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雅“哼”了一声,背过身去。
很快电梯到了。
俩人都出了电梯,来到一楼。
陈最真想告诉她,自己今天要去领证了。
但一想,何必如此呢,一切顺其自然吧,也许叶雅已经对自己彻底死心了。
这时,自己的手机响起来,自己为了花影特意设置了铃声。
“老婆,老婆你最美,老婆老婆”
贱贱的声音,使得刚走出没几步的叶雅听的清楚。
她气愤的噘着嘴,站在那里回头瞪着陈最。
陈最只能快走几步,来到角落处,接起电话。
“喂,花老”想说老婆的,顺口改成了“花老师!”
花影微笑的声音传来,她根本不在意这些细节。
而是兴奋说:“陈最,天大的好消息,付笛翻供了!”
陈最心里一惊,突然想起来,派出了秦聂去杀掉他。
但是不知道怎么个杀法,忙忙活活的给忘了。
“翻供?”
他不明白,以为刺杀失败,付笛开始胡乱攀咬呢。
“是啊,这个畜生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开始把自己的罪行都交代了,还咬出自己家族很多事,这下付家全体完蛋了,估计一半人都够判刑的。”
“什么?”陈最瞪大了眼睛。
一转头,见叶雅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
“我知道了,我这有事,一会打给你。”陈最马上结束通话。
“叶雅,你有什么事?”
叶雅双手插在兜里,修长的脖颈上挂着听诊器。
隔着口罩,她盯着陈最的眼睛。
“你又结婚了?”
终于和陈最说话了。
“没还没有。”陈最有些紧张,怎么就感觉欠叶雅什么似的,这事当她面说不出口。
“老同学,你结婚要告诉我哦,我去喝喜酒呢!”叶雅牙齿咬的的咯咯响。
陈最的手机铃声一直是《太傻》。
所以这个铃声,一定是他特意设置的。
为了一个特殊的人?
“一定,一定!”陈最心虚的开始语无伦次。
叶雅转过身打算要走。
陈最长出一口气,终于要走了。
突然,叶雅又转过身,“那人是谁?”
陈最刚吐出的气,一下被憋回来了。
“啊?呕~!~”
“咳咳!”
叶雅“哼”了一声,可能以为自己多余吧,于是转身走了。
陈最赶紧来到僻静之处,打开手机的始皇天机,选择召唤系统。
点了秦聂。
脑海中,浮现一个风度翩翩的布衣剑客。
“秦聂,你杀了付笛没有?”
“回先生,我用了摄魂剑法,他近日必死!”
陈最
原来是这样,陈最以为一刀划过,人头落地呢,那么爽快的场景没看到。
“这?有什么特别之处?”
“回先生,摄魂剑法,可以摄走敌人魂魄,使他变成傻子,任我驱使。”
陈最听懂了,这比杀人好玩啊。
“秦聂,你说驱使他,可以叫他听我的安排吗?”
“回先生,听我和听你都一样的。”
这下陈最高兴坏了,如果顺我心意,那自己的内幕交易就可以说得过去了。
首先,原告就是这个付笛,他一定说我是先得到消息,如果他不这么说,反着说呢?
哈哈,付笛,我叫你这回当把天大的好人。
施展天眼系统,搜索付笛。
此时付笛正在审讯室,开始供述自己的犯罪行为。
“我在国外,就没学习什么,天天就是花天酒地,有一次,知道染上了病,这才目光盯向了国内,目标就是三山集团的韩欣。”
“我俩青梅竹马,她一直爱着我,所以我有这个备胎,就决定回国。”
“可惜她结婚了,我想办法拆散她。”
“我设计,开始疯狂的做空他们公司的股票,这样她就疲惫不堪,更加要和我合作。”
突然他卡顿了一下。
审讯员抬起头,注视着他。
“继续说!”
“有一次,我都把他的股票砸到了一低位,这其实还远远不够,我就设套,叫她的丈夫陈最在这个地方大肆买入,说这就是低点。不可能在低到哪去了。”
审讯员“你为什么这么做?”
付笛苦笑一下,“那还用问,让他亏钱啊,他亏了,韩欣就看不起他,他也会自卑的离开韩欣。”
“我告诉他不管将来什么样子,拿住半年。到时候翻十倍不止。”
审讯员“说说你打算怎么害他?”
“我知道他有1000w,在这个地方全部买入了,我就打算第二天低开,之后连续的跌停,叫他最少损失一半进去,这样他就就会崩溃的割肉,之后我再拉起来!”
审讯员气的手都在哆嗦,太踏马损了。
“结果呢?”
付笛又是苦笑摇头。
“可能是天意吧,韩欣在这个时候,为了自救公司,展开了股票回购计划,一口气吃掉我2个亿的筹码。我的计划失败了。”
“那个傻子陈最,傻人有傻福,真听我的话,一直涨到十倍才出手,事后还感谢我呢,说我料事如神,真佩服我的才能,我也挺满足的。”
审讯员都要气疯了,刚开始听到韩欣回购股票,在嘴里解恨的骂句“活该!”
后来听付笛还亏钱,还亏出成就感来了,笑懵了!
“还有什么,你是怎么雇凶杀人的?”
付笛又毫无保留的继续说:“我在国外,找到一个杀手组织,决定杀死这个陈最,他的运气太好,第一次车祸,他幸免于难,于是我提出近距离射杀他,哪成想,他进了一座政府大楼,而大楼里都是警察,他又没死成。”
审讯现场,连录像带直播。
许多高层的领导,看得唏嘘不已。
这人真是坏到骨子里了,死刑都是轻的。
陈最看到这里,也长出一口气。
真是歪打正着啊,秦聂的这手摄魂剑法,真是帮了我大忙。
突然,想起了和花影办证的事。
于是赶紧快步走出医院大楼。
而此时,阴影里走出一位身穿白大褂的戴口罩女子,她身材高挑,脖颈白皙,依然带着一副听诊器,双手插在兜里,疑惑的看着陈最离开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