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川紧握着拳头,脸色阴沉地望着声音消失的方向。
上官明雪急切地问道:“怎么回事?人跑了?”
宁川咬着牙说道:“古神教的人,古神教是什么?”
上官明雪眉头紧皱:“古神教?他们找你做什么?这么多年他们一直躲藏,我们驱诡司与守夜司的人根本就发现不了他们的行踪,这次怎么却主动现身。”
宁川怒不可遏咬紧牙关的冷声道:“想让我加入古神教。”
上官明雪担忧地看着宁川:“看来事情变得更复杂了,古神教一直行踪诡秘,手段阴毒,这次他们盯上你,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宁川他又把那黑袍人对他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上官明雪。
上官明雪闻言有些诧异,蹙了蹙眉头,果然北玄道长的死有些蹊跷。
她又向宁川解释什么是古神教。
古神教是一群信奉邪神的一个邪恶组织,他们利用诡异和妖兽的能力来强化自己。
让自己变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所以古神教每一个成员都会带着一副面具。
而那些面具都是不同的,而宁川见到的黑袍人戴的是骷髅面具。
古神教有八位武宗和一位武皇强者。
剩下的就是十二位武王,古神教只吸纳天赋强大的觉醒者。
虽然人少但是个个能力强大,而宁川碰见的黑袍人是十二位武王里的骷髅王。
还好他没有直接抓宁川回古神教,而是选择戏弄宁川。
怪不得爷爷和师父当年都找不到什么线索。
看样子这一切都有可能是古神教的阴谋。
那古墓会不会也是古神教搞出的动静,想利用古墓对大夏做什么。
宁川目光坚定:“不管他们有什么阴谋,我都不会让他们得逞。”
上官明雪点了点头:“我们得小心应对,回去从长计议。”
两人回到屋内,心情都十分沉重。
宁川心中暗想:“当年可能就是古神教在背后搞鬼,我师父当时修为差点突破元婴,怎么接了个驱诡司任务,回来的路上就遇见三只诡灵境的恶灵。”
上官明雪则在思考着如何向上面汇报此事,寻求更多的支援。
宁川随后想起之前之前系统给的千年桃木剑,从系统空间拿了出来瞧了瞧。
桃木剑有一米二的样子,剑身刻有一道古老的符文,拿着剑柄摸了摸剑身。
宁川点了点头心中感觉非常满意,不愧是千年的桃木剑,就是不一样。
随后他看向属性面板。
【宿主】:宁川
【年龄】:18岁
【境界】:筑基五层(350/3000)
【功法】:金光咒 (小成)、五雷正法(小成)、炁体源流(入门)、通天箓(入门)。
【法器】:镇妖塔(100/5000)(凡级)、千年桃木剑(王级)
宁川见手中桃木剑居然是王级的,心中一喜,以后对付诡异和妖兽来就更加得心应手。
随后他见境界那一处居然变了,不由得蹙着眉头,没好气的问向系统。
“系统,解释解释,怎么我后面的境界需要那么多经验值。”
系统那冰冷的机械音在宁川脑海响起,“宿主的每个境界到达中期经验值都会有所改变。”
宁川闻言在内心翻了个白眼,“那炼气境怎么没有变化。”
“炼气修士,垃圾。”
系统说完便没有接着往下说。
宁川嘴角抽搐了几下。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
合着我以前在你眼里就是个小卡拉米呗。
好吧!
我在系统你眼里就是个垃圾。
“宿主你有点自知之明的。”
此时要是有人在,一定会听见宁川心碎的声音。
宁川没有继续和系统调侃,他想着古神教的阴谋到底是什么,那个黑袍人为什么执意要让自己加入古神教。
而听他前面说宁川师父不知好歹的意思,应该是之前就有古神教的人找过宁川师父。
但宁川师父却拒绝了。
他旋即又想到古墓,难道古墓的出现也是古神教的谋划?
如果上官明雪听见他的心里话,一定会觉得宁川和她的想法不谋而合。
但宁川此时并不知道上官明雪的内心想法。
“古神教为什么要这么做,古墓里到底有没有封印诡王的法器。”
“难道古墓的出现就是为了引我前来,可又为什么呢?”
宁川内心十分复杂,他完全猜不透古神教有什么阴谋在等着自己。
古墓、封印、诡王、被杀的北玄道长、古神教,一件件事情浮现在他的脑海。
让宁川有些脑壳疼,摇了摇疼痛的脑袋,他觉得只要自己实力提升上来。
不管是被封印的诡王,还是出现的古神教,以后都不会是什么问题。
就在宁川思绪万千之时,上官明雪走了过来。
“宁川,我已经把情况汇报上去了,上头说会派守夜人协助我们,但还需要一些时间。”上官明雪说道。
宁川点了点头:“嗯,希望能来得及。”
上官明雪看了看宁川手中的千年桃木剑,问道:“这剑看起来不错,对你实力提升应该有帮助吧?”
宁川苦笑一声:“希望如此,只是这古神教的阴谋让人捉摸不透,心里总是不踏实。”
上官明雪轻咬嘴唇:“不管怎样,我们都不能坐以待毙。先提升自己的实力,以不变应万变。”
宁川深吸一口气:“也只能这样了,对了,你对古墓的事有什么新的想法吗?”
上官明雪摇了摇头:“暂时没有,不过我觉得我们不能被古神教牵着鼻子走,得自己去探寻真相。”
宁川眼神坚定:“没错,不管前面有多少困难,我都一定要查清楚。”
两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决心。
这时之前治疗林清璇的治疗师敲了敲门,看了一眼二人后便开口。
“上官队长,你们的朋友已经醒了。”
两人听见治疗师的话,坐起身赶往林清璇的病房。
此刻的林清璇那清纯可爱的小脸蛋儿上白得跟纸似的。
她直挺挺地躺在病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整个人都呆住了。
“林清璇啊,你咋就这么倒霉呢!”
“呜呜呜……身上疼死了,我该不会要挂了吧!”
“要是被爸爸知道了,他不得急死啊。”
“早知道,我就不逞强了,明知道打不过还非要上。”
“哎呀,烦死了,我不就是想搞个偷袭嘛?这大蛇也太不讲武德了!”
林清璇此时的内心波动十分跌宕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