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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老虎的屁股可以摸

    车队顺利地到达了目的地--三江镇,这是佤邦、掸邦、克钦邦各方势力盘踞,多民族聚集的地方。由于嘉叶家族果敢邦的崛起,从此这里归于少有的安宁与平静。

    除了贫穷,一切都好。

    选择这个地方,啊难其实有点私心,因为他的家乡就在这里,只是不知道自己是哪个村,更不认识回家的路。

    啊难尝试向镇领导打探姐姐的下落,但无从打听,因为现在的地名已经被改过好几次。每次来一个地方武装,都要将地名更改一次,好像这样方能体现他们是这里的主人。

    啊难带人将物资卸到了镇领导指定的地点。

    下一步就是对孤寡老人、孤儿寡母的家庭进行慰问。

    人员开始分队,海燕跟啊难一组;小苏跟爱丽丝一组

    啊难这组是去一个叫艾孝的人家。

    艾孝是个善良的残疾人,早年靠父母留下的几分薄田度日。年轻时候帮人熬制鸦片,自己也染上了毒瘾。

    早些年,艾孝在村口捡了一个快要饿死的外村姑娘,后来这个姑娘就成了艾孝的媳妇,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现在已经七、八岁了。

    因为艾孝是残疾,除了会熬制鸦片,其他体力劳动一概不会。自从果敢邦崛起,再也没鸦片这个产业。所以,一家人全靠自己的媳妇种地过日,日子过得举步维艰。

    镇长雷老虎带着儿子小老虎和几个马仔,自然是跟着啊难这一组朝了艾孝家走去。

    镇里离艾孝家有十来里山路,艾孝的村叫做双流村。

    啊难一行来到村口,只见一群七、八岁的小孩在打一高个小孩,高个小孩被他们按在地上摩擦。

    啊难想起自己从小在魔鬼训练营,这种肉体上的痛苦是家常便饭。但魔鬼训练营的游戏规则是一伙人相互为敌,最后留下最强大的那个。

    而眼前一伙人群殴一个人,这有失公平。

    啊难正想要保镖上前劝阻,只见小老虎上去对对那个高个小孩一阵拳打脚踢。

    “你这个臭要饭的,也敢叫阿虎,老子是小老虎,你就得改名,叫阿猫、阿狗”

    叫阿虎就得挨你小老虎的打,这是什么王法?我也叫阿虎呢?

    啊难手一挥,两个保镖将小老虎拉开。

    啊难:“镇长的公子爷很霸道啊!自己叫小老虎,别的人就不能叫虎了?”

    镇长:这,这小孩子不懂事,闹惯了,经常打打闹闹的。

    小老虎:这小子就是艾孝的孩子,他娘和他就是灾星

    小老虎:“我娘不是灾星,我也不是”

    阿虎眼冒凶光、脸露杀气扑向了小老虎。即刻被小老虎和他的马仔按在地上按摩。

    “够了!”

    啊难大吼一声。

    “你们这么多人、这么大的人欺负一个小孩,你们还有没有脸?你们想松骨是吗?小王,给他们几个松松骨。”

    保镖小王好久未动的拳头早就发痒了,只见他上去三两下就将小老虎的几个马仔放倒在地上一顿摩擦。

    马仔们被打得哭天抢地。

    在雷老虎和小老虎的求饶声中,啊难才叫停。

    “阿虎,你过来。”

    啊难向小阿虎招手。

    小阿虎怯生生地走上前,看身高好像有十来岁,但一脸嫩稚,目光清澈有神,长得眉清目秀,与旁边的几个歪瓜裂枣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也可能是阿虎经常挨揍的原因吧。

    镇长:阿虎啊!快到家里去告诉你阿爸,说有活菩萨来看你们啦!

    阿虎疑惑地看了看雷老虎,再看了看啊难,转身向自己家的方向跑去。

    两间低矮的土坯砖房前,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残疾人坐在屋前的石头上,旁边摆着一个拐杖。他面前的一个火炉正在煮茶。

    这人就是艾孝,他媳妇倚在门边局促不安。阿虎则不见了踪影。

    镇长一番介绍后,随行人员将一些物资送到了艾孝媳妇的手上。

    啊难不经意地看了看艾孝的媳妇,虽然脸色黝黑,也缺乏城市人的保养,但眉清目秀,五官突出,而且身材高挑。显然与村里胖墩的身材相比,显得鹤立鸡群。

    而艾孝媳妇也时不时、怯生生地看着啊难。当她看到啊难手腕上的手表时,她打破了乡下女人在外面男性面前不说话的戒律。

    “先生,你这手表好像有些年月了?”

    啊难:“是的,应该是我父亲的一个朋友送给我的。你也见过这样的表?”

    “我父亲也有一只,那是在我很小的时候见过。”

    啊难有些惊讶,这么巧,当年能戴这表的都是知识分子,种地的谁戴?也戴不起。

    啊难:“不是说你是外村的吗?你父亲可还好?”

    “我父亲,早就”

    艾孝媳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艾孝打断。

    “阿华,茶煮好了,给客人喝茶吧。”

    啊难心“噗通”一下,阿华!自己的姐姐也叫阿华,看年纪,艾孝媳妇跟姐姐也差不多,而且这身材、这长相,啊难隐隐约约看见了阿妈的模样。

    啊难克制着自己激动的心情。

    问:大姐,你刚才说你父亲怎么啦?

    阿华:没什么,在我几岁的时候就走了。

    啊难:走哪去了?他不是我们这边的人?

    阿华惊讶地看着啊难,然后点了点头。

    啊难的心脏开始加速:大姐,你是不是有个弟弟?

    阿华瞪着眼看啊难,即刻眼含泪花。

    “我就是为了找我弟弟,昏死在这村口的,我那可怜的弟弟,我以后怎么去见我阿妈呀!”

    阿华的呜咽瞬刻变成了嚎啕大哭。

    啊难强控着自己的情绪,但已经是泪流满面。

    “姐,我就是你要找的弟弟,我是阿虎!我回来了!啊!呜!呜!”

    啊难一把抱住自己的姐姐,早已哭得像一个悔过的孩子。

    阿华抚摸着啊难的脸,仔细摩挲着、端看着。

    既然有撸起啊难的衣袖,抚摸着啊难左手臂上的牙印。

    没错,是自己的弟弟,这张脸,就是父亲的优良基因,在这佤邦方圆几百里,没有这么好看、标致的长相。

    旁边的海燕也跟着啊难喜极而泣。

    左一声“姐”,右一声“姐”,俨然将自己当成了一家人。

    雷老虎和小老虎:完犊子了,这艾孝家咸鱼翻身了。那阿虎不仅能叫阿虎,搞不好自己不能叫老虎了。

    在房间躲着的阿虎被姐姐阿华叫了出来。

    啊难爱怜地抚摸着阿虎的头,说道。

    以后你还叫阿虎,没人敢欺负你了。刚才他们是怎么打你的,你现在也怎么打他们。

    说完,啊难向几个保镖使了一个眼色。

    几个保镖将小老虎和他的马仔按到了地上。

    阿虎也不客气,耳光一排打过去,又一排打回来,打得自己的手发麻。

    被打的人还说打得好,笑着、讨着要他继续打。

    原来老虎的屁股可以摸,老虎的脸也可以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