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开到县城。
已经早上七点多。
这时,道两旁各色的小吃已经出来了。
那味道……
即使关着车窗,车内还是闻到了各色的香味。
“陈最,不行,我是不随便吃路边的东西的。”
说完叶雅“咕噜”一声,留恋的看着一个个飞逝而过的小吃车。
一扭头,看见开车的那位一脸坏笑。
本来困的烦躁,又加上一肚子气。
叶雅自然的想发泄。
“陈最,不行,我必须吃炸豆腐,最多是有千分之一几率致癌,但是可代谢掉,起码200多高温下没有细菌和病毒。”
听到这话,陈最猛的扭动方向盘,车子一个右转弯,拐入了右侧胡同。
叶雅被惯性带了一个趔趄,赶紧抓住扶手。
“陈最,这是去学校的路?”
“嗯,带你吃炸豆腐。”
……
韩欣可下睡着了,睡在了车里。
昨夜想了一夜,最后还是打算去机场接付笛。
还要感谢祖国的博大精深的文学魅力。
感染了几代人。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初恋最真挚,一辈子忘不掉。
如果能和初恋相守一生,才能幸福永久!
秉着这个信念,韩欣开车回到公司。
她快步回到自己的私人空间。
这里除了厨房,什么都有。
她坐在梳妆台前开始化妆。
就按照两年前,付笛喜欢的样子……
“陈最,这个炸豆腐,没有十年前好吃。”
陈最不想吃,胰腺癌没有任何症状。
只是对吃的非常敏感。
见什么都不馋。
尤其是油炸的。
“陈最,你不是也一直没吃东西吗?怎么不吃?”
陈最摇摇头,“我不饿。”
职业的敏感让叶雅狐疑伸出粉白的藕臂。
陈最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干嘛?”
“别动,我测下你心率!”
叶雅抓着陈最的左腕。
陈最很瘦,但是很壮实。
手腕宽厚坚硬,凸起的静脉血管十分粗壮。
叶雅静静的心里读秒。
之后,放开陈最的手。
“不对,你有点疲劳过度,咱俩必须休息2小时。”
“咱俩?”
还在吃着炸豆腐的叶雅点点头,此时她的丸子头已经散开。
一头柔顺丝滑的黑棕色长发,随着朝阳熠熠生辉。
“不行!”陈最下意识的看下手机。
他上午必须赶回去。
“你有什么急事?”叶雅吃不下去了 。
“很重要!”陈最不假思索,付了钱转身就直奔路虎而去。
“喂,坚决不能再开车了,疲劳驾驶,命不要了吗?”
此时陈最的眼睛已经布满血丝。
他也感觉很难受。
“那……睡一会吧。”
叶雅拉着他,“走,开个宾馆!”
“不用了,就车上吧。”
陈最知道叶雅有洁癖,小县城的宾馆都是欢乐go!
卫生和隔音都不好。
去了,叶雅也是遭罪。
“把座椅放倒,对付睡一会!”
说完,陈最就钻进驾驶室。
叶雅也跟着在一旁上车,抓过水瓶,开始漱口。
打开车窗,吐了出去。
陈最没管她,放下座椅,赶紧躺了下去。
“叶雅,你一夜没睡,也赶紧睡会!”
“哦!”
叶雅从暗盒找到遥控器,开启智能睡眠状态。
车窗自动关闭,空调改成自然风换气状态。
音乐台自动播放竹林雨声。
自己也放倒座椅,侧身躺了下来。
很自然的面向驾驶位。
看着陈最白皙的脸庞。
他发丝有些凌乱,双眼紧闭,即使这样,还能清晰的看清双眼皮的痕迹。
十年前,可没这么清晰。
叶雅记忆犹新,高中时,她俩是同桌。
陈最经常小猪一样侧着脸趴在桌子上睡觉。
那时候是个单眼皮。
“看什么,闭眼睡觉!”
传来陈最一声低喝,打破了叶雅温馨的回忆。
“哼”只有这个臭脾气一点没变,就知道跟我吼!
叶雅的父亲那时候调任s省常务副省长。
叶雅很自然的就读这个省里的高中。
为了避嫌,没有安排进省重点。
所以大家都不知道叶雅是个封疆大吏的女儿。
这时,陈最很快入眠,发出轻微的鼾声。
叶雅缓缓睁开眼,为了他抹的睫毛膏已,经干了。
丝毫没有挡住修长弯曲的睫毛下一双灵动清澈的眼睛。
她注视着眼前这个曾经暗恋了许多年的男孩。
他的喉结高高凸起,证明他雄性特征明显。
侧卧那里,衣服被上臂的肱二头肌绷的紧紧的。
说明他依然坚持锻炼。
他喜欢打篮球,叶雅是他的铁粉。
可是,一切都在高三。
父亲突然调任京城。
叶雅再一次随家换校。
俩人几乎没有一句话,就默默的分开了。
叶雅临走时,想说些什么?
可是,未满18岁的语言能有什么份量。
这一别,就是十年。
命运的安排,俩人又阴差阳错的在一个城市相遇了。
因为父亲的关系。
叶雅总认为接近自己的男孩,和一些介绍的相亲对象都是带着政治目的。
所以她宣布,此生不结婚。
自己生活独立,财富自由。
谁也管不着!
父母视她如命,只能顺其自然,不管不问!
想着想着,睡意朦胧,一夜没睡的叶雅沉沉的睡了过去。
上午十点,申城国际机场。
一架从非洲回国的班机已经着陆。
韩欣特意带了秘书米苏一起来的。
她特意穿的保守一些,怕那开放国度回来的,一时改不掉习惯,占自己便宜。
而且特意带个秘书,身边有个人,你不能太过分吧。
这样,自己攻守兼备,不失礼数。
初恋和现任老公,正好一对备胎。
“韩总,付总的班机,没错吧?”
“没错,10286,闵行!”
韩欣特意戴着墨镜,一夜没睡好,有点肿眼泡。
她还叫米苏穿的性感一点。
暗中观察付笛见到米苏会是什么表情。
“哦!”米苏比韩欣都熟悉航班的故事。
米苏穿了一件超短的白色连衣裙。
上胸用料很少。
她倒是习惯,但就是不理解,韩总为什么叫自己穿的开放一些。
而自己穿的跟个偷地雷似的 。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韩欣察觉到米苏欲言又止。
这个秘书可不比自己学历低,而且江湖阅历丰富,善于人情世故。
米苏看着航班通知,“付总不是在欧洲进修吗?这架飞机怎么绕道非洲?”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