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
徐雪在学校,每天除了上课,便是在武斗场摆擂。
不过,她倒是提了要求,要和大一、大二,以及大三的优秀学员切磋,以便完成跳级的目的。
说来奇怪。
明明,能打得过大三级的优秀学员。
只要连胜十场,不就已经代表,自身是达到了大四级的层次。
可跳级考试的规定,它就是规定。
反正得各级胜场十次,不然就无法跳级。
如此,面对死板的校方要求,徐雪也没其他更好的办法。
幸亏关于优秀学员的排行榜,有要求榜上之人,不能拒绝他人的挑战。
徐雪这才,省了些苦于找人的麻烦。
她仅需每日放学时抽空,和同学们过两招,顺便,指点对方的不足。
时间易逝。
直到下周五。
也就是十二天之后,徐雪方才不再摆擂。
会如此做,倒不是因为跳级任务,那个条件,她早已超额完成。
主要是徐雪想了想,惦记起大一到大三的各级奖学金,排名越高,奖励越多。
所以,她才会坚持摆擂这么久,一直在刷胜场次数。
学校不是说,有关规定是定死了的吗?
那徐雪索性也钻起了空子。
她就刷榜!
她就冲名次!
反正规定也没说。
各级的学员,不能去刷其它级的优秀排行榜。
只是
如此一来。
倒是苦了碍于规定,不能拒绝挑战的优秀学员们。
“我生病了,你找别人吧。”
“我家里来人了,我得回家。”
“我我亲戚出了事,我也得过去看看。”
“”
那些优秀学员,诸如此类的拒绝理由,多到数不胜数。
武斗场的人员对此没有办法,只得找到了学校教导主任,向他汇报徐雪带来的影响。
这下好了。
先前,是徐雪觉得规定麻烦。
而现在,轮到学校管理层,觉得规定麻烦了。
不过他们仍旧没改,原因是徐雪的存在和做法,仅仅是百年难遇的一个怪人兼天才。
故而。
教导主任在非常无奈之下。
为了彻底解决此事,他干脆把徐雪,直接弄到了三个级别的榜一。
反正徐雪,已把三榜的所有优秀学员,统统折磨的快自闭了。
导致他们等人,在放学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立马溜出校。
否则的话,可就再也出不去了!
不仅,要挨个苦候上场,还会被教训的打下场。
如此这般。
也就是成为三榜第一的这天。
这时放学,倒是变得和往常不太一样。
前些阵子还对徐大校花,心生爱慕的一众学生们,如今,也全都躲她远远的。
只因他们,皆是害怕一件事,即,徐雪勾出令人痴迷的笑脸,却说出:“这位同学,有空吗?要不切磋切磋?”
是的。
简直丧心病狂。
徐大校花发现优秀学员不肯来,反而去找他们这群菜鸟,开始霍霍起来了。
如果不是此般夸张,教导主任也不会迫于无奈,将徐雪升至三榜第一。
这时,徐雪走出教学楼。
瞅着附近的学生,尽皆躲着她走。
徐雪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感触,反正目标达成了。
至于什么别的学生躲着她,自己反倒落个清静自在,快活的很。
来到一张石椅。
徐雪大方的落座。
她一边耍着手机,一边等候南宫辞办完事。
最近值得一提的,倒是有两件事。
一是刘俊那家伙,在知道了自家兄弟,想跳级的想法后,他也跟着想一块跳级了。
这不?
徐雪难得没再去找,那三榜优秀学员的麻烦。
结果转瞬就轮到刘俊了,择日不如撞日,他这时,想必应该在武斗场,到处找人切磋单挑。
二是赚钱的机会来了,就在上周名声显赫,武斗场连胜了几十把后,有一流世家的人,忽然找上徐雪。
说什么周末没事的话,能否请她当家教老师,帮忙带一下自家的晚辈。
徐雪缺钱,战略局又没事干,自然是应了下来。
主要也是对方的出手太阔绰,愿意给出每个月,等同于两朵养魂草的工资。
谈到这个,就不得不提唐嫣柔了。
因为需要徐雪教的孩子,恰好是唐家的。
按照辈分来讲,那十岁的孩子,是唐嫣柔弟弟的儿子。
他得喊唐嫣柔姑姑,那么于没过门的徐雪来讲,她则还属于是外人,他也就正常得喊老师了。
待南宫辞办完学校的事。
徐雪跟着他一块回到了庄园。
晚餐间。
南宫辞见徐雪每次用餐,都是一股劲的玩手机。
闲来无事,他便捎带问了句情况,打岔道:“咳,我表弟那,你教的怎么样了?”
闻言。
徐雪无动于衷。
她开口就两字,“还行。”
对于这模糊不清的回答,南宫辞的语气透着少许不耐,“什么叫做还行?”
“就字面意思。”
徐雪的眉头挑了挑。
对于南宫辞,选择在吃饭的时候打扰她,感觉到有些不爽。
见未婚妻的态度。
那毫不着调的平淡。
南宫辞放下筷子,没由来的认为徐雪不靠谱,一脸正色道:“徐雪,我可告诉你,我妈十分宠她那侄子,要是这学期结束,我那表弟的成绩没有提升,到时,你就有苦头吃了。”
听了南宫辞言里的警诫。
徐雪顿时坐直身子,放下了手机。
特别是知道了唐嫣柔,很疼那小屁孩,徐雪念及自己上周教的内容,心虚的探问:“那你表弟的平时成绩,是怎么样?”
耳闻于此。
南宫辞的眸子。
慢慢地睁大了两圈。
在这几个瞬间,他突然就明悟了很多事。
自家未婚妻,这是在开玩笑呢么。
她是对方的家教老师,又不是他。
结果时至今日,徐雪居然连人家的学习水平,都还没搞清楚。
那她到底在亲戚家里,是在教的什么?又是在做的什么?难不成,搁那和小孩一起玩起来了?
目睹南宫辞的面相。
越来越臭,甚至阴沉下来。
徐雪嘴角抽了抽,颇感手足无措。
她算是记起来了,自己就不该问这个事情。
毕竟对方的思想层,可是极为敏感和高深,保不准光凭她的问话,就已经猜出了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