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娇姐姐,我还没见过呢,咱们也试试呗。”
林幼薇想点男模,不为别的,单纯是为了恶心李东,等那些又高又帅的男模来了,自然就把李东给比下去了。
没准月娇姐姐就移情别恋了呢。
换做别人,可能还不一定,但这可是月娇姐姐啊,林幼薇对她有信心!
说话间,已经有人去找经理下单了男模。
很快,一排男模鱼贯而入。
“哇,他们果然没说错,真的很能打啊。”
眼前的男模,上身穿着很暴露的衣服,几乎跟赤裸上身也差不多了,露出精干壮硕的身材,各个肩宽腰细,腿长臀翘。
“小哥哥,快过来坐,过来坐!”
陈月娇轻微蹙眉。
李东还在这里坐着呢,这不是纯粹恶心人家吗。
偷摸看了李东一眼,发现他神色如常,淡定的坐在那里,好像跟周围是两个世界。
陈月娇这才轻舒口气。
随即苦笑一声,自己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李东治疗的时候给自己下药了?
往常自己哪有这么多瞻前顾后,前思后想。
随意又往林幼薇那边一瞅,这一瞅不要紧,脸直接就黑了。
“林幼薇……你在干什么呢?”
林幼薇身边也坐了一个男模,唇红齿白,两片胸肌高高鼓起,在昏暗的灯光下,还挂着几滴汗水。
“唔……”林幼薇眼冒金星,“月娇姐姐,难得来一回哎,我以前怎么就不知道呢,还是来的晚了啊!”
陈月娇满脸黑线。
“赶紧让他走,别逼我扇你……要不然我就给你爹说了。”
陈月娇可不想下次见面,林幼薇他爹提着刀砍人。
最终,在林幼薇恋恋不舍的眼神中,男模还是被陈月娇给退了。
“月娇姐姐,这些小哥哥又帅身材又好,可比李东强多了。那个李东根本就配不上你一点。”林幼薇真是一有机会就说李东的坏话。
“话可不是这么说哦,男人可不是看脸的,姐姐我啊,看男人可比你准多了。”陈月娇神秘一笑。
林幼薇哑口无言,这话从陈月娇口中,的确是含金量十足。
“哎呀,我王哥马上要来了,月娇,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的王少嘛,他正好也在这里,要过来哦!”刚才那个包臀裙盯着手机,满脸惊喜。
陈月娇微感不悦,还没说什么,就见一个纹了一个大花臂的男人,直直的走了过来。
“王哥,你来啦!”包臀裙娇媚的喊了一声,声音都快拉丝了。
接着整个人都快扑到她王哥怀里了,两只手紧紧搂住王哥的腰。
纹着大花臂,留着小胡子,满眼精光的王哥嘿嘿坏笑了几声,大手毫不客气的在包臀裙上来回游走。
“还得是你啊,几句话让老子就立起来了,今晚上陪我。”
包臀裙贴的更紧了,“好啊王哥,人家都想死你了,这么久了也不说来看看人家。”
那嗲嗲的声调,听得李东想吐,李东今天晚上第一次抬头看了一眼陈月娇。
正好迎上陈月娇看他的目光。
目光交汇,陈月娇赶紧收回目光,低头抿嘴。
李东目光中带着询问: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呢?
陈月娇感觉面皮发烫,身体燥热,一刻也坐不下去了。
是啊,自己之前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呢。
“李东,幼薇,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先走吧。”陈月娇现在只想赶紧逃离这里。
“急什么,我刚来你们就要走,不给我面子是不是?”王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陈月娇。
“就是啊,月娇,现在才几点就要走,咱们好久没见了在玩一会嘛。放心吧月娇,王哥很少说话的,不会难为你们的。”她说着眼神看向了李东,意思是不会为难李东。
陈月娇苦笑一声,她不了解这个什么王少,还不了解李东吗!
这家伙昨晚可是刚把赵家公子打成只剩一口气,要是今天在惹出事来,那可就更麻烦了。
她难道是担心李东吗,她担心的可是这个王哥!、
“算了,我还有点事要处理,还是走吧。抱歉啊,改天咱们在聚吧。”陈月娇依然要走。
如今李东正在风口浪尖上,陈月娇只想低调。
“怎么个事,妹妹,我说话不好使了是吧,坐下来陪我喝杯酒的功夫都没有?”王哥发话了。
换做是以前的陈月娇,直接甩给他俩巴掌,走人就完事了。
如今跟李东在一起,顾忌更多,一时间倒是难以开口。
倒是李东看出来了陈月娇的为难,轻声道:“算了,一会在走吧。”
陈月娇甚至感激的看了李东一眼。
“哎呦,今天这么多妹子啊,我还真来对了,来,都把酒满上。”
包臀裙赶紧帮王哥把酒满上。
王哥瘫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抱着包臀裙,另一只手在自己裆部随意的揉捏着,目光不断在陈月娇和林幼薇脸上来回游走。
“相逢就是缘,今天消费全部由你王哥买单,来干一杯!”王哥举起了酒杯。
“王哥威武!”
“王哥霸气!”
林幼薇轻轻蹙眉,她最讨厌的就是油腻男,这个人真是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是自己喜欢的,竟然还要跟自己喝酒?
他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啊。
看林幼薇不为所动,王哥脸上闪过一抹冷笑,“妹子,来,陪哥喝一杯,能跟哥喝酒,这机会可是很难得哦,你自己把握。”
林幼薇都快吐了,一个人怎么能做到这么油腻还这么自信。
到底是谁给他的勇气?
“我不会喝酒。”林幼薇冷冷道,从小到大还没男的敢这样跟自己说话。
“算了,她真的不会喝,我替她喝吧。”陈月娇站出来解围。
林幼薇又一次震惊了,这还是她印象中那个月娇姐姐吗,完全换了一个人啊。
“你,嘿嘿,也行,哥还是喜欢丰满的,小丫头啊看着还行,用起来啊还是没有肉的舒服!”王哥肆意的点评着眼前的诸女。
陈月娇眼中闪过一道精芒,粉拳攥紧,不过终究还是没有发作。
她端起桌上的酒杯,正要仰头一饮而尽,一只有力的手掌握住了她洁白纤细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