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峰面露感激之色,躬身向王冬行了一礼,诚恳地说道:
“王先生,您的救命之恩,我赵玉峰没齿难忘。
只是,我心中有一大惑不解,这恶魔般的阴灵,为何会无端缠上我?
还请王先生不吝赐教,为我指点迷津。”
王冬神色凝重,缓缓道:
“赵先生,世事险恶,人心难测。
据我所知,这阴灵被召来,确是为了吸取你的阳气,
进而助那幕后之人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
而这一切的源头,正是你的二夫人与令弟的阴谋。”
赵玉峰闻言,身体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之色:
“若真如王先生所说,我赵玉峰定不会让这等奸佞得逞!
赵玉峰怒不可遏,声音颤抖却坚定:
“黄圆圆,我原以为你是真心待我,却没想到你竟如此狠毒,企图害我性命!
赵家的门楣,岂容你这等恶毒妇人玷污?
来人,速速将她逐出赵家,永不许她再踏入半步!”
黄圆圆闻言,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她紧紧抱住赵玉峰的裤腿,哭诉道:
“老公,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害你,是有人陷害我啊!
我照顾你那么久,难道你看不见我的真心吗?”
赵玉峰狠心一脚,将黄圆圆踢开,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犹豫,只有对背叛的决绝。
随后,他转身面向赵玉山,语气中满是失望与痛心:
“二弟,我们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为了那区区钱财,你竟联合这女人来害我,你的良心何在?”
赵玉山见状,脸色苍白,跪倒在地,连连求饶:
“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都是这女人指使的,我一时鬼迷心窍,才犯下如此大错。
请你念在兄弟情分上,饶我一命吧!”
赵玉峰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抹决绝:
“兄弟情分?
在你决定害我的那一刻起,这份情分就已经荡然无存了。
来人,按照家法处置,将赵玉山的双腿打断,然后丢出赵家,让他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
赵志夕眼眶泛红,紧紧依偎在外公赵玉峰的怀里,哽咽着说:
“外公,你可算醒来了,你不在的时候,我受了好多委屈。”
赵玉峰心疼地抚摸着赵志夕的头,语气中满是歉意与坚定:“都是外公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从今以后,有外公在,看谁还敢欺负我的小夕。”
他转而望向站在一旁的赵立琴与赵立文,眼中闪烁着感激与温柔:
“立琴、立文,这段时间辛苦你们照顾家里,也替我分担了许多。
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有你们这样的好女儿,是我赵玉峰的福气。”
最后,赵玉峰转向王冬,语气中满是诚挚的谢意:
“王先生,这次真是多亏了你。
那个鬼物,真的不会再缠着我了吗?”
王冬微微一笑,自信而笃定地回答:
“请放心,那鬼物已被我彻底消灭,不会再有任何威胁。
其实刚刚的阴灵十分狡猾,难以对付。
于是,王冬召唤出了水鬼,询问它是否有办法解决。
水鬼表示自己能够吃掉阴灵。
于是,王冬负责吸引阴灵的注意力,而水鬼则趁机偷袭,成功地将阴灵吃掉了。
赵玉峰神情诚挚,双手递上一个小巧的锦盒与一张精致的卡片,对王冬说道:
“王先生,您的大恩大德,我赵家无以为报。
这套云雾山庄的钥匙,以及这张黑卡,虽微不足道,却是我赵家的一点心意,请您务必收下。”
王冬微微一笑,也不推辞,接过了锦盒与卡片,轻声道:
“既然东西也吃了,人也救了,这谢礼我也就不客气了。
时候不早,我也该告辞了。”
赵玉峰闻言,连忙起身相送:“王先生,您慢走,若日后有缘,还望能再相见。”
一旁的赵志夕拉着王冬的衣角,眼中满是不舍:
“哥哥,你这么快就要走了吗?
记得有空来找我玩哦。”
王冬弯下腰,轻轻摸了摸赵志夕的头,温柔地说:
“好的,小夕,你要乖乖听话,好好学习。
有空我一定来看你。
赵立琴叫车把王冬送去了学校。
赵玉峰面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对王冬的深深敬意,他转头对赵立琴和赵立文嘱咐道:
“立琴、立文,你们听好了,王先生并非池中之物,他是古武者,这等实力,绝非等闲之辈。你们务必要与他深交,切勿有丝毫得罪之处。”
赵立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不解,她问道:
“爸爸,您说的地级古武者是什么意思?
难道武术还分这么多等级吗?”
赵玉峰点了点头,解释道:
“古武者,是对武术修炼达到极高境界之人的称谓。
他们按照实力划分,有黄级、地级、玄级乃至传说中的天级。
黄级古武者,如特种兵、拳手等,已是常人难以企及;
而地级古武者,更是刀剑难伤,实力深不可测。
至于玄级和天级,那更是只存在于传说之中,拥有御气杀人于无形的恐怖实力。
古武者的实力划分,,层次分明。黄级古武者,自初期始,历经中期、后期,直至巅峰之境,每一阶段都是实力的飞跃。
地级古武者同样遵循此道,初期奠基,中期稳固,后期精进,巅峰则是地级的极致。
玄级古武者亦是如此,步步为营,追求那御气杀人的至高境界。
至于天级古武者,则是传说中的存在,其境界之高深,已非言语所能尽述。
而王冬先生,当前炼气四层,依此推断,确已步入黄级古武者的巅峰之列。