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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给他看了,就是他的女人

    看着这张完美得一塌糊涂的脸,长长的睫毛配迷人的眼睛,这双迷人勾魂的眼睛则将自己的身体一览无余地收录了进去并永久地储存。

    按苗家的规矩,自己的身体只给自己的男人看,自己也只能是他的女人。如果可以选择,她当然愿意做他的女人,但现实允许吗?

    他家里已经有了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大有来头,并且很爱他,还在他的手臂上盖了印。

    即便他家里有这么凶悍的女人,她也不怕,只要他心里有她。但,他的心里有她吗?

    少女又羞又恼,简直是气急败坏。她已经不知道是在气自己还是气眼前这个美少年。

    她拿出了匕首,想挖掉这双偷看了她身体的眼睛,将里面的储存删除。但如此迷人的眼睛,她如何舍得。

    她想用匕首剖开他的胸膛,割开他的心脏,看看里面有没有自己。但这张完美的脸蛋因此就会失色、枯萎、凋零、泯灭。这么美好的艺术精品,谁忍心去破坏、去摧残、去毁灭?有这种想法都是亵渎。

    她坐在他身边,傻傻地、痴痴地看着他。端详着他的睡态,感受着他的气息。她好几次差点有手去摸这张俊俏的脸,但她怕这张脸因为自己的失态而扭曲变形,所以她就隔着空气爱抚着、眼睛端详着、心里享受着其实,酱紫也很幸福。

    少女脸上露出了浅浅的娇羞的少女特有的微笑。

    “看够了没?”宽阔、性感的嘴唇突然发出四个字。

    少女羞愧地赶忙缩回手,闭上眼睛装睡,心里的小鹿在乱撞,脸烧得发烫,还好!夜色遮掩了她的窘态,月华驱赶了她的不安。今夜注定无法入眠。

    一路上,英拉都不搭理啊难,成泰紧跟其后,花花在后面悠闲地遛着啊难。

    一大清早看到英拉和啊难的闹别扭。

    想起昨晚英拉端着枪对着自己,而让啊难进了她的“房”,成泰就知道昨天晚上在那个双人床上发生了故事。

    这故事可能惹她生气了,啊难应该抵挡住了诱惑?

    不去猜测了,只要他们继续闹别扭,自己就有可能成为男一号。

    成泰早就想跪着求啊难,兄弟呀!过命的好兄弟啊!你家里有悍妇、那悍妇有狮子吼功,杀伤力极强,一不小心就伤及无辜。

    兄弟你就心存悲悯之心、好生之德,发发慈悲。别去搭理那些单纯、幼稚、无知、愚蠢的女孩了。那些女孩就交给我这种低级趣味的单身狗去处理吧。

    千万别让你家的狂狮滥杀无辜了,她那么病娇又病态。哪个傻女人在你身边想伸手都可能被她毁尸灭迹,对你有点非分之想都可能发配充军。但酱紫就是毁灭我们有限的资源啊!

    你长得这么帅,又这么有魅力,你不搭理那些女孩就是给了我们单身狗机会。你看现在出生率这么低,让我们脱单就是在挽救整个人类社会

    成泰今天特别兴奋,他欢快地跳跃在英拉的身旁。

    英拉也以改往日对他的冷漠,有时候还跟他嘻嘻哈哈地调情。

    啊难走在后面,背着行李,带着宠物,做一个标准的暖男。

    突然一声枪响,就像鬼子听着“二小放养羊”不知不觉进入了埋伏圈,两边站立着十几个荷枪实弹穿迷彩服的“伪军”。

    花花“嗦”地一声潜入到附近的密林当中。

    为头的上前看了一眼英拉,微笑着点了点头,像是在欣赏或者品鉴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旁边头戴红飘带的小弟搜着英拉的身,猥琐地在英拉的身上漫游,英拉给了他一记耳光,他恼羞成怒地给了英拉两记耳光,并想行苟且之事。

    “住手!”啊难声如仓鸮、怒瞪鹰眼。

    为头的仔细端看着啊难,像是在问成泰和英拉,又好像在问自己:啊难?

    成泰用手指了指啊难,头相应地点了两下,算是指认了。

    成泰心想,好汉怎么能吃眼前亏呢!兄弟啊!被乱逞能啊!你这条命他们是舍不得杀的,指认你,都是为了我们大家好。

    为首的人撸起啊难的左手衣袖,看到了牙印问:这是什么印?

    啊难没好气地说,老虎印。

    为首的眉头一皱,成泰马上笑容可掬地说到:他说是老婆印,是老婆盖的印。

    为首的头领满嘴金牙笑开了花,一声令下将三个人串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两位兄弟之间隔着美女,这叫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男女穿插、擦出火花。

    英拉开始后悔,悔不该跟啊难赌气。

    如果不是赌气,就不会故意跟成泰打情骂俏而放松警惕。

    她觉得自己好幼稚,怎么一向冷静、理性而且是优秀警察、资深卧底的自己,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傻白甜的角色?

    难道是受了这张俊俏、清逸脸庞的蛊惑?自己丧失了理智、迷失了心性,冲犯了魔障,放纵了心魔。

    所以千万别任性,任性是公主的专利,是傻白的专政。所谓好奇害死猫,任性害死鬼。

    在红龙会的山寨里,糯桑热情地亲自给啊难松开了绑,并一再责怪下人不会办事,冒犯了贵客。

    “给我的两个朋友也松了吧。”啊难喝着糯桑送上的酒水,说道。

    “你的朋友那是自然的,但这个女警察,哼哼,只能先奸后杀才解气。”说完糯桑就叫人将英拉拖下去。

    “慢,我这个人是讲情义的人。她这几天既然已经是我的人了,那我就要保她周全,这是男人的尊严和体面。”

    “什么,她是你的人了?就这么几天,你这个臭婊子。”糯桑不屑地朝英拉骂道。

    “小女人嘛!就那样,会长做大事的,别跟女人一般见识。对我来说,她就是一件衣服,这荒山野岭的,就当会长送给我的一件衣服,一起买单就是。哈!哈!哈!哈!”啊难发出了周星星特有的笑声。

    “你的兄弟自然可以一起带走,但这个条子,你在这里,就留给你享用。这没博你男子汉的尊严了吧,怎么样,我糯桑是讲道义的。”

    “一言为定。”啊难爽快答应。

    “酒也喝完了,那我给你家里报声平安?”糯桑笑对着对啊难说。

    啊难道:“打电话吧,打完之后我来说一下就行。”

    糯桑拿出卫星电话拨通了嘉叶的电话,嘉叶要求与啊难通话确认身份。

    “喂,宝贝,让你担心了,我们都好,等下你们谈完我们再说,好的。”

    啊难将电话交给糯桑。

    “九公主,以前你开的那个价现在不行哦!他们打死了我好几个兄弟,这没办法,兄弟都有家有室的人,现在队伍不好带了。好,我将电话给公子。”

    啊难接过电话说道。

    宝贝,我现在告诉你,我的取款密码在哪里?听好了。

    我们打开电脑玩游戏,首先一个箭头向前,箭头前面有一横路;第二步,往西有个女人,将她吃掉;下一步,看到六个小人,杀掉他们;最后一步到了天圆地方的地方,找到密码了。拿拖车准备拖吧,好了,拜拜!”

    嘉叶:

    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