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弱水三千,这一世我独爱你 > 第11章 心比黄连苦

第11章 心比黄连苦

    “睡了吗?我想你了!”

    听到小魔头的柔情似水,啊难触景生情。

    “我也好想你啊!宝贝,不要生气了啊!”

    嘉叶:“不生气了,只是,想你了!”

    啊难:“我也想死你了,你看,就五天了,五天后我就回来啦!”

    嘉叶:“你不能见那两只狐狸,你也不能喝酒,我说过的,你只能陪我喝酒,知道吗?”

    啊难:“知道,遵命,一定的,必需的”

    第二天的考斯特上,两位女主一直装睡。

    吃够了瓜的母胎单身狗们也不敢触及这两位女主敏感的神经,气氛一度沉闷。

    为了活跃一下气氛,成泰开始讲笑话。

    话说二战时期,德国兵、意大利兵、日本兵被苏联人俘虏。苏联人让他们在砍头、枪决和电椅中选一种死法,并说明,如果三次行刑未死则获释。

    德国兵说:“砍头太疼,枪决太血腥,我选电椅吧。”结果电了三次没死而获释。走前,他偷偷地对意大利兵说:“电椅是坏的。”

    于是意大利兵说:“砍头太疼,枪决太血腥,我选电椅吧。”结果,当然电了三次没死而获释。走前,他也偷偷地对日本兵说:“电椅是坏的。”

    然后,日本兵说:“砍头太疼,电椅又是坏的,我选枪决吧。”

    “哈哈!哈哈!”车内一扫阴霾、爆发出欢乐的笑声,私底下开始窃窃私语。

    另一个男生开始讲。

    有一个女导游带着一个团队去旅游。晚上到酒店,分配好房间后,只剩了一个单间,还有男司机和女导游自己没分配。

    女导游对男司机说:“那你就在车里将就一晚上?”

    男司机:“那怎么行,明天我还要开一整天的车,晚上必须要休息好的。这样,我俩一间房吧。你放心,我是正人君子。”

    进到房间,女导游将床铺好,并用枕头在床中间隔了一道“墙”。说,晚上你不能翻过这道“墙”。

    司机忙说,翻墙的是畜生。

    第二天早上,司机沾沾自喜地说,你看,我不是畜生吧!

    “啪”一记耳光打在司机的脸上,女导游怒瞪粉眼到,“你连畜生都不如。”

    “哈哈!哈哈!”又是一阵嬉笑怒骂。

    成泰接过上一位的男生话题说。

    第二天这个团队是游长城,有一个游客的帽子不小心掉到了长城外面。丈八高的城墙,人人在犯难,只见男司机一个翻身到了墙外、将帽子捡回来给游客。

    “啪!啪!”两记耳光,女导游愤怒尖叫道,“这么高的城墙都能翻,昨天晚上的那道‘墙’怎么就翻不过?”

    “哈!哈!哈!哈!”车厢内沸腾起来。

    那两只狐狸其实早就笑出声来,再也不能装睡。

    第四天下午,车队顺利到达目的地----腊戍镇。

    除了漫山遍野的植被,田野里全是七零八落怒放的罂粟花,空气中弥漫着让人沉迷的气蕴。洪水已经退去,泥石流摧毁了大半个村镇。本来凋敝的村落更显得凄切、荒凉。

    整个村镇除了老弱病残,没看到几个强壮的劳力。村里的人几乎倾巢而出,围看着这一车车的物资,期盼着多分一点给自家。

    啊难作为代表和镇长进行了简单的交谈。在镇长的指引下,大家和村民一起将物资搬到了一所没有被洪水和泥石流侵害的学校教室里。

    操场里,镇长已经安排人杀了一头猪。今天晚上,将在这里举行欢迎晚宴,以回报跋山涉水而来的赈灾人员的爱心。

    这样的场景,啊难再也没有拒人千里之外的理由。虽然保镖不离其左右,但啊难已经和镇长、村长、同来的学校教职工、教育部门的官员坐到了主桌。

    晚宴开始前,保镖们将所有的饭菜酒水检验了一遍,确实有国家首脑出席的架势。

    在这个多民族的边陲小镇,开席前,篝火早已燃起,掸族姑娘的敬酒歌也已经唱起。

    在饭前,啊难已经向小魔头汇报了今晚的场面,这酒,怕是躲不过了。

    小魔头的指示,躲什么?保镖们不能喝,你可以适当喝,不能过量,更不能喝酒乱性。

    在一番信誓旦旦之后,啊难放开了胸襟,不就是农家自酿的包谷烧吗!闷倒驴吗!

    自然,啊难是掸家姑娘敬酒的首选,一首歌一碗酒。掸家的歌怎么也唱不完,但人的酒量终究有限。

    啊难开始有点迷糊。站在身后的两位保镖也没阻拦。

    真是天赐良机啊!白狐和小树林早就看在眼里。端起酒碗一前一后来到了主桌敬酒,恰到好处地缓解了对啊难的攻势。

    既然来敬酒,掸家人岂能懈怠,两只狐狸遭遇了一阵反攻。

    白狐喝了几碗后,早已经招架不住,但实在不想离开与啊难同桌共餐的机会。

    她举起酒碗撒娇道:“啊难,公子,你帮我一下嘛!”

    啊难已经喝的迷糊,警觉性早就放下,正准备接过酒碗。身后的保镖迅速地接过酒碗一饮而尽。

    掸家人又开始瞪着小树林,小树林想这么喝也是白喝。又不能与啊难搭上话,干脆不喝。她说自己喝酒不行,就给大家唱首歌吧。

    掸家就喜欢唱歌助兴,大家热烈鼓掌。

    于是,小树林开始含情脉脉地瞪着啊难,一首《天黑黑》唱给她童年的阿虎。

    我小时候吵闹任性的时候,

    我的外婆总是会唱歌哄我。

    天黑黑欲落雨,天嘿嘿黑黑。

    小树林的声音确实很好听,可以跟孙燕姿媲美。啊难差点感动,赶忙端起酒碗大饮了一口加以掩饰。

    席间掌声雷动,大家要给小树林颁奖,颁奖的奖品是一大碗酒。小树林推却说再唱一首民歌。

    星星出来太阳落,

    坐在家中想阿哥。

    世上的人说黄连苦,

    我比黄连苦得多。

    江水滚滚东流去,

    离别身旁的好阿哥。

    回过头去望一望,

    阿哥请你莫要悲伤。

    阿哥呀阿哥呀我的好阿哥,

    你不真心对待我。

    往日的爱情如流水,

    我的痛苦向谁说。

    这次的歌声婉约、悲切、柔美,令人动容。小树林早已是顾盼流连、含情脉脉大胆地望着啊难。哀哀怨怨、声声息息分明是来拨动啊难冰封的心弦。

    啊难心里也曾差点被感动,如果不是有前尘往世的片段历历在目,啊难真的就上前相认,承认自己就是她的阿哥,她的阿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