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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喝多的杨一很闷骚

    没想到一个膀大腰圆,像狗熊一样的男人,能委屈到这种程度,杨一被看的汗毛倒竖,直起鸡皮疙瘩。小明搬过一把凳子,挨着杨一坐着。

    “工费300,丧葬费你给5000,赔偿金,按三个月算,一天600,一个月算18000,三个月54000,笼共59300,凑个整,你给6万,没有意见吧?。”杨一知道杨大能本来就只能活三个月,所以按三个月算,自认很公平公道,完全不顾小明不停用胳膊肘戳自己,神仙要有神仙的体面。

    杨大能也十分不满,飘过来,被杨一一眼瞪了回去。只是一冷一热,让蛇哥打了个冷战,心里咯噔一下,立马明白杨大能还在,怕的要死,哪敢说半个不字。

    “没、没意见,都听一哥的,只是、只是、、、、、、”蛇哥只是半天,说不出口,生怕惹恼了杨一,再放出鬼来。

    杨一脸一沉:“别磕磕巴巴的,有事你说。”

    “只是我现在没这么多钱。”蛇哥小心翼翼的开口。

    “没现金,转账也行。”小明不耐烦,原来打算的一百万变成了六万,落差太大,一下子没了兴趣,只想早点完事,回家睡觉。

    蛇哥:“这位小兄弟、、、、、、”

    小明:“叫明哥。”

    蛇哥:“明哥,我不是没有现金,是没有钱。”

    “你耍我!”小明噌的站起来,怒气冲冲的看着蛇哥。

    蛇哥吓的心肝直颤,这明哥看起来小,说走鬼道就走鬼道,太凶残了,蛇哥颤抖着,哭唧唧说:“明哥,真的,真的没钱,我怎么敢骗你。”

    小明:“没钱你住这么大房子?”

    蛇哥:“租的。”

    小明:“额,没钱你娶那么漂亮的老婆?”

    蛇哥:“姘头,跟人跑了已经。”

    小明:“你他娘的不是蛇哥吗!”

    蛇哥:“不敢不敢,就小花蛇一条,会所里看场子的。”

    搞半天只是个装腔拿调的没钱货,小明那个气啊,啪的坐在凳子上,再不说话。

    “好了,别哭了,大男人哭什么。”杨一实在看不下去。

    “对不起,一哥,我也不想,只是控制不住我自己。”蛇哥说完,鼻头一皱,又抽泣了一声。

    杨一无语:“你去看看能拿出来多少。”

    蛇哥勉强起身,一通搜找,笼共凑了一万一千多。杨一推回带钢镚的一千多作为蛇哥的生活费,并要求剩下的分两个月付清,每月两万,蛇哥直道一哥板正,感动的不行,嘴一瘪,又要哭唧唧,杨一逃也似的带着小明回家。

    回到家,杨一与小明各泡了三块面饼的泡面,一顿吸溜,简单洗漱,倒头就睡。直睡到晚上七点才起来。

    小明凑到杨一面前:“一哥,咱现在多少有点钱,能不能出去搓一顿,搞点小酒啥的?”

    杨一摇摇头:“这点钱,还不足以支持我们出去闯荡,寻找觉醒的机缘。”

    杨大能飘过来:“儿子,也别太抠,整天吃泡面哪行,出去搞一顿大排档,也花不了几个钱,再买两身衣服,你看小明穿的跟布条拖把似的。”杨大能现在可厉害了,鬼仙啊,虽然没有城隍、判官那样的神位,但实力实打实的强悍,已不用再去墓地坟山吸阴气修行了,放出本体与常人无异,虽然不会饿,但杨大能做鬼没多久,也馋人间烟火,被小明一说,也想搞点酒菜解解馋。

    二比一,杨一无奈,只能答应,而且听到酒就有种莫名的向往。寻了一处大排档,点了盐水花生、盐水毛豆、螺蛳头,一箱冰啤酒。小明嚷着要来一个硬菜,杨一坚决不肯,哪怕杨大能怎么劝都不行。老板人好,送了小份酸菜鱼。

    见杨一给小明开了一瓶啤酒,老板忙劝说:“小孩子不能喝酒。”

    知道老板好意,小明笑着说:“老板,我可不是小孩,只是长的小。”

    老板哪里能信:“你这话,骗鬼呢。”

    杨大能一身黑衣,戴着墨镜,灌了一口酒,爽滋滋的说:“他可没有骗我。”这话着实把老板吓了一跳,也把老板整不会了,摇摇头走开,心道:大人都不管,我操哪门子心。

    大排档的桌子,大部分都在店门口。这时,一辆二百多万豪车停在路边,走下一对男女,坐在杨一对面那桌,男的五十岁样子,大腹便便,秃顶,随手拍出两千块,让老板紧好的贵的上。女子浓妆艳抹,穿着清凉,十分妖娆,二十来岁,挽着男人胳膊,不停地贴贴蹭蹭。没钱的去高档地方,那叫装,有钱人到路边摊,这是人生阅历,体验生活。

    没一会儿,杨一那桌壳渣一堆,每人四瓶啤酒下肚,小明与杨大能正是快活时候,还想再喝,杨一则面红耳赤,眼神迷离,显然喝高了,噌的站起来,捏起兰花指,扭动身子唱了起来:“大哥哥小妹妹靓啊,小妹妹大哥哥俊呀,哥哥妹妹出来玩呀,湖上划船浪推浪呀,啊浪呀么浪呀么浪啊、、、、、、”眉毛直抖,迷离的小眼神乱飞,实在闷骚。

    突如其来的一幕,别说小明,杨大能都懵了。小明:这还是那个做事要讲体面的一哥?杨大能:这还是我那性格内敛的儿子?然而,竟有一些顾客拍手起哄,大声呼好,这让杨一扭的更来劲了,像飘荡的海草。

    妖娆女子本就在杨一对面,见杨一对着自己扭啊、浪啊、迷离的小眼神朝着自己乱飞,显然是觊觎自己美貌,隔空调戏自己,实在太猥琐,气鼓鼓的往老男人身上一靠,娇滴滴的说:“钱哥,那小子拿眼神非礼我。”说着还不停晃动上身,雪白刺眼,心道:老娘的身子,哪是这种穷瘪三能看的,看一眼都是侮辱、犯罪、恶心、作死,更别说,那眼睛赤裸裸的乱瞟,简直不可饶恕。

    自己的妞被人欺负,老男人哪里能忍,再说,今晚的运动健身项目,还得妞来卖力呢,一身酒气的老男人捡起一个酒瓶,刷的砸向杨一:“他娘的,什么玩意,也敢调戏老子的女人。”

    见酒瓶飞来,杨一转身闪开,双腿交叉,微蹲,倾侧着身子兰花指前后相随,指向老男人:“诶,老秃儿不行,没打着!”

    我靠,当着美妞的面,被叫老秃儿,还被说不行,老男人的火气瞬间从脚底板冲上天灵盖,提起酒瓶冲向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