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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偷变压器的贼

    井泉村一共有四个小队,其中的三个队都通电了,唯有四小队无论怎么样发电站都不愿意花大成本给他们队接入高压电线路。

    其原因,一个是这个小型发电站发出来的电实在是供应不上,另外一个原因是,地方太远了,架线成本太高。

    这个未通电的队里有一个高材生黎添朔,高中毕业后他没考上大学,被乡衙门聘为民办教师,他是边做民办教师教小学生,一边通过自学考试获得了某大学电力工程的毕业证书。

    得到毕业证书后,黎添朔就拿着毕业证到乡衙门去要求把民办教师的身份转成公办教师。被衙门拒绝了,因为这个教师身份转变的事情地方乡衙门压根无权过问。

    一计不成,另生一计。

    黎添朔知道,发电站是属于乡衙门的产业,他要求承包发电业务。

    这个事乡衙门是可以做主的,发电站本来就是属于乡衙门出资成立的实体企业,发电站的工作人员都在乡衙门的企业办有住宿的房间和办公室。

    当黎添朔提出要承包发电站的建议后,衙门总管事毫不犹豫的就应承了,但是条件是要签合同,交付5000块钱的保证金。

    这些年来黎添朔做民办小学教师的收入很少,基本没有存款,却哪里找钱来交保证金呢?黎添朔把主意打到了井泉村三队的那台变压器上。

    一个细雨绵绵的夜晚,黎添朔带上所有的工具,早早的就来到变压器附近隐藏了起来。

    半夜刚过,电站准时切断了电力的供应。

    发电站是靠水坝储存河水发电的,每天储存在水坝里的河水只能发六个小时的电,然后就要换另一台用水量较小的小发电机发电保证供给特定的一些线路了。

    电停了以后,变压器的蜂鸣声停止了。

    黎添朔迅速爬上变压器台座,用大力钳切断了接入变压器的高压线。

    剪断了电线后,他才拿出专用扳手,一个个的把封固变压器的镙丝全部拧下来。

    趁着夜色,黎添朔把偷取自变压器里的铜线装到两个麻袋里,用一根木棒当扁担挑着两袋铜线步行二十多里路到了另外一个镇进行销赃去了。

    ……

    黎添朔辞去了民办教师的工作,成功的承包下了发电站的经营权。

    或许是出于对盗取变压器这事的愧疚吧,对于三队那些用户偷电的行为,黎添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没有过问,也没收取那些村民的电费。

    ……

    发电站厂房的宿舍区的一个房间里。

    这里被改造成了一个电解制造灵气的专用密室。

    黎添朔盘坐在密室里打坐利用电解制造出来的灵气修炼。

    自从高中毕业开始当民办教师在一个村庄的村办小学教学生后,一次有村民家操办喜事,村民相请在小学教书的黎添朔帮忙做礼薄的记账先生,同时还请了一个道士做法事上禀家先诸神。两个人在闲暇之余一起吸烟喝茶聊天,他百无聊赖间随手拿起道士的经书观看,不想却在里边看到了有修仙的法门,他如获至宝,偷偷背下了书中的内容,然后就默默的修炼,都有好些年头了,却始终没有突破到炼气一层。

    黎添朔本来脑子就活跃。通过自学成才获得了电气工程的大学文凭。

    在偶然得到修真法门后,他成功通过打坐吐纳引得灵气入体了。

    但是自然界存在的灵气含量实在少之又少。黎添朔通过回忆初高中学习过的物理和化学知识点,就想搞清楚这灵气到底属于什么化学元素的气体。

    对身体有益,不影响身体吸收,还无毒无副作用的。

    经过多次实验制造出气体来吸收与在自然条件下鸣收到的灵气作对比后,黎添朔终于搞清楚了所谓的灵气是什么东西了。

    ……

    小坪源深山幽谷源头的平缓坡地上住着一户人家。坡地另一头离老房舍约五十米开外处,正在兴建一座新木楼。

    房屋座落在一片高大的椎栗林里。椎栗树大都有两尺过芯,树干高大通直。

    修建木楼所需的材料都是就地取材,就在椎栗木树林里挑选合适大小的木材。

    椎栗树林下用苦竹杆做篱笆墙,围着好大一片的营地,篱笆营里喂养着土鸡土鸭土鹅。

    用苦竹打通竹节从山涧引来的山泉水,从篱笆墙的一角飞流到营内的水潭里。

    一个约莫五十岁上下的男子嘴里叼着根长烟斗,看着在篱笆营墙里鸡鸭鹅群陷入了沉思。

    许久,一锅烟都抽完了,他敲掉烟斗里的烟灰,把烟斗斜插到裤腰带上。

    “亥生,亥生。”男子叫唤着。

    “爹爹,叫我何事?”听到叫声,从木楼里跑出来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

    “晚上鸡回栏了,你抓一只打鸣的大鸡公装进那个鸡笼子里去。明天一早你给送到你姐家去,让你姐夫提着去森叔家拜师讨教。”

    “哦。”少年答道。

    “告诉你姐夫,日子我和你森叔都确定好了,就在后天8月16。”

    “好。知道了。”

    “本来早两天也是个好日子的,但那天你外甥“讨石契”找石干妈要紧,所以就重新定了个日子。”

    “唉,你们几姐弟也是,一个个上学成绩都不行,唯独你姐夫他是高中生,且还渡得过牒仪。希望他能拜师讨教习得道法。老祖宗留下来的那么多经书,也只有他能扛得动了。”

    “爹,那些藏书都是些什么呀?我怎么就看不懂里面的内容?”少年一脸茫然的问道。

    “唉,想想你德原表叔才上过七天学堂都能通过死记硬背把书中的内容理解读通读透,而你们却……唉……”

    老人一脸惆怅,深深地为难,害怕祖上留存下来的那些藏书到他手上传不下去了,等他百年之后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而那个名叫亥生的十五六岁少年显然不知道父亲的心思。更是难以理解父亲的执念。祖宗传下来的藏书没了也就没了呗,他又哪里能够想像得到这些藏书所蕴含的价值。

    包括他上面的两个哥哥,也同样的难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