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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治病风波

    次日清晨,叶尘起床洗漱完毕,用过早餐后,按时来到约好的汇合地点。

    只见一辆霸气的黑色大 G 旁,白鹤年和白沐雪已等候多时。

    叶尘连忙上前,面带愧色说道:“白老,实在抱歉,让您二位久等了。”

    白鹤年爽朗地笑道:“小兄弟,言重了,我们也刚到不久,时间不早了,咱们启程吧。”

    一位中年司机恭敬地拉开后车门,叶尘与白鹤年先后坐进后排,白沐雪则优雅地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车内,白鹤年满含关怀地问道:“小兄弟,不知你现在何处任职?家乡又在何地?”

    叶尘神色略显无奈:“白老,实不相瞒,我当下处于失业状态,前段时间一直在建筑工地干活。”

    坐在副驾驶的白沐雪听到这话,转过头来,满脸狐疑,娇嗔道:“你就胡扯吧,你瞧瞧你,除了肤色有点黑,那肌肤简直比女子的还要细腻,居然自称在工地上劳作,谁会信呀?”

    叶尘心中暗自思量,自己如今这般模样是修炼后的变化,个中缘由自己也解释不清。

    白鹤年赶忙出言解围:“沐雪,不得这般无礼放肆,你若仔细察看,便能发现小兄弟手上的老茧,这足以证明他所言非虚,只是你太过粗心,观察不够细致罢了。”

    白沐雪听到爷爷的斥责,面露赧然:“叶尘,要不我帮你找一份工作,肯定比你在工地上强多了。”

    叶尘略带惊讶地看着这位向来刁蛮的大小姐,见其并非玩笑之态。

    “多谢白小姐的好意,只是最近我没有找工作的打算。”

    白沐雪撇撇嘴,嘟囔着:“真是不知好歹。”说完,便转过头不再理会叶尘。

    “小兄弟你医术如此精妙绝伦,为何不从医济世救人呢,这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一身才华?”

    “白老您有所不知,我跟师傅学艺刚出师不久,再者如今的社会,若无医学行医之证,是严禁从医的。若非昨晚情况危急无奈,我也是决然不会出手的。”

    “是啊,如今的社会,过于看重院籍院位这类虚浮的东西,而忽视了真才实学的本领,中医也正因如此,愈发走向衰落了啊。”

    中午时分,车子缓缓驶入郊区一个山清水秀、宛如世外桃源般的大庄园,在一座气势恢宏的大门口停了下来。门口站着三人,为首的是一位面容严肃、颇具威严的国字脸中年男人。

    叶尘和白鹤年下了车,中年男人热情地迎了上来:“白老,又劳您辛苦跑这一趟,我心中实在过意不去,外面天气炎热,快请进屋歇息。”

    白鹤年摆了摆手,指着叶尘说道:“这位小兄弟名叫叶尘,是我新结识的,其医术堪称出神入化,连我都为之折服。”

    “叶兄弟,”白鹤年看向国字脸中年男人说道,“这位是刘靖宇,我老友刘镇天的长子,也是这盆川省的二号人物。”接着,白鹤年又指向一个肥头大耳、眯着小眼睛的胖子开口“他是刘家老二刘靖海,盆市刘氏集团的董事长。最后这位是刘靖海的公子,刘逸飞。”

    刘靖宇带着疑惑的目光看着这个比自己侄儿还要年轻的小伙子,心中不由得暗想此人如此年轻,究竟有何能耐,能让白老如此推崇?

    回过神来的刘靖宇赶忙握住叶尘的手,脸上堆满诚挚的笑容:“感谢叶先生为家父远道而来,请进屋就座。”

    叶尘礼貌地回应:“刘书记,客气了。”心里却暗暗吃惊,一个大员,一个董事长,这刘家真是有权又有钱。

    旁边的刘靖海眯着眼睛,沉默不语,刘逸飞则是上上下下不停地打量着叶尘,满脸写满了不屑。

    众人进入客厅纷纷落座后,叶尘轻抿一口茶水后,心李想着还是赶快办完事离开,在这里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刘书记,要不我先去看看您父亲的状况?”

    刘靖海看着比自己儿子还小的年轻人问道:“不知小兄弟毕业于哪所知名院校?如今又在何处高就?”心里却想也不知道你是如何骗过白老,但是敢到刘家来行骗,定要拆穿你的真面目。

    叶尘眉头微皱:“你这是请我来看病,还是来查户口的?倘若你们信不过我,那我现在就走。”叶尘内心一阵无语:看人家主人这态度,想来看个病赚点钱,看来是自己想多了,一看这几人就是不相信自己。

    白鹤年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若不是亲眼目睹叶尘救人时的高超医术,自己恐怕也难以置信。让他们相信这么年轻的小伙子医术高明,确实有些为难。

    于是,白哥年对着刘靖宇和刘靖海说道:“两位贤侄莫非是不相信我这老头子?以为老头子我头脑不清醒了吗?既然我带叶小兄弟来为刘老鬼看病,心中自然是有分寸的。”

    “爷爷,咱们走吧,瞧这情形,别人根本不领情,把咱们的好心当作驴肝肺。”白沐雪气鼓鼓地看着刘靖海,“哼!刘爷爷与我爷爷乃是多年生死之交,情谊深厚,情同手足,我爷爷这般年纪,还来来回回奔波,你们以为我们是吃饱了撑的吗?”

    叶尘听了白沐雪的话,心中一乐,这刁蛮的大小姐竟也有这般可爱的一面,此刻看这白沐雪倒是越看越顺眼了。

    白鹤年听到这话,罕见地没有出声呵斥白沐雪。质疑叶尘就是质疑自己,自己孙女说的也没错。

    刘靖宇和刘靖海被骂得面面相觑,刘逸飞则是满脸寒霜。

    刘靖海无奈地想着只能让这小子试试了,不然白老真生气了,这事就麻烦了。满面笑容地对白鹤年解释:“白老,您和侄女误会我了,我怎敢对白老有所质疑,我只是觉得小兄弟年轻有为,好奇心作祟,想了解下是哪所学校或者哪位大师培养出来的。”

    刘靖宇站起身来,满含歉意地对白鹤年说道:“白老,您千万别这么说。您和我父亲那可是过命的交情,为了我父亲的病情您是操碎了心。

    我们两兄弟一直都把您当作自己长辈敬重,又怎会怀疑您的话呢,我们这就带叶先生去给家父治疗。

    “叶先生,请跟我来,我这就带你去为家父诊治。”

    叶尘也没客气,跟了上去。众人穿过几条幽静的走廊后,进入到一间装修风格古朴典雅的房间里,床上躺着一位带着呼吸机,脸色苍白如纸,仿若风中残烛的老人,床边挂着吊瓶,旁边还有一位女护小心翼翼地照看着。

    叶尘敏锐地察觉到老人呼吸微弱至极,仿佛随时都会熄灭的火苗,命悬一线,情况远比白鹤年描述的脑梗死严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