下室。
地下室的灯光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灰暗,反而亮的就如白天一样。
三个人被扔在的地上,就如死狗一样,除了那个受伤严重的,其余两个面露惊恐的看着坐在上位的蒋文华。
周文斌就坐在他的旁边,悠悠已经被林月玲给带回去照顾了。
“说说吧,谁给你们的胆子?竟然敢来绑架我的干女儿。”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想要说又不敢说脸上的害怕更为明显了。
讲的话也不着急,只是找人端来了一桶水,那水上飘着一层红油,离的大老远就闻到了呛鼻的辣味儿。
那是满满一桶的辣椒水,而且是混合着辣椒油的辣椒水。
一个身高一米八几的壮汉,手里面拿着一根布满倒刺的荆条。面无表情的把荆条泡在了辣椒水里面,反复浸泡,不多时就看到了那根荆条被染的红红的,倒刺上面还挂着几个辣椒片。
他在空中舞动了一下,只停撕裂空气的声音震耳欲聋。
两个人吓得抱在了一起,整个人都哆哆嗦嗦的,下身还流出了一股黄色的液体,难闻的味道让人不适。
蒋文华皱了皱眉毛,没有说话,但是大汉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根荆条甩过去抽在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身上。
“啊!”
只听一阵惨叫,男人整个人倒在地上,身上的衣服也伴随着荆条的落下和身上的皮肉一起绽放开来。
他整个人瑟缩在地上,因为剧烈的疼痛,整个人痉挛了起来。
旁边的另外一个人吓得眼泪鼻涕一起下了下来,整个人吓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们都是在道上混了有几年的人,对蒋文华的狠绝,那是清清楚楚的。
也知道今天自己肯定是在这里很难囫囵个的出去了,若是自己不把之前的被幕后主谋说出来,让自己肯定会死的很惨。
但是若是真的说出来了,那么所有的人都会完蛋,自己肯定是要蹲局子的,但是自己的父母怎么办?那些人如果报复他们该怎么办?
而另外一个男人饶是已经被荆条给打的皮开肉绽也是死死的咬着牙关,不肯说话。
看到这一幕,蒋文华突然笑了出来。
“骨头还是挺硬的,看来你们上面的人没少给你们好处。”
他慢慢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整个人金贵的不像话。
明亮的日光都洒在他的身上,看似柔和,却有一种蔑视全场的感觉。
他踱步走到了其中一个人的身边,意大利手工定制的皮鞋。又黑又亮,就那样毫不留情的踩在了没有被抽打的男人手上。
“呃…”
男人倒吸一口凉气,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他咬着牙齿死死的瞪着蒋文华。
“就算你今天把我给踩死,我都不会告诉你。”
到现在了,这个男人的嘴还是硬的很。
还没有想到这些人竟然如此能够忍,这让他一下产生了兴趣。
正在他正准备叫人再继续抽打的时候,周文斌站了起来,制止了他。
“你们都不要再动手了,让我来。”
蒋文华一脸疑惑的看着周文斌,只见他目光冰冷,脸上一丝笑容都没有,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极致的温度,他走过的地方都好像要全部被冻住一样。
蒋文华知道周文斌是动了气了,不过也确实是,自己不过是悠悠的干,爸爸就如此生气,更何况周文斌可是她的亲生父亲。
他们看着周文斌的目光并没有那么害怕,只觉得这个男人并没有多么凶狠,比起蒋文华来说,周文斌的长相可是清秀的多。
周文斌没有看他们的眼神,只是从兜里拿出来了一个锋利的刀片。
刀片在日光灯下闪烁着冰冷的光,两个男人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坐在了其中一个男人旁边,周文斌拿着小刀从他的脸上缓缓划过死亡的气息,遍布了男人的全身。
他以为周文斌是要杀掉自己,眼神中是再也控制不住的恐惧。
“你…你究竟要做什么?”
周文斌轻轻笑了一下,低垂着眼眸,声音嘶哑,带着几分的低沉:“放心吧,在我知道真相之前,你们不会有生命危险。”
但是我肯定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第二句话周文斌并没有说给他们听,却让两个男人松了一口气。
他们有点羡慕那个已经被打得不省人事的同伴,最起码他昏迷过去之后可以减少很多痛苦。
周文斌的小刀从男人的脸上到脖子上,又滑落到肩膀上,最后停留在了他的手上。
“听说十指连心。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
男人听到这句话之后,整个人吓得激灵了一下。他不知道周文斌到底要干什么,却在下一秒感受到了极致的疼痛。
周文斌的小刀直挺挺的插进了男的指甲盖缝中。
但是他好像并不急于直接弯掉他的手指甲,反而是像在挑逗一般轻轻的在他的手指上打着旋转。
周文斌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反而带着一分享受的微笑。
而就是因为他的极致慢动作,让男人的痛苦更加的难以忍受。
大颗大颗的汗水掉落了下来,这种感觉比刚刚狠狠挨了一鞭子还要痛苦。
“你简直就是个魔鬼。”
另外一个男人看着周文斌已经吓得说不出来话了,只是嘴里不停的嘟囔着魔鬼,魔鬼。
周文斌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是细细的继续折磨着面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