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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挨打又闻祖上事

    “你鬼鬼祟祟的干啥,给我滚进来!”

    葛正丰看到儿子在门口探头探脑不进来,气不打一处来,冲着门口怒道。

    葛成林心里慌的一批,可大晚上的又不能再跑出去。

    打就打吧。

    牙一咬,眼一闭,迈着大义凛然的步伐就进了门。

    走到在门口有心想打个滚,装个听话的乖孩子。

    刚刚老爹可是说了让他滚进去的,自己站着走进去是不是不太好。

    “不要犟嘴,不要反抗,当一个听话乖宝宝,他们说什么你就好好好,是是是,皆大欢喜。

    骂就骂两句,打就打两下,自己的爹妈哪能真舍得下狠手打啊,不过呢你要是反抗那就两说了。”

    这是上晚自习时同桌教给他的经验之谈。

    打滚到底还是没有滚,还拉不下那个脸来。

    却是三步并两步,书包也没有丢,一下就扑过去就抱着他老娘,先控制了一个武力,同时嘴里对着老爹开始讨饶。

    “爸,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

    服软求饶的话一股脑儿往外丢,把同桌教的那些经验用更夸张地艺术手法发挥了出来。

    “撒开,那大劲干啥,你这死孩子,把老娘我都勒疼了……”

    他老妈丁清梅原先听了男人回来转述了老师的话,也是一肚子气,气的今天广场舞都没有去跳。

    也是准备来一场睡前教子的,活动一下筋骨,弥补减少的运动量。

    却被不提防被儿子扑在怀里一个熊抱,差点没有跌倒,想打两下手又被抱的紧紧的,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伸手不打过头儿,儿子都十八虚岁了,算在过去都成人了,再喊打喊骂的确实有些不太适合,何况现在都夜深人静的,家里再闹出个大动静来,给周围邻居听了去,儿子不要面子的嘛。

    “反天了啊,老子管不了你了是吧,让你上课睡觉,让你打游戏……”

    葛正丰手上的木尺还是落在了儿子撅起的屁股上,打了两下。

    葛成林抱着老娘,背朝着老爹,屁股特意撅的老高,打就打两下吧,让他消消气。

    屁股有肉,打几下能接受,要打个手心更疼,手打肿了明天不能打游戏。

    呃,手机被没收了,明天得想办法从老班那里顺出来才行。

    “痛痛痛!哎哟,哎哟,谋杀亲儿了。”

    木尺打在屁股上,啪啪响,比打屁股声音更响的是葛成林的鬼哭狼嚎。

    “不听话的儿子,不要了。不好好上学,考不上大学,到哪找工作去,我们什么家庭,除了读书还有什么出路?难道你真想继承这半死不活的推拿馆子?”

    葛正丰的木尺又落到儿子的屁股上,说的来气了,力道稍大了一些,葛成林夸张地“哎哟”个不停。

    丁清梅到底心软,一把抓住木尺,“好了,打两下就行了,大晚上的喊打喊杀的,让人听了笑话去……”

    “儿子读书不开窍,那打死他也没有用啊。”

    “他哪是不开窍,人家老师都说了,他又不傻,就是心思不在学习上,不打不成器,让我再打几下,给他长长记性……”

    “行了行了,打骂不能解决问题,他学习没有天分,平时还是很听话的,给你打下手时不是做的挺好的嘛,你拉他给你帮忙时,你怎么不打不骂了……考不上就只能去学推拿,那也是他的命,再说现在不是有别的出路了嘛,说正事吧。”

    葛成林逃过一劫,心中暗喜,老爹老妈也是雷声大雨点小啊,果然同桌教的撒娇卖萌的法子还是管用的。

    就听到老爹又喝道,“给我坐下,说正事!”

    “啥事啊?”

    葛成林疑惑地看着父母。

    却见老爸走到堂屋的长供桌面前,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个装饼干的铁皮盒子,抱着盒子走到他面前,却没有打开,而是盯着他,盯的葛成林心里发毛。

    “今天你班主任打电话来,说了什么你自己也清楚,我和你妈文化低,也辅导不了人,家里情况就这样,也不能给你请家教,倒是我们没有条件,误了你。”

    “啊,爸,你别这样说……”

    刚刚被葛正丰打屁股,葛成林到还没有觉得怎么样,父亲就是这个脾气,这样反而正常。

    可一下听到老爹说这样的软话,他心里反倒是慌张了起来,心里酸胀的慌,心口堵得很。

    “是我不好,是我没有好好学习,我以后真的改……”

    “你读书不开窍,听老师的话里意思,可能考个专科都费劲,我也不逼你,你妈说的也对,你都十八岁了,成大人了,我们再逼也没有用。”

    葛正丰话语有些伤感,道,“还有几个月就要高考了,现在你好好学习,能考个学校最好,爸爸再辛苦都会供着你上学。

    如果考不上,那除了跟着我学推拿外,还有一条出路,这是你太爷爷留下的,不到万不得已本不想动用的,但还有什么事和你的前途比起来更重要呢。”

    葛正丰打开铁皮盒子,葛成林看到里面是一个黑色的牌子和一张折叠起来的泛黄的纸。

    “这是什么意思?”

    “拿了这个上茅山去,也许你能当上道士。”

    “啊?你让我当道士去, 这是什么出路?老葛家不是要绝香火嘛!”

    “胡说什么,茅山道士是能结婚的,现在道士可是好职业,待遇比公务员都好,一般人想当都当不上呢,这还是你太爷爷留下的福报。”

    “太爷爷以前是道士我知道,可是他都死了多少年了,谁还记得他,就凭这张纸和这个牌子?”

    葛成林拿起那张纸,一脸的不信,“我可不去,我可是社会 主义接班人,怎么能清灯伴古佛,不,伴道祖,虚渡大好时光。”

    他打开那张泛黄的纸,纸张有此年头了,折痕很深,仿佛下一刻就要破碎掉。

    纸上用手笔字写着,念平,俗家名葛平,九宵万……等有些模糊的字样。

    “这是什么?”

    “这是你太爷爷的道士证,还有那个铁牌子,你爷爷临死的时候交给我的,说是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可以拿着上茅山道观上去找掌教,能寻一个出路。”

    葛成林放下那张随时会破的纸片,拿起那张黑色的牌子,在手里一掂一掂的。

    牌子不知是什金属的,像是铁的又像是什么合金,黑乎乎一点锈迹都没有。

    也不知道什么年代的了,都有了岁月的包浆。

    看着像个古董,挺值钱的吧?

    拿在手里有些压手,差不多半个手掌大小,长椭圆形,一面有繁复的花纹,另一面是一个篆体字,看着像个“药”字。

    “还有这种好事情,那你这个假道士不自己转正,就让我接过你的班啊?我才不去,我放不下这花花世界灯红酒绿呢……

    你不是说待遇好嘛,你去嘛,我就躺平当个道二代得了……”

    “我打不死你个混小子!”

    葛正丰拿起木尺作势要打,葛成林嬉笑着跳起来就躲。

    就那么巧,心疼儿子的丁清梅正坐在边上给他削苹果吃,葛成林拿着铁牌子的手一挥,就打在了老娘拿刀的手上,被水果刀尖刺了一下。

    “哎呀,你们又闹个啥,儿子手都出血了。”

    丁清梅惊叫道。

    “没事,没事,小口子,妈,拿个创口贴给我。”

    葛成林正说话着,就见到手中一道刺目白光一闪,如同手中亮起个一百瓦的灯泡。

    三人惊的目瞪口呆,还没有来得及反应,那道白光一闪就没入了葛成林的身体内,瞬间不见,葛成林“哎呀”一声仰面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