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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被抓

    叶雅一路狂奔,再也没有等陈最的意思。

    因为等也等不来了。

    回到自己的医生公寓,重新放水洗澡,整理心情。

    冷静之后,又有些后悔了。

    无奈,把那件事想起来了。

    看看时间,正好是下班时间。

    于是拨通了一个电话。

    “王叔叔,您好!”

    对面传来和善的声音,“小雅,有事吗?你可是好久没找我了呀。”

    “王叔,我有事找你”

    “说吧,我力所能及的,肯定帮你办,谁叫你是我老领导的掌上明珠呢?”

    “谢谢叔叔,是这样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个企业欠款不还,导致下游企业开不出工资来。”

    “哦,这点小事,你也找我?”

    “叔叔,我不是没认识的人了嘛!”

    “哈哈,逗你的,把具体经过告诉我,我找人处理!”

    “嗯”

    叶雅放下电话。

    “死大宝,我这是看亚兰伯母的面子帮她的,跟你没关系!哼!”

    陈最一路顺畅,快开到了申城,没遇到韩欣,长出一口气。

    进了城就好, 甭想找到我!

    没想到,下了高速,在入城收费站口,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牵着狼狗,在查车。

    查就查呗,自己也没喝酒。

    陈最打了个哈欠,慢慢的跟着前面的车向前行进。

    一路上,还在想这个壶的事,李傻子说李同河托梦给他,叫他把壶给自己。

    可是为什么给自己?

    我要个壶有什么用?

    这壶三只脚,倒像个香炉。

    不过也太粗糙了。

    看着也不值钱。

    给我干什么?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门道,只能先保管着了。

    哪天遇到玻璃花,亲自问问。

    这时到了自己的车,谁知那执勤的阿瑟,用强光照了一下自己的车牌,马上回头挥手示意。

    接着一群蒙面的阿瑟,冲上前,一块车布蒙在自己的驾驶室上。

    陈最就觉得眼前一黑,接着就是警察敲窗子。

    “熄火, 下车!”

    陈最吓懵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抓。

    打开车门,自己就被人拉了出去。

    之后,上来俩人把自己反手控制后,带上手铐。

    自己的车,所有车门和后箱都打开了。

    “队长,找到了,是不是这个?”一个阿瑟捧着李傻子给陈最的那只壶。

    那个队长奇怪的看了又看,“这个?是文物?”

    队员也不懂,“不知道啊,好像个破烂。”

    “行,都带回去再说!”

    陈最好像明白了。

    “同志,为什么抓我?”

    “别叫唤,回去接受询问!”

    “我又没犯罪,为什么抓我?”

    那队长烦的一挥手。

    两个人过来,给陈最戴上个面罩。

    陈最只能忍受着,一直到了一个屋子里。

    摘下头套。

    陈最也精疲力尽了,想了一路。

    李傻子不能害自己。

    再说那也不是什么文物啊,收破烂都嫌埋汰。

    好像个夜壶。

    自己也有了底。

    实话实说,自己还有人证,身家几十亿的人证,到哪哪不信?

    等等?不对呀,

    这趟路,堵的这么准,看着自己车牌抓的自己。

    这分明是举报啊,陈最一琢磨,没跑,就是被举报了。

    知道我信息的只有一个人,李傻子不可能,只能是韩欣了。

    “呵呵,行啊,我放你鸽子,你就点我?”

    难怪老李说你一辈子寡妇,是够损的。

    陈最“噗”的乐出了声。

    搞得对面看押的人,奇怪的看了自己一眼。

    不一会,审讯的人进来了。

    一男一女,男的40左右,另一名女的,年轻的很,是个弯杠的实习。

    俩人坐好,男的主审,首先发问,“姓名?”

    “陈最。”

    “年龄。”

    “27”

    问了半天,和陈最分析的差不多,就是有人举报了自己走私文物。

    有鼻子有眼,车牌号,几点,带的是什么东西。

    每个都对上了,不是报假案。

    “同志,我不是走私文物,这是朋友送给我的。”

    审讯官“这些要调查才知道,你别急,只是嫌疑,不过你可以趁此机会找个律师。”

    “律师?”陈最一下想到了李建华。

    但是他是大律师,这事能来吗?

    看来只能找方可了。

    “我找律师,电话在我手机上,叫方可的。”

    “好的。”

    告诉完,陈最有有些担心,方可原定今晚要参加一个慈善拍卖会,这会能来吗?

    看来今晚,自己的住宿问题解决了。

    来时的路上,还在考虑,今晚住哪里?

    韩欣的房子不可能去住了。

    陈最被带进了一个狭小的房间,门“哐当”一声关上,接着就是一阵落锁的“咔嚓”声,回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来回荡漾,像极了老式电影里的牢房。

    墙壁斑驳,依稀能辨认出曾经刷过的白色油漆。一股发霉的味道混合着消毒水的气味,直往鼻孔里钻,呛得人难受。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房间里除了一张掉了漆的铁床和一个缺了角的桌子外,就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泡孤零零地挂在房顶,将陈最的身影拉得老长。

    他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听着走廊里时不时传来的脚步声和咳嗽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在这里待多久,也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能一遍遍地在脑海中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一切,试图找到一丝线索。

    “玻璃花给自己这个壶的意图是什么?看着不值钱,那就是图个名利?”

    陈最纳闷,我没说我有名利的渴望,而且,他一个劲叫我顺其自然。

    那就是正常的生活,那?为什么还会这样?

    韩欣大小姐脾气,举报我可以理解。

    但是这个虎娘们,如果举报成功,我可是真要吃牢饭的,因为那个李傻子是精神病患者,不能作为自己的证人。

    除非韩欣为自己作证。

    难道?是韩欣故意而为之?好叫自己臣服于他?

    陈最越想越难以想象,干脆不想了。

    等了好久,也没人来保释自己。

    陈最举目望苍天,自叹道:“是不是每个成功人的背后都要经历这一关?”

    到了后半夜,门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接着是钥匙开锁的清脆响声,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束光线照射进来,刺得陈最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陈先生?”一个清亮的女声传来。

    陈最抬头看去,值班阿瑟的身边,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

    她站在门口,穿着黑色的西装套裙,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衫,剪裁得体,衬托出她姣好的身材。

    长发简单地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精致的五官没有一丝多余的修饰,反而显得更加清新脱俗。

    没有耳环,没有项链,没有戒指,唯一的装饰就是一块银色的腕表,低调而内敛,却又透着一股职业女性的干练。

    “陈最,可以出来了!”阿瑟命令的口吻吩咐道。

    陈最配合的从床上翻身下地。快走几步,走了出来。

    来到几个人面前,主动和女人询问。

    他估计是这人就是方可

    “你是方律师?”陈最迟疑了一下,他确定自己没见过这个女人。

    “我是方可,你的律师,”女人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抱歉这么晚才来,路上有点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