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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我自己

    过后生日宴会也就因此潦草收场,欧阳雪班长不知是怎么,一个多星期都没来上课。

    听一些同学说是突发严重感冒休息在家,但我知道事情远没有想象的这么简单。

    这趟水……比我想象中的都要深。

    就在我认为麻烦事都找不上我时,电话在此刻响了起来。

    (电话铃夏天夏天悄悄过去…)

    嘟……

    “你好啊,徐东民同学”

    一道浑厚的男声从电话中传出,可这个号码并没有备注。

    究竟是谁打来的?

    徐东民一言不发,因为他知道这回这趟水是非沾不得了。

    电话那头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他是被吓到了。

    并表明自己是他同学欧阳雪的父亲欧阳正德,有事想要邀请他去家中一坐。

    徐东民没有拒绝,反而是答应了下来。

    这让欧阳正德感到些许意外,没想到这个青年受自己的邀请居然很是痛快答应了下来。

    二人相约明早九点在欧阳家别墅相聚。

    挂断电话后徐东民站起身离开沙发走进自己的房间,拿了一张凳子爬到书架上拿下一个黑袋子。

    黑袋子比手掌微大。

    打开后里面塞满满当当的黄色符纸。

    他抽出一张,叹道:“到底这一天还是来,是福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当初就不该去那闲逛。”

    “好嘛,好奇害死猫。”

    三年前,我走在大街上用逛路过一个地摊,那地摊上整整齐齐摆放着许多很多老书。

    大部分书上都被盖上了厚厚的灰尘。

    唯独有一本干净整洁。

    也就是老板手上拿着的那一本书名为《天罡·地煞》的古书。

    本来我已经走开,但双腿像是不受控制退了回去。

    老板戴着一项斗笠,披着军大衣向我问道:“少年郎,要买书吗?上等好书,不是盗版印刷货哦,买了吃亏,买不了上当,每本只要十块哟!“

    当时我就在想,好奇怪的人,大白天的披着一件绿色军大衣不热吗?

    想着赶快回家的念头,于是乎便低头随便看看,就在我看得出神时,那斗笠老板,一下子就消失了。

    我又再次低头整个摊位都也不见了,只剩下刚才老板手中拿着的那本书。

    靠!撞鬼了!

    说完我立刻就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地板下的书却散发出耀眼的白光,亮的我睁不开双眼。

    书面上那几个烫金体大字好似真的活了过来一样,蠕动着爬到我的手臂上。

    我不停甩着手但依旧没有阻止“它们”爬到了我的脑袋上,从眼角,最后钻入我眼睛里。

    随后我便两眼一黑昏倒在地上。

    当我再次醒来后,发现我已经穿着病号服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

    据医生所说我已经昏迷了足足有六天,如若我再晚一点醒来,父母就打算将我火化了。

    虽不知是医生跟我开玩笑还是怎么,总感觉我要是真晚一点清醒我父母是真要把我身体送往火葬场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

    我在医院静养的日子我发现脑海里似乎多了什么东西。

    无聊的我便照着脑中显现的字念了一遍。

    伸出右手。

    掌心朝左。

    食指中指,小拇指竖直,拇指按住无名指小声念道:“太上正清……助我神威……天雷滚滚……急急如意令,苍天助我!”

    噗嗤!

    哈哈哈哈……

    被自己傻笑了。

    这事怎么可能啊?

    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法术这种东西……

    再过一会儿后,那时的自己不知为何身体感觉某种东西被抽空一样,整个人直接就瘫软了下去。

    好累。

    连腰都挺不直了,眼睛都睁不开,只是能依稀感觉到外面的动静。

    轰隆隆!

    天空不知何时聚集了一大片乌云在医院上空。

    砰!

    响声过后一道白色惊雷劈倒了外头的一棵大树,仅是刹那间那棵树就被劈成焦炭。

    雷霆过了不久,天空就下起一场淅淅小雨。

    旁边床位躺着的老人惊醒,道:“哎呀,敌军的炮打过来了同志们!”

    “奇了怪了,天气预报没说天下雨啊?”“得提醒家里人收衣服了。”

    “哦耶,雨天躺床上睡觉,美的咧。”

    …………

    病房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啪!

    这时护士推门而入。

    “各位安静一些,还有病人在休息呢”

    一众患者:……

    护士径直走到徐东民的床位接着说:“你们看,这不还一个病人体息着的吗?

    旁边床位的大爷嘴角抽搐开口:“不是,护士小姐?你有见过睡着的人翻白眼、三根手指向上的睡法吗?这小伙明显是有点问题啊!”

    护士:啊!

    咚!

    护士推门而出喊道:“医生!医生!”

    就这样,我又昏了两天。

    我康复回家后总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发生了一些变化。

    身轻如燕、头脑清醒,力气也比从前大了许多,本来连一张沙发都举不起来的我,现在感觉自己壮如一头牛。

    我猜测我身体的变化,与之前我在医院那会用出的法术都提那地摊上的那本书有关。

    而那斗笠老头,不,也有可能是年轻人。

    斗笠完完全全遮住了脸,声音也听不出是多少岁,究竟为什么“祂”要这么做呢?

    没过多久我又来到了那个地摊,但那斗笠人始终没有再出现过。

    我也尝试过问附近的人与店铺老板,他们给出的答案却都是出奇一致。

    “没有见过”

    一个大活人难不成就这样消失了吗?

    像是没有出现过一样把过去的痕迹都抹除了。

    唯独只有我一人个记得他曾存在过。

    于是过了几个星期我就放弃对“祂”的寻找,反而是静下心未思考,祂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交给我。

    越是这样心里就越是觉得可怕,一切事件的诞生往往是具有明确的目地性。

    农夫耕种是为了得到粮食、渔民捕鱼是为了吃上新鲜的鱼肉,人做任何事都是为了成功结出“果实”。

    我与祂与其说是不熟,非亲非故也无经何深仇大恨,祂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想不通的我开始查看我脑海中到底多了什么东西,这不看还好,看完给我整个人都呆愣了老半天。

    【上清雷术】

    【符箓】

    【潜渊缩地】

    等等神奇法术,这些只出现在电影上的东西现在掌握在我手中。

    一股优越感的喜感像关不住的水龙头不停迸发而出。

    确实,突然获得这种说出去都能让他人羡慕不已的力量,给予当时只有十五岁的我,相大的认知冲击。

    法术都有了,妖怪恶魔怪物什么的相应着会存在。

    曾经有一个人说过“能力越大,责任越大”,道理我是懂但我并不是真正的“英雄”。

    我没与怪物对抗的“勇气”,也没有临不乱的“胆量”。

    我只是普通人,我不想立于聚光灯底下受尽瞩目。

    我也不想做他人羡慕的超级英雄我,只想做我自己,我也只能成为我自己。

    与大众一起随波逐流,我情愿站在观众席看台上的人精彩演出,我只想守在我爱和爱我的人身旁。

    我就是这样的人。

    之后我根据自己脑海中的东西画了一些符箓,怕我有一天真藏不住能够用得上,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快。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要想太多,解决问题我照样能回到以前的日子。

    来!畜生!看谁的手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