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生猛的话或许也就只有凤九歌才说的出来,这得是达到什么程度才行,不得修炼了千百年才成的大猛人啊。
只要是个男人哪里能抵抗的住这样的诱惑,况且面前还是个活脱脱的大美人。
但是陈默可不敢有任何想法。
“额。”
下蹲,右胯步。
一气呵成,逃离了凤九歌的壁咚。
“那个,我啥也没干,就搁家背英语呢。”
陈默咽了口口水,真怕万一起反应了,凤九歌得直接给他掰断,还没成男人就成太监了,再牛逼也太亏了。
那英雄人物不就得左拥右抱么,就只剩下抱了那就完犊子了。
“背英语?”
凤九歌收回胳膊站直了身子,有意无意的挺了挺胸笑道“背英语把窗户背破了?那看来这英语确实很厉害。”
“你既然这么监视我,那发生了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陈默笑了笑道“我不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吧英语老师。”
这是陈默第一次有些恼怒,不过还是克制住了要不然还有更难听的话。
什么调查局什么盛世什么九社都和他没关系,他也不想沾上半点关系,但是反而都一个个的非要把他粘上。
况且现在他们竟然还对自己进行了监视,难不成还得脱光了做全身检查?
凤九歌忽然出手。
一只手紧紧的攥住了他的脖子,而后逐渐发力,能够明显看到陈默脸上逐渐开始发红。
这一次陈默反而没有求饶,也没有还手,就这么看着他,哪怕那窒息感越来越强。
“求饶,乖乖求我放了你,姐可以让你做我的面首,要不然我就捏碎你的喉咙,再把你的尸体丢给一群变态男同。”
凤九歌慢慢将陈默提了起来,那只纤细的胳膊竟然能够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看着她戏谑的笑容果真就很是轻松,提起一个人和提起一袋垃圾一样,并没有什么负担。
涨红了脸的陈默反而笑着艰难开口“老……子,就算……就算干娃娃……也不干你!”
“很好!”
凤九歌阴沉着脸“你倒是挺有种,那就去死吧。”
手上继续发力,似乎是真下了狠心要掐死他。
陈默眼神开始涣散迷离,当马上就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凤九歌终于松开了手。
陈默跌落在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跟马上就要死过去一样,没有任何力气能够坐起来。
“呵。”
凤九歌从口袋掏出一张湿巾来,擦了擦手“我倒是真对你刮目相看了,不过看起来你真的没有骗我,你并不是觉醒者。”
陈默没有力气回应他,劫后余生般盯着天花板而后便是剧烈的咳嗽,感觉自己的肺都要炸了。
凤九歌蹲下身子,伸手拍了拍陈默的脸,就像是人类在安抚自家宠物一样。
“以后不许对你的主人这样说话,我监视你是很正常的,万一你有什么不测我也好救你对吧。”
还有些温柔的用手指划过刚才被她掐的红肿的脖子接着说道“九社的人比我们更像是一个社团,我们是正儿八经做生意的,所以少跟他们打交道,以后再找你就说我是你的主人,保证没人敢碰你,听到了么小奴隶。”
陈默不做回答,她就拽着他的领子一把将他薅了起来,陈默踉跄了一下才勉强站住。
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大脑还是一片空白,整缺氧了都。
“为什么非得是我。”
陈默问出了非常想问的问题。
似乎刚才那个差点杀了陈默的凤九歌是她的另外一种性格,明明刚才差点杀了他现在又一脸妩媚的贴近了陈默。
“我说我看你长的好可以么,养个小白脸也是个不错的事情。”
凤九歌的脸几乎快要贴到陈默的脸上,甚至都能够感受到对方吐出的热气,她舔了舔嘴唇。
妩媚又妖娆。
“你这种女人,估计不喜欢虐都不可能,没个彻夜战斗的能力估计都不敢上你床,只是我没这个兴趣,要是我能打的过你,我得让你当我的奴隶。”
陈默失去了耐性,也不在藏着,眼神中的轻佻是凤九歌认识到的另一面的陈默。
哦对,凤九歌这时才恍然大悟,他可从来都不是个乖乖孩子。
想起那陈默的调查档案上,八岁时曾经差点被人贩子拐走,这个八岁的小男孩用一把老旧的匕首扎穿了对方的手掌才得以逃脱,当那个年龄的孩子都在想着如何吃点好吃的的时候,他已经在学着该如何生存,该如何面对黑暗。
“我期待有那一天。”
凤九歌妩媚一笑后转身离开,浑圆的翘臀肆意扭动确实够荡人心弦。
但陈默可无暇顾及这曼妙的身姿,眼神中也没有别人那种占有的欲望,而是阴险和狠厉。
这个女人真是疯子。
“你也是个疯子,不怕她真的杀了你。”
时迁在看到女人走了之后才开口,面对这个疯女人时迁都想能躲多远躲多远。
“不可能杀我。”
陈默揉了揉吃痛的脖子“他们接近我都肯定有目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我一定有他们在乎的价值,我就赌这一点她不会杀我。”
“她的神经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也在试探我有没有对她出手的能力,谁也不会希望留在身边一个一直隐藏实力的敌人,那很危险。”
陈默自言自语,这不是知识问答,他的脑袋是真的不够用,还不如来一个奥数题来的实在。
时迁无语,对这个孩子复杂的心思很无奈,人家十几岁青春期想想早恋就不错了,他是乱七八糟啥都有。
陈默回到班级,再次在一众同学的注视中走进。
那个被打的同学也在看着他,都很好奇那个那么漂亮性感的英语老师专门找他干什么,但是陈默突然间也看向他,两人四目相对。
“你喘气喘那么大声!”
陈默看着他,正愁火没处发。
男同学“…………???????”
……
凤九歌扭着小蛮腰回到了办公室,那个穿着中山装的喻凡今天梳了一个油头,站在窗边抽着烟,应该是等了很久了,烟灰缸里已经掐灭了很多根。
王老师呆呆的坐在座位上目视前方,双眼涣散无神。
凤九歌走过去拔了一根王老师头顶上为数不多的一根头发,像是拔掉中年男人的最后尊严一样,然后再随意丢掉。
“看到什么了么。”
喻凡也是老烟枪了,一笑露出微黄的牙齿浓重的烟味呼之欲出。
“什么都没看到。”
凤九歌往座位上一坐翘着二郎腿开口道“尝试探寻他的精神世界,但是只要一进入就会被一层迷雾拦住,什么都看不到。”
“嗯?”
喻凡有些震惊,但随即就反应了过来“也对,毕竟他是那个人的儿子,总得有点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不过我们的貂蝉传承者的特殊能力可就派不上用场了。”
“无所谓。”
凤九歌有些心烦倒“只要能按时献祭,帮助南生塑成第二神祇就好了,其余都不重要。”
喻凡点了点头,掐灭了手中的烟喃喃自语“我得再试试他,确保他真的安全,献祭仪式不容许有半点失误。”
“怎么试?”
凤九歌托着下巴不屑道“拉他入梦?我真怕你玩死他,据我所知这家伙精神不太好,你下手最好轻点,他要是痴了傻了,我把你老二摘了泡酒。”
喻凡耸了耸肩转身离开,只留下凤九歌和王老师在办公室中。
凤九歌没去管还在入梦中的王老师,她有些心事重重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