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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这不是自杀,是他杀!

    正谈笑间,白先勇的秘书急冲冲地跑过来在老狼头耳朵边耳语一阵。

    白先勇:“不好,刘部长的母亲受不了丧子之痛,在家里悬梁自尽了。我们赶紧过去看看。”

    “他那母亲、刘妈不是在我家当佣人的吗?”三公子问道。

    白先勇:“昨天听闻儿子的噩耗,她就回家了,没想到今天还是没过这道坎。”

    刘妈一家住在白家的大院子里,从居住的环境来看,白先勇对刘妈家还不错,单独的一栋房子,虽然简陋,但被收拾得整洁舒适。

    刘妈已经被人躺到了竹床上。

    啊难走近看了看刘妈的脸色,摸了摸刘妈的手,还特意拿起来仔细翻看,再闻了闻。然后看着悬在梁上的麻绳,下面,是一张被踢翻的凳子。

    “是谁发现的?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啊难在房子、院子里看了一遍,好像自己是主人一般询问起旁边的人。

    旁边的人见是陌生的花豹头,谁也没搭话。

    “问你们话呢?”

    狼头白先勇大喊一声。

    “是小翠,是我要小翠来安慰一下刘妈,小翠发现刘妈自杀后,哭着来找的我。”

    白家管家旺福说道。

    说完,旺福不解地看了看着这个戴着花豹面具的人。

    “小翠,那凳子,那绳子,你当时看到后,就没有人动过吗?”

    小翠抬眼看了看花豹。

    “我发现后,马上叫来管家,这里的任何东西都没碰过。”

    “老爷,请你屏退所有人,我有重要事情相告。”

    花豹向狼头请求。

    白先勇大手一挥,场边只剩下白家父子,白狐和啊难和两条狗。

    “很好,那就基本可以下结论了,刘妈不是自杀,是他杀。”

    三人都懵圈,这花豹怎么了,口出狂言,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怎么讲?”

    白先勇很是期待。

    当然三公子、白狐和两条狗都想吃瓜。

    啊难摇晃着他的花豹头。

    这根绳子的长度与刘妈的身高露出来了破绽。

    如果刘妈踩在凳子上,将自己的脖子套上绳套,这凳子的高度显然不够高。

    即便刘妈套上了绳套,她的身高也踢不翻着凳子。

    大家一比划,一语惊醒梦中人,对呀!这么浅显的事情,怎么自己就看不出来呢。

    花豹头继续神探附身。

    同样,杀害刘妈的人是刘妈的熟人。

    凶手借助刘部长的死来安慰刘妈,给刘妈一笔很大的钱。

    那钱都是新的,刘妈几乎忘记了丧子之痛。

    就在这时,凶手从后面卡住刘妈的脖子,刘妈窒息而死。

    然后,凶手将刘妈套到绳套里做了自杀的假现场,再将钱全部拿走。

    白家三人像是在听故事会,真佩服这花豹的想象力,连钱呀,还是新钱都想得出来。

    “哈!哈!我说妹夫,你这回怕是有点入戏太深了。那什么钱,什么新钱啊!”

    三公子终于笑了出来,好爽,其实这个对手也没那么可怕。上次可能是他蒙的,最后的结果对不对,现在谁都不知道呢?

    花豹啊难拉着白先勇来到刘妈的尸体旁边。

    “老爷,你闻闻刘妈的手指。”

    白先勇很鄙夷的眼神好像很不情愿,但在未来女婿面前,总要摆出亲民的光辉形象。他闻了闻,其实是做做样子罢了。

    啊难:“您再好好闻闻,这对破案很有帮助。”

    白先勇又闻了闻,好像是一股熟悉的味道。

    啊难:“这是新钞票的油印未干的味道,通常只要新钱才有的味道,是不是?”

    白先勇:“对,对,对,是这味道,是这味道。”

    “那钱哪去了呢?”花豹啊难似乎在开导大家。

    啊难:“我刚才已经闻过桌子,桌子上没这味道。也就是说,凶手当时是用一个袋子装着新钱,放到刘妈跟前给她看,刘妈激动得用手不停地摸着这钱,所以手上留下了这味道。”

    啊难:“所以说是一大笔钱。再看刘妈的指甲里,有什么?”

    啊难:“对,刘妈在被杀之前拼命地抓挠凶手的手,指甲缝里留下的就是凶手的皮屑,这案子是不是好破了。记住,他们母子被杀,是因为同一件事而被灭口。”

    白先勇拍案惊奇、拍手叫绝。

    女婿呀!一兴奋白先勇直接叫出了自己的想法。

    羞得白狐都不好意思了,这么快就叫女婿,人家还没准备好呢!

    看到白先勇对啊难态度的转变,白狐自然暗自高兴也心知肚明,看样子是自己以前不懂事,不懂得珍惜啊难这么优秀的人。

    同时又庆幸自己的幸运,这一次,啊难自己找上门来。既然来了,就别想再走了。

    三公子惊愕地发呆,看样子,不是人家不优秀,而是自己赶不上人家的脑回路。

    前后两次推理下来,丝丝入扣、合情合理、天衣无缝。

    墙都不扶、就服你。妹夫。

    啊难这时候站在院子里对着一处花丛发呆。

    “那接下来,怎么办?”

    白先勇似乎是请教的口吻问啊难。

    啊难:“明天是周末吗?”

    “是的。”白先勇不解,问这个干嘛。

    啊难:“明天兵分两路,你们自己院子的人重点排查,将手上被抓伤的人控制住。”

    “我带路去抓杀死刘部长的人。”啊难想出去走一趟。

    “那我跟你去,家里就留给老三了。”

    白先勇无愧于自己的名字,先声夺人、自告奋勇。

    他决定要向啊难好好学习,家里的事就交给三公子。

    第二天的教堂里,黑压压一片坐在椅子上的教徒在跟着神父祈祷。

    祷告完成后,神父转身退到自己的小房间里。

    一个身材高大的教徒起身向神父房间的小窗户走去。

    这个流着胡子的汉子坐在凳子上向神父忏悔道。

    “神父,我又杀人了,我请求主的宽恕!”

    “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者,阿门!”神父念道,“孩子,主会饶恕你的罪过的,请将你罪恶的手放到圣经上跟我起誓!”

    说完,神父将一本圣经推到了那汉子跟前。

    那汉子将左手伸进窗户上的小孔里,再放到了圣经上。

    说时迟、那时快,“咔嚓”一声,汉子的手被一副冰冷的手铐铐上,手铐的另一头则被铐到了窗户的铁柱上。

    啊难站了起来,对后面的白先勇说道。

    “这就是杀死刘部长的凶手,至于杀人动机吗?你们自己回去慢慢审吧。”

    “义父,这是第二天,抓到了凶手,算不算破案了?”

    白狐反应极快不失时机地问道。

    一脸懵圈的凶手眨巴着眼睛,我怎么就露馅了?哪里露馅了?

    “喂,小子,你抓到我了,我服,但你要告诉我,我是怎么露馅的?”

    这好像也是白先勇想问的话。

    “哦!抓到了你,还要向你解释啊!”

    啊难无奈地解释道。

    “你的左撇子这不难吧;你留着胡子和你的身高,留下的证据在电话亭里。”

    “至于你的宗教信仰,你的十字架告诉了我。”

    “你取下十字架杀人,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忏悔。”

    啊难看了看凶手双手臂上的手抓伤痕,笑道:“还有,你是个双重人格的变态。”

    说完,啊难戴起了花豹面具,和狐狸相拥着吹着口哨离开了教堂。

    “我不是变态,我是天使,大侠,你既然知道我,你就来救赎我吧”

    凶手在身后留下一串让人匪夷所思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