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陈最就急匆匆地赶去办理护照。
多年来,他一直没有办过护照,没想到这次竟然在婚姻状况一栏卡住了。
ot先生,您的户口还在父母名下,显示未婚状态。ot工作人员皱着眉头说。
陈最一愣,这才想起当年和韩欣结婚时,是韩欣托关系办的。
最近忙着照顾父亲,又有死期临近,竟然把这事给忘了。
ot那我现在该怎么办?ot陈最有些尴尬地问。
ot您需要先迁出户口,然后再来办理。如果您已婚或离异,请带上相关证明。ot
陈最点点头,心里暗叫倒霉。
他匆忙赶到派出所,却又碰了一鼻子灰。
ot先生,您名下没有房产,无法迁出户口。ot民警冷冷地说。
陈最一头雾水,这才想起自己名下那么多房子,都只是签了合同,没有正式过户。
他掏出手机,给方可打了个电话。
ot方可,我现在遇到点麻烦,需要把房子过户到我名下ot
方可在电话那头笑了,ot陈总,您可想好了。现在房价暴涨,我们一套都没卖。
估计年底能再涨一倍。现在这个状态不落在您名下,可以免去很多税。ot
陈最犹豫了,最后决定只把父母那套房子过户到自己名下
。可到了房产局,又出了岔子。
ot先生,您需要提供离婚协议,证明这套房子是您的个人财产。ot工作人员公事公办地说。
陈最顿时感到一阵头大。
昨天才和韩欣闹得那么僵,还把欠她的4000万还了,现在手里没了筹码,韩欣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他硬着头皮给韩欣打电话,连打三次都被挂断。
无奈之下,陈最只能亲自去三山大厦。
到了大厦,陈最没敢直接找韩欣,而是先去了韩立的办公室。
韩立看到陈最,脸色有些不自然,ot陈最,你怎么来了?ot
陈最苦笑,ot韩哥(都没敢叫老韩),我遇到点麻烦,想请你帮个忙。ot
一句韩哥,叫的韩立直发毛。
韩立扔给他一支烟,自己也点燃一支,深吸一口,ot说吧,什么事?ot
陈最赶紧给韩立点火,把情况简单说了一遍,韩立听完,脸色更加阴沉。
ot陈最,这回你做得真不地道。ot韩立吐出一口烟圈,ot我妹妹现在对你恨之入骨,你觉得她会帮你?ot
陈最低下头,ot我知道我做得不对,但现在真的很急ot
韩立打断他,ot你觉得我能帮上什么忙?ot
陈最抬头,眼中带着恳求,ot韩哥,你能不能帮我说说情?ot
韩立摇头,ot别做梦了,她现在仅次于恨你的恨我。昨天还和我爸说,都是我把她毁了。我劝你还是自己去找韩欣吧。ot
陈最叹了口气,ot那谢谢韩哥了。ot
韩立看着陈最失落的背影,突然说道:ot陈最,你真的想好了吗?ot
陈最停下脚步,ot什么?ot
韩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ot你和韩欣,还有没有可能?ot
陈最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摇摇头,ot恐怕没有了。ot
韩立叹了口气,ot那就别怪我了,我首先姓韩!ot
陈最点点头,转身离开。
来到韩欣的办公室,门口的米苏笑着点点头,没有进去通知。
陈最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韩欣正在看文件,抬头看到陈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ot米苏!ot韩欣厉声喊道,ot怎么什么垃圾都放进来了?ot
秘书米苏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ot对不起,韩总ot
陈最强忍着怒气,挤出一丝笑容,ot韩欣,别怪米苏,她没看到我来。ot
“哼!能不能干了?”韩欣“啪”的摔掉手里的文件。
陈最走到她办公桌前,“韩总,我找你有点事,耽误您一会怎么样?”
韩欣冷笑,ot哦?陈总也事求我?ot
陈最走近几步,ot不是求,是有事和你商量ot
韩欣打断他,ot商量?你配吗?ot
陈最原地一个激灵,这话说的有点重,他没想到。
深吸一口气,ot我知道我做错了,但是ot
韩欣站起身,眼中充满怒火,ot但是什么?你觉得我好欺负?以前还有个爹,现在是没爹的孩子更好欺负了是吧?ot
陈最低下头,ot我不是这个意思ot
韩欣冷笑,ot那你是什么意思?说啊!ot
陈最抬起头,直视韩欣的眼睛,ot我找你是想落户口,需要你在我爸妈的房子上签字,证明是我个人财产。ot
韩欣突然大笑,笑声中充满讽刺,ot原来是为这个!你还真是会算计啊,陈最。ot
陈最无奈地说,ot韩欣, 这不是算计,我大学毕业一直没迁户口,总不能一辈子这样是吧,这是必须走的流程。ot
韩欣突然安静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ot哟,这事还挺重要的哈,陈总!ot
陈最一愣,不知该如何回答。
韩欣继续说道,ot我父亲的命不重要,我们的感情不重要,现在就连你的破户口重要?落户口干嘛?和人家结婚登记?ot
陈最一猜,这个敏锐的总裁前妻,就会那么想,来的时候早想了对策。
“不是,我落户,是为了将来出国,谈收购矿山的事,这护照办不下来,出不去啊。”
韩欣摆摆手,打断他的话,ot够了,陈最。我不想再听你的解释。你要我签字是吧?没空。ot
说着,韩欣拿文件,接着办公。
ot那个,韩欣,你看,我们好聚好散,何必这样呢是吧?ot
“出去!”韩欣低着头,没在看他。
“韩欣,就是签个字,也不耽误你什么,何必这样呢?”陈最继续最后的努力。
“滚,我叫保安了!”韩欣“啪”的摔了手中的笔。
陈最退后一步。
站在那里,半天没说话。
良久之后,陈最阴森森的把想好的话说了出来。
“韩欣,直说吧,怎么才能签字,今天这个字我必须签。”
韩欣也感觉到一股冷意袭来。
她抬起头,但更加的愤怒了。
“如今牛了啊,也是几十亿身家了?敢跟我叫板了,忘了当年怎么给我当奴才了是吧。”
陈最一双死鱼眼,毫无生机的看着韩欣。
“韩欣,别逼我,你知道我的厉害,我不想走到那一步。”
“呀,反天了,你能把我怎么样?老娘跟你拼了。”
说完,按起对讲,“米苏,叫保安上来,把他轰出去!”
“是,韩总。”
“好,我自己走。”
陈最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离开了韩欣的办公室。
但他没有走远,怒火在他胸膛里翻滚,像一锅煮沸的沥青。
他潜伏到地下车库,暗伏在韩欣的车旁,如同蛰伏的毒蛇,等待着猎物。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地下车库的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汽油和潮湿的味道。
终于,晚上八点,韩欣出现了。
她穿着贴身短裙和半截西服,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车库里回荡。
陈最猛地窜出,一把搂住韩欣,另一只手抢过她的车钥匙,动作粗暴而迅速。
韩欣惊恐地想喊叫,但陈最的手掌紧紧捂住她的嘴, “唔唔”的声音被彻底封锁。
陈最打开车门,把韩欣塞进车里,然后迅速绕到驾驶座,锁好车门。
韩欣惊恐万分,身体颤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陈最脱下韩欣的丝袜,把她白皙的双手捆了起来, 丝袜的滑腻感和捆绑的压迫感让韩欣更加害怕。
“老实听话,回家再说!”陈最的声音冰冷,如同来自地狱的寒风。
韩欣吓的体如筛糠, 眼泪无声地滑落, 她不敢说话,只能任由陈最摆布。
汽车一路疾驰,来到韩欣的别墅。
佣人认识陈最,看到陈最先下车, 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但什么也没说。
“王姐,我和小姐有事,你先下班吧。”
佣人点点头,提前下班了。
等到佣人离开,陈最才把韩欣从车上抱下来。
韩欣的皮肤光滑细腻, 像上好的丝绸, 陈最的手臂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怒火中夹杂着一丝异样的感觉。
走进别墅,陈最反手锁上门,拉上窗帘,整个房间陷入黑暗。
韩欣这才敢开口, 声音颤抖着求饶:“陈最,求求你,放了我……”
“放你?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陈最没有理会她的求饶, 开始脱衣服。 “贱人,你是臭婊子不?老韩刚死,你就和小鲜肉出去野?真特么贱啊,说自己是贱狗!”
韩欣只能哭着点头:“我是贱狗……”
“说自己是搔货!” 陈最怒吼。
韩欣又哭着学着说:“我是搔货……”
陈最气的吐了一口,“好说好商量就是不行是吧?”
陈最还不解气, “你说你,几十亿的身家,好好生活不好吗?
天天作,我什么样你不知道?我今天就跟你坦白,我是得了癌症的人,和我爸一样,胰腺癌,我都要死了,和你和叶雅都没有多走一步,就是为你们着想。
为什么?为什么不为我考虑,我这么做不是为了我自己,我只想为更多想我这样的穷人家孩子,能早点治病,不要拖到癌症的时候叫亲人伤心而已,我有错?
我办个护照,你也拿捏一下,我不是玉皇大帝,我自己都是将死之人,救不了人家的命。
怎么?我就不是人了?你特么钱多烧的,一天不被干就心难受是吧,非要找个小屁孩子刺激我,李有才的话你忘了?
你是寡妇命,谁碰你都得死,我都不例外,你知道我死了多少次?嗯?你害死了司马哲就舒服了?你不是成天想吗?”
说到这,陈最三下五除二,把韩欣剥得像一朵盛开的白玫瑰。
因为和司马尽然有过几次以后,陈最就对这种事情上瘾了。
一见到韩欣完美的身体,他就失去了理智。
于是,他立刻开始了一场疯狂的健身运动。
半小时后……
放下浑身大汗淋漓的韩欣,陈最起身去洗澡。
韩欣大口喘着气,挣扎的去拿手机。
她想报警!
但是手也不听使唤,嘴也肿的说不出话来。
半天也打不开手机。
陈最冲的很快,走出了浴室。
“怎么?还要抓我呀?”
韩欣颤抖着,“你现在是罪犯,我要报警!”
“信不信我把罪犯进行到底?”陈最一把抢过电话,单手掐着韩欣的脖子。
“为什么,我说好聚好散,就做不到呢?非要走到现在地步?”
“咳咳”等陈最松开手,韩欣也不在哭了。
开始大声的反击,“你说我搔,说我贱?你呢?你个渣男,我以前以为你是个好男人呢,跟我君子协定两年,装的人一样。原来也一样是个畜生。”
“当我的面和司马尽然就乱搞,我是为了报复你才和司马哲那样的,我不是搔货,你才是!”
说着推向陈最。
陈最反手一扭,又把她按在床上。
“这么在乎我?”
“你放屁,我韩欣以后就是做寡妇也不找你。”
“是吗?”
陈最,双手用力,就把韩欣像扛着猪肉绊子一样抗在肩上。
“你个魔鬼,放开我!”韩欣拍打着陈最的后背。
陈最狞笑着,又把韩欣抗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